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白離這一番話後,原本還在刷着“白離最帥!”。“白哥威武”的話光速消失。
彈幕再次出現真空狀態,過了很久才飄過一句,“沒人咩?剛纔還有可多彈幕了,怎麼現在沒了?難道我網卡?”
白離粉:沒錯就是你網卡,不是我們覺得丟臉不想發聲。
顧拾酒習慣了白離這副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蜜汁自信,率先回神,假笑着說道:“自信會讓人發光,白導師背後的光應該能和太陽肩並肩了。”
其他人明白顧拾酒話中的意思後忍不住顫着肩膀憋笑,連攝像大哥都笑得手抖,鏡頭一晃一晃。
等白離走後,練習室迸發出超強爆笑。
錢瀾和杏子坐在地上笑得東歪西扭,直垂地面。剛纔白離還在這兒他們能勉強忍住,現在他走了,再忍下去都可以成忍者了。
一場搞笑讓練習室的氛圍一下子輕鬆了不少,顧拾酒也想到了法子,“我們先着手練習曲子,舞蹈慢慢來,總會想出來的,但肯定不是現在這樣硬想。”
隨着時間的推移,練習室也逐漸步入正軌。顧拾酒有天賦的buff加成,秦蘇又是作曲者,趙果本身就是以vocal擔當成團,其他幾人也都有底子所以這首歌對她們來說學習起來並不難。
六人當中進度最慢的就是杏子,原因無他,就是背詞兒背不下來。
“救命啊!”杏子將紙張蓋在自己臉上,生無可戀地倒在地上,“完全背不出來。”
趙果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看着她,怒不爭氣地說道:“起來,繼續背。”
她跟杏子都在一塊兒兩年了,她是個啥性子自己會不知道,現在要是讓她休息,不知道狗年馬月才能把歌詞背出來。
趙果餘光悄悄瞥了眼顧拾酒,之後斂下眉目,總不能真的成爲拖後腿的存在。
杏子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快步朝門外走去,“我去躺廁所,回來就背!”
*
“你們組準備的怎麼樣了?”
“還差填詞了。”
“哇,你們的速度可真快。”
“這不還得靠露露,我們的曲和舞都是她完成的。”
“真羨慕你們有這麼位大神隊友,哎,我們隊到現在什麼都沒準備好,只能聽天由命了。”
“別灰心......”
對話聲越來越遠,廁所裏最後的隔間門被輕輕推開,杏子走到洗手檯回想着剛纔那兩人的對話,心裏不由得感嘆,這個司露露也太強悍了。
不過我們酒酒和蘇蘇也不差!
洗完手,杏子就打算回練習室背歌詞,然而在經過安全通道的時候她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還在等杏子的趙果在看到杏子魂不守舍地走進來後,上前問道:“怎麼了?”
杏子看了眼大家,嚥了口口水,“我覺得我命不久矣。”
顧拾酒眼神示意大家把衣領上的收聲麥關了,六個人找到走廊外,避過了鏡頭。
直播間觀衆紛紛疑惑。
“她們怎麼把麥關了?”
“還集體出去了,難道發生什麼事了?”
六人來到走廊後圍成一圈。
“現在可以說了?”
杏子猶豫了片刻,最後不打算瞞着衆人,她謹慎地確認周圍沒人後說道:“我剛纔聽到一個天大的祕密,那個司露露這次作弊!”
一個有顏有能力的人作弊?
杏子見大家似乎不不相信自己急的跳腳,“你們別不相啊!我親耳聽到的,就在廁所那邊的安全通道,她吩咐電話裏的人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要是假的我聽完能這麼害怕?我這種不小心聽到驚天祕密的,換在話本子裏那就是死的最快的炮灰。”
錢瀾抿脣,她現在不懷疑杏子聽錯了,反倒是看着她搖搖頭。
趙果更是不委婉,一掌拍在她腦袋上,“讓你平時少看點小說,這都着魔了。”
幾人重新回到訓練室打開麥,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繼續訓練。
直到夜深人靜,顧拾酒躺牀上修煉呢,就聽到杏子小聲說道:“我們真的當做什麼都沒聽到?不用告訴節目組?”
錢瀾也沒睡着,“你要說也得有證據啊,空口無憑誰信你。”
杏子:“你們不就相信了?”
趙果同樣睜開眼,“那是因爲我們是個team,你要是沒證據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貿然就告訴節目組也不怕被司露露的粉絲網暴。”
“酒酒,你睡了嗎?”錢瀾半起身看向顧拾酒的牀。
顧拾酒沒有應聲,裝作睡着了。三人看到她已經睡了也都不打算接着聊下去,明天還有訓練呢還是早點睡吧,各自縮回被窩睡覺。
等三人熟睡後顧拾酒睜開了雙眼,她輕手輕腳走進廁所。
僅有應急燈亮起的樓道內十分昏暗,陰森森,那些陰暗處像是折服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顧拾酒掐出一段口訣,一個熟悉的老頭出現在樓道內。
“不知小食神喚在下所謂何事?”土地公畢恭畢敬地弓着腰做輯,在得知顧拾酒想要今天在樓道內司露露的對話內容後立馬從身後翻出一本本子。
厚重的本子快速自動翻頁,最後停留在其中一頁。土地公將本子遞給顧拾酒後說道:“大人要的東西就在這兒。”
顧拾酒看着上面記載的對話,司露露確實作弊了,她們隊的舞蹈和詞都是她的公司請人制作而成,並不是她自己創作的。
“能把這些內容轉手機文件嗎?”顧拾酒擡頭,她總覺得會有人藉此作妖,自己的第六感從來沒錯過,還是提前背一手留好證據爲妙。
土地公爲難地咬咬牙,“實不相瞞,小老頭是這方圓內最窮的土地公,所以到現在都沒能買的起轉換的咒語。”
話音剛落,土地公眼前出現一張黑卡,“這個夠不夠?”
從來沒拿過這麼多錢的土地公顫顫巍巍伸出手接過黑卡,熱淚盈眶,“夠!夠!太夠了!”
“事情辦妥後你從裏頭自己拿錢,就當是這兩次幫我的報酬了。”
說完,顧拾酒就轉身離開。
土地公聽到這句話,差點沒站穩,得虧旁邊有欄杆,扶着沒倒下。
他一定要抱住小食神的大腿,他一個長期外派的神仙只能拿微薄的俸祿,那點錢哪能比得上給小食神幹活的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