“我自身難保?你以爲區區幾句栽贓就能置我於死地了?要不是衛林和方東失蹤了,你以爲我會拿不到確鑿的證據?他們的離奇失蹤只說明瞭一點,他們兩個一定發現了什麼重要的線索!”
夏小麥怒目而視。
“你以爲你能見到他們?”
烏雅反脣相譏。
“怎麼,你以爲我必須要見到他們才能獲知消息?要是能多一天時間,我早就……”
說到這裏,夏小麥突然停下了憤怒和瘋狂,嘲諷的看着烏雅。
早就?!什麼意思!
烏雅面色微微一僵。
難道夏小麥和衛林他們還有其他的聯繫方式,比如什麼祕密的聯絡點,不需要見面,衛林和方東只是會將查到的情報放在那裏,夏小麥想法子取回來的那種?
“呵呵,烏雅,我告訴你,我的丈夫是徵遠大將軍,和萱王,景弈世子甚至是牧王爺都有極好的交情,你以爲這小小的刑部真的能困住我?”
夏小麥輕輕擡眸,厭煩的掃了一圈陰暗的牢獄。
“夏小麥,你少在這裏虛張聲勢!你若是真的有這個本事,早就藉助他們的力量弄死我了,你還會成現在這個模樣?”
烏雅眯了眯眼,如蛇一般盯着夏小麥,她心裏有些發虛,但又覺得夏小麥有說謊的嫌疑。
“既然你不信,那咱們便拭目以待,看看我還會在這裏呆幾天吧!”
夏小麥撂下一句話,便抱着棉被縮成了一團,顯然是不想再和烏雅費什麼口舌了。
烏雅盯着夏小麥的身影蹙眉思索了很久,幾番掙扎之後,終於化成了危險的殺機!
雖然夏小麥說的極有可能是假話,但是有些事情,他們在冒險了。
兩個人的禮來我往被另一個獄卒郝小刀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他不敢打草驚蛇,直到深夜燕小哥來交班,他才換了一身常服,偷偷摸摸的趕到了太子的某處私宅。
“他們兩個真是這麼說的?”
“廢物,這個烏雅真是個廢物!”
太子一聲暴喝,茹夫人趕緊對着郝小刀揮了揮手,讓他先退出去。
“殿下,息怒……”
茹夫人聲音嬌柔,用手輕輕撫摸着太子的後背。
“哼,息怒?一個個都是廢物,那個什麼烏雅,我派去試探她的人被她識破了,便聲稱有扳倒劉星辰和萱王的好計謀,非要見我!”
太子惱怒不已。
“這就是她的方式?結果連個婦人都對付不了!夏小麥就是個鄉下來的無知婦女罷了,連她的搞不定,還敢跟我保證那些!”
太子重重的錘了一下桌面,坐了下來。
“太子,妾身以爲,您實在是不該去見那個烏雅,她的底細一定不簡單!”
茹夫人面露憂色。
“就是要她不簡單!因爲上次的事情,父皇已經疏遠我了。這一次,突然發這麼大的火,京城內外的大火,還牽扯了蕭景奕,就說明這件事絕對不簡單。本太子見見她又有何妨?”
太子冷漠的說道。
“太子還是小心一些爲妙,省得沒逮到萱王和劉星辰的把柄,反倒惹一身騷。”
茹夫人小心翼翼的勸說道。
“一身騷?你是讓本太子天天縮在東宮讓人看笑話嗎?!”
太子一把掀開茹夫人,大聲呵斥道。
“妾身不敢!妾身……”
茹夫人撲通一聲跪地。
“認清你自己的身份,別以爲本太子平時寵着你,你就可以隨意指畫本太子的事情!”
太子陰沉着臉,冷冰冰的說完,便拂袖而去。
雖然訓斥了自己的女人,太子卻依舊無法平息憤怒,夏小麥區區一個女人,怎麼什麼事都有她!就是她,好幾次破壞自己的計劃!
怒火中燒的他將自己的侍衛長找了過來,沉聲吩咐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