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爪子已經搭到阿柳身上。

    阿柳試圖推開他,無奈那藥讓他暴躁無比,力大無窮,不但沒推開,反而死死將她鉗住,下一刻,那張帶着馬糞味兒的臭嘴已經貼上她香噴噴的臉頰。

    “好香好香!小姐不在,姐姐你也一樣的!我這大象今晚就便宜小姐姐你了!”小廝說話間,已經將她衣服撕了個亂七八糟。

    她在慶王府做着慶王妃的心腹,並不做什麼粗活,也是細皮嫩肉的半主子,哪有力氣反抗,片刻就被剝得只剩個肚兜。

    那藥丸效力驚人,本來是整白晚舟的,現在卻自作自受整到自己身上了。

    偏她還不敢叫,只敢低聲威脅道,“放開我,放開我!知道我是誰的人嗎?仔細你的皮!”

    小廝已經蹭的她滿脖子口水,“管你是誰的人,只要嘗過我的大象,保你只記得我!”

    阿柳欲哭無淚,就這麼被小廝摁倒在地。

    戰事正酣之際,門突的被打開。

    明晃晃的燭光照進來,阿柳釵環散亂的擡頭一看,門口的人不正是那失蹤的小姐白晚舟嗎?

    白晚舟哪裏還有半分中毒的跡象,正提着燈籠笑盈盈看着她的好戲呢。

    她已經羞得恨不能一頭撞死,也虧得她反應快,立即哭着求救道,“小姐救命啊!這裏鑽進來一個採花賊,侵犯了奴婢!”

    白晚舟沒搭理她,而是把燈籠遞給一旁的男人,抱起雙肩,彷彿是要細細觀察她的好事。

    燈籠換到那人手上,阿柳纔看清白晚舟旁邊站着的,不就慶王妃費盡心思想挑撥開的淮王南宮丞嗎!

    南宮丞的表情可沒有白晚舟那麼淡定,陰沉得能滴出墨汁來。

    幹這種事還被人圍觀,阿柳已經不想活了,對着身上的馬房小廝又是推又是咬,“下去!滾下去!”

    豈知他正藥勁上頭,這麼撕他咬他只是讓他更興奮而已,“死也要快活完!好姐姐,你不快活嗎!”

    淚水從阿柳臉龐緩緩滑落,可恥啊,她也覺得快活!

    她是被慶王要過的,不過慶王就是一時興起要她兩回而已,事後就把她給拋到腦後,她說起來是通房,實則還是慶王妃的婢女,之所以說什麼嘗過味道的女人經不起冷牀冷帳,說的哪是白晚舟,說的明明是她自己。

    身上這快活沒有持續多久,因爲馬房小廝被南宮丞一腳踢到了院裏。

    很快,她也被南宮丞踢出去了。

    “男的拖走關起,女的穿上衣服拉過來問話。”南宮丞冷冷吩咐道,“再拎兩桶水,把這塊地好好地刷一下。”

    白晚舟這回設的反將局中局,場面過於黃色暴力,不好讓她自己的丫頭們參與,求助裴馭和白秦蒼也不太合適,想來想去還是讓南宮丞幫忙來了。

    不料這廝潔癖嚴重,看他那表情,恨不能把兩人剛纔那塊交合的地板都挖了重新鋪。

    小廝被關進馬房的時候還嗷嗷叫着難受,阿朗實在沒眼看,抓了兩把馬糞給他嘴巴堵上了。

    至於阿柳,則是穿上衣服跪在小院裏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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