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成爲反派得不到的黑月光 >第189章 香港黑手黨
    香港某處地界,近乎無人的富人區,慕北語被關了一天一夜,酒量實在是差,喝了酒又吹了點冷風,加上生理期,她脾氣十足的大,誰來看她都被拿東西砸出去。

    別墅架在山腰,俯瞰大海以及對面的廣東省,晚間可見橙紅落日隱入海平面,場面恢弘大氣,漂亮如仙境。

    慕北語只覺得自己要死了,小腹絞痛,又喫不下什麼東西。

    屋子外的人進不去看她狀況,已經急的團團轉。

    “怎麼辦,容爺說要照顧好人,我連人都沒見着,怎麼照顧!老伍,你來想辦法,她現在不喫飯又不吃藥,現在身體是虛的。”

    白髮老者古樸長袍樸素,冷聲道:“破門,怎麼的都要把藥喫下去再說,人死了容爺怪罪下來,無人敢擔待!”

    “是!”

    門被撞開,裏面的場景令人心悸。觀景的窗戶打開,風呼嘯捲來,窗簾劇烈搖擺。

    膽小的侍女捂嘴:“天吶,她該不會是跳下去了吧!”

    腳步聲慌亂人聲嘈雜,醫師掀起牀榻軟被,“她在牀上,已經暈過去了!”

    ……

    “我不想出國留學,待在中城挺好的,教育環境也不差,憑什麼就要把我送出去。”容慈大半張臉是腫的,他吐出一口血水,抹着嘴角血跡,跪得筆直,可面對那黑白兩道都聞風喪膽的人物,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他們根本就不是正常父子!哪有父親會把孩子像破布一樣隨意丟棄!

    容慈被放養了二十年,這是第一次被要求出國留學。

    高位上的男人不說話。

    容慈硬着頭皮說:“我的成績足以保研去首都,你要是還不滿意的話,想讓我考哪個學校都可以……”

    他小心翼翼擡頭,父親還在把玩大拇指的扳指,輕飄飄瞥了他一眼,“然後呢?”

    容慈抖得更厲害了,他五指成拳,“可、可不可以不出國……”

    “不行。”

    “父親!”

    “你想爲了一個女人對抗父親?”容爺慢條斯理梳着黑豹油光發亮的皮毛,聲音很輕,架不住對他的恐懼,容慈連頭都擡不起來。

    “這些年來……你又當過一個合格的父親?”容慈牙齒上下磕碰,憤怒讓他說出悔青腸子的氣話,然而容爺也沒有表示,直到下人說了句什麼,才放下翹起的長腿。

    “聽到了嗎?”容爺磁性十足的聲音很有威嚴,按照慕北語的話來說,是能夠去配霸道總裁角色的。

    下人不敢太靠近容爺,因此說的話也大聲,容慈後知後覺:“‘她’……指的是慕北語嗎?你把她綁了?!父親……爸比,我求你別對她動手,她是仇家的人,你大哥的孫女——”

    容爺眼神逼視:“我看你是糊塗了,一個女人就能讓你跪地求饒。”

    “父親!”容慈泣血一喊,跪地走來要去拖他褲腳,“慕北語什麼都沒做——”她能想象慕北語那樣嬌豔的人,是怎麼被容爺折磨的,容爺曾經也是浪子,對待女人的態度極端,更有把女人玩死的傳聞。

    許久不見他對一個人感興趣,難道不是爲了警告他這個不孝子的嗎?

    容慈害怕了,等了半天,容爺走了都沒留意到。

    容爺的身邊很久沒出現過女人了,就算是抒發慾望,也絕對不會帶回老宅字。

    “伍叔,她醒了嗎?”

    容爺看書待到了晚上,驀然想起還有一名小朋友,便合上了書本,問道。

    “醒了,現在在喝瘦肉粥。”

    “能飽嗎?”容爺起身,矜貴的綢緞質感上佳,從他的腰間垂下,在家也只是穿着休閒衣服,古典式睡袍更襯得人高貴。

    “煮了滿滿一鍋,怕是喫不完。”

    “我也嚐嚐。”

    老伍忙去盛了一碗。白粥飄散肉香,蔥花點綴,是他不常喫的食物。

    “爺,您要是不喜歡的話,不必強迫自己。”

    容爺端起瓷勺舀了一口,入口清香,順滑無比,也不知道是誰的手藝,算得上好的了。

    “小姐,您生病着不能亂跑!快回來!”

    樓上跑下一名少女,赤腳踩在光滑階梯,僅穿一件睡衣,頭髮披散,她跟大廳喝粥的容爺對視一看,“打擾了。”便折身回去。

    侍女也看見了他,恭敬行禮:“容爺!”

    “帶她下來。”

    侍女好大的力氣抓住了慕北語,連拖帶拽帶到容爺身邊。

    “喫飽了嗎?”男人居家衣服看起來溫和許多,眉目還是帶着戾氣。慕北語氣鼓鼓着臉,搖頭。

    “想喫什麼,伍叔給你做。”

    “北京烤鴨,正宗的。”

    白髮僕人就下去安排了。

    慕北語又一次提出要求,“先給我一大杯的楊枝甘露吧,加冰正常糖。”

    容爺沉沉的說:“你身體不好不宜喫冰飲。”

    “請對你的人質好一點。”

    “你不是人質。”容爺偏過頭,涼薄的眼看向侍女,“給她做一份冰花官燕。”

    “我就要喫楊枝甘露!”慕北語說完臉色一變,小腹又一陣絞痛,她蹲下了身捂住肚子,忍了好一會,有人走到她身邊。

    “吃藥了嗎?”男人的聲音緩解了一分痛苦。

    侍女回答:“喫過了,小姐體質特殊,吃藥了也沒好那麼快。”

    “怎麼樣才能好。”

    “我……我生理期的時候都是用暖水袋捂肚子的,纔會好受一點。”

    容爺沒有照顧女人的經驗,找了個暖手寶寶,發熱效果還不如他的體溫。

    手掌放在昏迷的少女的小腹,滾滾熱度傳達,她迷迷糊糊中抱住他的手,“好痛……”

    人在睡夢中是無意識的,慕北語不知道這隻手的主人是誰,下意識的依偎不過是生理所需。

    她自然的醒來,男人目光中帶着慈愛,讓她都以爲自己是容爺親生的。

    “謝謝你替我暖肚子。”慕北語裹緊了被子,“但是我對你非法囚禁的行爲還是感到不滿,你會坐牢的,我未成年。”

    “只是來我家做客。”

    容爺矜貴如古代王侯將相之孫,一把華麗的嗓音能迷惑她的心神。

    “我可沒同意要來你家。”

    “你跟人起了爭執,被我所救,理應是欠我一個人情。”

    “你可真能把黑的唱成白的。我要的北京烤鴨呢?”

    “你想喫的話可以自己起來了。”

    慕北語揉了揉自己的頭髮,“片皮鴨要二食,你去給我包,我就喫。”

    “好。”容爺從未如此縱容過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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