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的看向右邊,希望有個人給他出出主意,他該怎麼回答?

    但那邊的幾個人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看都不看他。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最後只能保持緘默。

    容凌給他身後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保鏢立即會意過來,朝着男人的肚子上就砸了一拳。

    “嗷——”

    男人本能的痛呼出聲,肚子像是痙攣般的疼。

    容凌倒也‘言而有信’接着又問,“是誰讓你們打劫慕安歌?二號回答。”

    二號登時感覺大難臨頭了,怎麼還是這麼問題?把他們老大供出來,他還有命活嗎?

    可是不回答也得捱揍啊?

    怎麼辦?

    他也本能的看向其他人尋求幫助,但別人跟剛纔一樣理都不理他。

    他眼珠一轉,瞥了眼還在地上昏迷的人道:“是他,我們都是聽他的命令!”

    容凌瞥了眼地上的男人,應了聲。

    “你們是哪個幫派的?三號回答!”

    第三個男人聞言,頓時如晴天霹靂,他一雙眼瞪的老大,怎麼還換問題了?要是還是剛纔那個問題,他也回答胖哥啊!反正也不算說謊。

    他茫然的望向其他人,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供出他們的幫派,就算在這沒死,出去也必死無疑!

    怎麼辦?

    三號還在猶豫的時候,容凌卻已經沒有了耐心,擡手示意保鏢。

    保鏢攥緊拳頭,朝着男人的肚子上就砸了一拳,男人沒有防備,當即悶哼一聲,佝僂着身體再也沒有直起腰。

    就是這種感覺才最折磨人,每個人都能親眼目睹臨近的懲罰,最可氣的是,還真就有人免於懲罰。在這種情況下,人的自私本性會徹底暴露出來,沒人想捱打,爲了避免捱打就招了!

    四號看着被打三號,眼見着下一個就是自己,他被嚇得臉色慘白,雙腿也莫名的發軟,若不是後邊保鏢抓着他,他都能直接癱倒在地。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容凌,都沒用容凌問,便主動交代了,“我們是五、五虎幫!”

    其餘三個男人都驚訝朝四號望了一眼,目光中有幸災樂禍,也有如釋重負,這話說出來,其實再隱不隱瞞已經不重要了。

    容凌眉頭微擰,五虎幫?

    五虎幫爲什麼要對安歌動手?

    “五虎幫誰讓你們過來打劫的?”

    說完看着他們,又補了一句,“這次說實話的不用捱打!”

    四個男人面面相覷,一時間出了兩個答案,三個男人說:“三虎。”

    只有二號又說了那個昏迷的男人,“胖哥!”

    容凌見二號又想矇混過關,嘴角勾了個冰冷的弧度,示意保鏢動手,他只是淡淡兩個字,“打服!”

    然後在接下來的十分鐘裏,其餘三人就這麼眼睜睜幾個保鏢都將二號給打的只能趴在地上苟延殘喘。

    同情之餘,也不禁多了一絲慶幸!

    幸好他們說了實話!

    經過了幾次心理戰,這次容凌問話就痛快多了。

    “五虎幫跟慕安歌都不認識,爲什麼要打劫她?”

    三號剛纔就捱了揍,這次生怕自己在捱打,主動道:“是有人僱傭五虎幫打劫慕小姐的。”

    其餘兩個人也爭先恐後的回道:

    “我今天聽見三哥跟一個打電話說包在我身上,說的可能就是這次打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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