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真的是高興了一家人。

    易久午也被安排住進了醫院,每天都有人在這陪他,不過平時還是慕安歌和容凌、郭宇宏居多。

    這樣的情況,他們就得醫院醫館兩地跑。

    血玫瑰很是狡猾,至今沒有露面,容凌倒也不介意讓她多蹦躂幾天。

    但他擔心那女人搞突然襲擊來醫院對慕安歌和孩子不利,畢竟他們在明,血玫瑰在暗。

    所以他不得不將調查血玫瑰的人,抽調出一部分用來保護家人的安全。

    像是蘇銀和時錦基本都在醫院。

    但血玫瑰陰險狡詐,又知道醫館的位置,他也不放心齊戀亞和孩子們,所以唐寶兒和陸遠程基本都在醫館呆着。

    甚至他還命兩個保鏢暗中保護那個叫李慶宇的捐獻者,就怕有什麼意外。

    容凌把一切能想到的危險都想到了。

    但三天後還是出事了。

    這幾天李慶宇每天上午都會來醫院打動員針,可眼見着一個上午都過去了,他還沒有來。

    一開始他們還以爲他是有什麼事耽擱了,直到給他打電話也遲遲不接的時候,慕安歌纔開始意識到出事了。

    她回來後跟容凌說了一遍。

    容凌也意識到了反常,一個電話給暗中保護李慶宇的兩個保鏢打了過去。

    兩保鏢是暗中保護,並沒有跟人回家,一直在李慶宇家的外邊盯着。

    接到容凌的電話,倆保鏢也有些懵逼,遂出聲道:“我們一直在他們家門外,沒看到他出門啊。”

    容凌冷峻的聲音傳來,卷裹着冰寒的氣息:“去看看。”

    兩個保鏢也不敢耽誤,掛了電話,直接去了李慶宇的家。

    但怎麼敲門屋子裏也沒動靜。

    他們擔心出事,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破門而入。

    入目的房間,沒有一絲一毫的凌亂,幾個臥室房門緊閉,廚房乾淨整潔,一點不像是出事的樣子。

    沒看見人,兩人便分頭尋找。

    胖點的保鏢去了洗手間,瘦點的去了臥室。

    臥室的門被推開,瘦保鏢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房間窗簾是拉上的,屋子裏有些黑。

    他很是自然地朝牀上瞥了眼,並沒有發現李慶宇。

    但窗子開着,時不時有風吹進來。

    正當他試試探探往裏走的時候,一陣風將窗簾掀起,他便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李慶宇,他衛衣帽子扣在腦袋上,頭往下垂着,就像是睡着了似的。

    瘦保鏢被嚇了一跳,心想他不在牀上,怎麼在椅子上坐着?

    心裏狐疑,朝他喊了聲:“喂,你在家怎麼不吱聲?”

    他話音落下,李慶宇還是一語不發。

    他蹙眉立即意識到了不對勁,出聲將另外一個保鏢喊進來。

    胖保鏢立即趕來,兩人又朝李慶宇走進了兩步。

    他們這才發現他身上的黑色衛衣顏色深淺不一,雖然窗子開着,但還是聞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

    “喂,醒醒——”瘦保鏢再次出聲。

    李慶宇還是低着頭,沒什麼動靜。

    瘦保鏢上前推了推他的頭,這一推不要緊,李慶宇的腦袋直接一百八十度往後仰,他好懸沒把他腦袋給碰掉了。

    “啊——”

    瘦保鏢登時嚇得一蹦三尺高,直接後退了兩米多。

    他一驚一乍,連帶着胖保鏢也跟着往後退。

    他們這才發現,李慶宇的脖子處有條很細卻很深的勒痕,幾乎將脖子斬斷,其實他渾身都是血,是脖子上的血流下來染紅的。

    整張臉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眼睛往外凸起,明顯是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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