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趁着她醉酒,趁人之危!

    白晚舟越想越氣,怒衝衝往膳堂跑去。

    南宮丞昨夜運動量過大,一早就餓醒了,這會兒正喝粥呢。

    見她跟個夜叉似的杵在面前,淡淡道,“坐,喫早飯。”

    白晚舟咬着脣質問道,“幹嘛帶我去別院!”

    “你醉了,給你泡湯醒酒。”

    “誰要你多管閒事!”

    “不管你的閒事,昨夜某人就要睡在大街上了。”

    好,喝醉酒是自己的鍋,帶她回來也算是善舉,“泡湯就泡湯,你脫我衣服作甚?”

    “衣服都溼了,總不能溼着上牀吧?”南宮丞反問。

    好像也有點道理,“脫了就脫了,你幹嘛……”

    話還沒說完,白秦蒼和紅岄突然來了,原來楠兒着了涼,身子不爽臥牀休息在,輕舟閣的小廚房沒了廚子,他們只能也到膳堂來喫,喫完還得帶些回去給楠兒。

    當着大哥和紅岄的面,白晚舟哪裏好意思問南宮丞怎麼能趁人之危,最可恨的是在寵幸過妍兒的牀上跟她做那種事,太膈應人了!

    “小舟,你臉怎麼這麼紅?”白秦蒼問道。

    “我……熱。”

    “三九的天,怎麼會熱,你穿的也不多啊。”

    “我……剛剛跑過來的。”

    “長淮閣不就在邊上,跑成這樣?”

    “別院過來的。”

    白秦蒼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偶爾換個環境也好。”

    白晚舟捂臉,大哥這尼瑪是想到哪裏去了。

    喫完早飯,南宮丞就出去辦案子了,白晚舟則是到輕舟閣給楠兒開了些感冒靈。

    處置完楠兒,左右閒着也是無事,想到昨日的案子的確是撲朔迷離,不由生了兩分鬥志,換上一身男裝,讓車把式給她也送去胡街義莊。

    南宮丞果然已經到了,見到她來,他有些喫驚,“你怎麼又來了?”

    “哪條律法規定我不能來了?”

    “那你打扮成這樣是爲哪般?”

    白晚舟穿了一身青衫素袍,頭髮高高挽在腦後,用白玉冠束起,楚楚一把細腰用同色青帶繫住,略有妖意,未見媚態,嫵然一段風姿。

    白晚舟揚了揚袖角,“女裝拖裙曳角的不方便。”

    南宮丞無語。

    說話間,柳桂也來了,只是一直低着頭,躲躲閃閃的。

    白晚舟湊過去一看,驚呼道,“呀,你臉怎麼了?”

    柳桂面色尷尬,“摔,摔了一跤。”

    “這不是摔傷啊,倒像是被人抓的。”

    柳桂舔舔脣,“家裏養了只貓,撓的。”

    “那你剛剛乾嘛撒謊。”

    “不是怕你笑話麼。”柳桂無奈道。

    “貓抓的也不比摔的丟人啊。”白晚舟不知死活的追根刨底。

    南宮丞狠狠給了她一個眼色她才閉了嘴,又到南宮丞身邊繼續問,“柳駙馬臉怎麼了?”

    “三姐撓的。”南宮丞不動聲色道。

    “額……”白晚舟受到驚嚇。

    大理寺的衙役彷彿都已經習慣了,大大方方前來報告,“京城所有的刺青店都查問過了,沒有人刺過相同的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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