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開始準備就派我們五個人的,後來不知道電話裏說了什麼,然後又給我們增加了十個人。”

    保鏢們一時間都蒙了,這還是剛纔他們怎麼打都一句話不說的那些硬骨頭嗎?

    爲什麼他們凌哥問話,他們就這麼積極?

    貌似就打了幾拳啊!

    要知道剛纔他們比這打的還要狠!

    不愧可以做他們老大,不服不行!

    容凌看着幾個男人,又問:“不知道對話那頭的是誰?男女也不知道?”

    一號道:“好像是男的。”

    四號道:“女的,我恍惚聽見了三哥喊蘭姐什麼的!”

    容凌眯眯眼,蘭姐?潘辰蘭?

    果然人要是急於求成,就一定會留下把柄。

    這不就露出來了,一開始他還不能確定,她跟五虎幫有聯繫,現在倒是可以肯定了!

    此時房間門被打開,蘇金風塵僕僕的趕過來,“容總。”

    容凌應了聲,接過蘇金遞過來的照片翻看起來。

    如他預料的那樣,在汪子楓接觸過的這些人裏,有張在酒吧的照片就是與這個昏迷不醒的胖男人見面。

    當時因爲有羅兵這個重大嫌疑人在,再有這個男人看起來像個路人,所以他並沒在意。

    現在串聯起來,不就是說兩次針對安歌的都是這個男人?

    想到這,容凌的眼中滿是嗜血的狠,朝着保鏢命令道:

    “找些針去,弄醒他!”

    保鏢們面面相覷,針?什麼針?

    但看容凌陰沉沉的臉色,有些不敢問,只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蘇金。

    蘇金也不太明白容凌的意思,只得開口,“容總,什麼針,縫衣服的針行嗎?”

    容凌瞥他一眼,眉宇間攏着淡淡的不耐,“紮了疼的那種,讓你們弄醒他!”

    蘇金忙不迭應聲,“知道了,還不趕緊去?”

    他朝一衆保鏢吩咐,保鏢四散開來。

    不到十分鐘,保鏢們便找到各種粗細不一的針。

    容凌只是吩咐,“弄醒他。”

    保鏢應了聲,朝那個暈倒的男人身上就紮了過去,但男人確實昏迷的厲害,他們七手八腳的在他身上紮了半天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其餘四個男人在不遠處看的手腳發麻,就連汗毛頭和髮絲都一根根的豎了起來,渾身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

    都不用真的紮在自己身上,就是想也能想到有多疼!

    容凌的臉色,說是黑雲壓城城欲摧也不過,眉宇間的褶痕一再加深,渾身縈繞着一股冰冷的氣息,像是在來自地獄。

    就在他恨不得自己動手的時候,胖男人忽然啊的一聲,算是清醒了過來了。

    幾個保鏢也是如釋重負,他再不醒凌哥可能就得發火了。

    一個保鏢在胖男人的指尖拔出已經沒入的半根針,還拍了拍他一副不用感謝他叫醒服務的謙卑樣。

    胖男人醒了後纔有痛覺,他感覺渾身都在疼,有那麼一瞬間,他想大叫,哇哇大叫。

    太疼了,哪都疼,讓他都不知道摸哪纔好。

    他顫抖地看着滿手的血,還有手指尖那細細密密的針眼,差點哭出聲來,他們以爲他是紫薇嗎?

    他轉頭看了眼旁邊的縮在一起的四個男人,又憎恨地看了坐在主位的容凌,然後大義凌然的喊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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