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便仰起頭在他脣上印上一個黏糊糊的吻,“夠了吧!”

    南宮丞正沉醉,她已經縮回去,狡黠看着他,“小犢子,勾起人的火就跑,缺德不你?”

    “給你點甜頭嚐嚐。”白晚舟狡黠道。

    南宮丞卻也鐵了心跟她鬧,“不夠!不說。”

    “我懷着孩子呢,只能如此了。”白晚舟賣乖,賣慘。

    南宮丞突的狡黠一笑,“誰說只能如此。”

    白晚舟沒明白,額頭畫個問號。

    南宮丞拉了她軟綿綿的小手,放到某處,“手、嘴巴都可以的……”

    白晚舟啪的一巴掌下去,打得他差點殘廢,“齷齪!”

    南宮丞痛得齜牙咧嘴,“我靠,你把它打壞了,下半輩子遭罪的可是你!”

    白晚舟一張臉燒得紅透,這人壞透了!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拉倒。”

    南宮丞痛得很了,心裏也有些氣,“不說!”

    兩人還待吵鬧,到皇宮了,白晚舟便拎了藥箱直接下去往前走了,虧得她一個孕婦走得飛快,一點兒也不肯等南宮丞。

    南宮丞某處還有些尷尬的翹首,也不好立即下車追她,被太監宮女兒瞧見了,不得鬧笑話麼。

    等到那股火下去了,他才闊步追去,他有輕功,腿長腳寬,追上白晚舟是不費事的,只是白晚舟記恨他不替白秦蒼出主意,根本不理會他。

    後宮也有幾個很善解人意的年輕妃子,晉文帝往常時常去她們寢宮的,這幾日身子抱恙,便惦記起結髮妻子的好處來了,他最近都歇在皇后的坤華殿。

    藉着兒子娶親的由頭,晉文帝這兩日也躲懶,歇了兩天朝,只見他難得穿着家常玄色杭綢長衫,坐在案頭批奏摺,皇后則是站在他身旁研磨。

    兩口子雖都有四十多的年紀了,卻都是風姿卓越之人,一眼望去,比年輕的金童玉女更有幾分行遍千帆的恬淡溫馨。

    白晚舟看愣了,她和南宮丞到這個年紀,能這樣琴瑟和鳴嗎?

    轉念一想,晉文帝那麼多女人,他和皇后這也不是長久,有啥好羨慕。

    南宮丞見她這麼一會功夫眼神變了好幾變,也不知她在想什麼,掐了她手心,拉着她就上前行禮。

    白晚舟還生氣呢,就甩開了他手。

    晉文帝是什麼人,耳聽四路眼觀八方,縱使剛纔好似看着奏摺呢,早把小兩口的動作盡收眼底,他頭也沒擡,“新婚第二日就打起來啦?早知今日,當初何必苦苦哀求朕允你們婚事?”

    白晚舟微微一怔,她可沒有苦苦哀求過晉文帝,那……是南宮丞苦苦哀求過?

    南宮丞毫無所謂的,“哪裏打架,這叫閨房情趣。”

    晉文帝提着筆就朝他一甩,甩的他一頭一臉的墨星子,“你什麼時候學得這麼油嘴滑舌?”

    白晚舟看他滿臉污,哈哈大笑起來,“欺負我,有人治你!”

    皇后皺眉,瞪南宮丞,“還真欺負媳婦了?你膽子比斗大!”

    南宮丞驚得說不出話,父皇母后這兩人,偏袒媳婦也偏得太過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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