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男主簡直就是黑心蓮啊!

    慕北語彷彿看到一朵大白蓮緩緩綻開,裏頭的芯子是黑的。

    又問起約翰跟蘭斯,苟歸珏一副不想回答的姿態,慕北語擰他胳膊:“你敢違抗我的命令!”

    “不是我不想說,只是不希望那些污穢的事情污染了你的耳朵,小語,在我心裏你永遠純淨美好。”

    慕北語不贊同:“我可不是什麼老實人,你這是在貶低我,要是不說,我總有一天會知道的,但是你想受我白眼嗎?”

    “那就喝着茶聽我說。”

    蘭斯沒有好下場,他本身的名氣就是靠下作手段奪來的,他的畫技止步不前,剽竊了他人作品,才能一而再再而三出現在畫展比賽之上。

    巧的是剽竊的那個人還是中國人,更是受苟歸珏關注,順藤摸瓜找出原因,苟歸珏就輕而易舉鉗制住了蘭斯,命他帶慕北語參加晚宴,爲的是迷惑敵人。蘭斯已被判罪打入地牢,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沒說約翰,安撫好慕北語,就帶着人去了一個走秀場,開場內衣秀震驚全場,慕北語看的津津有味,等到男性內衣秀,苟歸珏就捂住她的眼睛。

    她不滿了:“幹嘛不讓我看,是你帶我過來的!把你的爪子拿開!”

    還以爲內衣秀之後就是正常的服裝走秀,男穿西裝女連衣裙的,到了後面衣料索性沒有,就只有邊角料掛在身上。

    慕北語的嘴張成o型,“你們有錢人玩得真野啊。”這種組織性的活動她真的欣賞不來。

    苟歸珏的手一下又一下拍打在她的後背上,毛骨悚然得緊。男女混合的T臺走秀中,慕北語看到了個眼熟的人。

    俞不危是唯一穿的衣服最多的人,他剛一登場,臺下的男性女性就轟動起來。他沒有戴眼鏡,看東西還得眯着眼睛,在外人看來,是他不屑的神情。

    慕北語恍然大悟,“蘭斯抄得是俞不危?”俞不危的藝術天分不是蓋的,還是中城有名的藝術小王子。

    俞不危看起來遭受了許多,笑都笑不出來了,埋藏在眼睛底下的只有一片冰冷。

    很快走秀結束,慕北語和苟歸珏就坐在包房等着他。

    俞不危穿的還是他上臺那套騷氣的大v領西裝,精瘦鎖骨一覽無餘,慕北語見他絲毫不害羞,也就大大方方的看了,她直言不諱:“俞不危你身材好瘦哦,我還是喜歡苟歸珏充滿野性美的。”

    苟歸珏:“我很野嗎?”

    “有時候你打野可厲害了。”

    “我以爲我一直都很厲害。”

    俞不危給自己倒水:“我不是來看你們秀恩愛的。”

    苟歸珏一手攬着慕北語,一邊掏出一隻小小的u盤,“你要的東西。”

    俞不危沉默着接過,插入電腦播放了裏面的東西。

    蘭斯手腳的筋帶被挑斷,傷口得不到及時處理,血噴的到處都是,施行人是仇七銘,出刀快準狠,毫不避諱這是個身子骨不大靈活的54歲中老年人,沾了血的刀刃貼着蘭斯的臉劃過,血痕帶過,不停地滴落。

    蘭斯喝哧喝哧地喘息,求着仇七銘放過。

    直到蘭斯躺在地上進出最後一口氣,白衣天使才姍姍來遲,他的四肢已經不能用了,下半生要靠着輪椅而活。

    “好,好的很啊。”俞不危冷笑一聲。

    慕北語問爲什麼他這麼痛恨蘭斯·亨利克森,苟歸珏言簡意賅:“男性羞辱,毀了他的前途。”

    俞不危前往意大利求學,同時也想去找慕北語,哪想被人渣盯上,苟歸珏路過順手一救,俞不危纔沒能死在人渣牀上,他也實在是心性堅韌,不哭不鬧,等身體養好,四處去找報復蘭斯的機會。

    苟歸珏就是他的機會,借刀殺人而已。

    俞不危說:“俞家算是完了,還得仰仗珏爺留下最後的子嗣。”他一撩衣襬直挺挺衝苟歸珏一跪,彎下天之驕子孤傲不屈的堅骨。

    慕北語要去扶他起來,“男孩膝下有黃金你跪他幹嘛啊?”

    俞不危愣是不起來,搖頭:“你不懂,苟歸珏做了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能再次讓辰龍集團起死回生,就已經是奇蹟。”他看慕北語還是懵懂的模樣,羨慕極了,“倘若你能一直如此無憂無慮,也是人生幸事。”

    苟歸珏:“我能照顧好她,不勞你費心。”

    “那我就放心了。”

    怪像岳父跟女婿對話。

    慕北語拋開強烈的即視感,“所以俞不危你這算是認苟歸珏做主公了嗎?爲他赴湯蹈火?”

    俞不危:“倒也不必如此,如果苟歸珏真的翻車了,我想我還得繼承他的遺產帶着你私奔。”

    苟歸珏:“當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你未來一個月的錢被斷了。”

    “珏爺!”

    後來亨利也來到意大利,他學的中文勉強勉強能交流,必要時還是會用英語,“諾斯,荒坂的防火牆已經被我們突破,就等着您下令了。”

    苟歸珏毫不避諱慕北語在場,“給他們點麻煩嚐嚐,自以爲日本的防黑客技術很厲害嗎?對峙試試,教他們什麼是電腦技術。”

    慕北語像只樹袋熊掛在苟歸珏身上,他的胸懷很讓她安心,還有一股子凝神茶香。

    “晚上想喫什麼?”

    “你煮的菜。”

    “好。”

    苟歸珏飛給俞不危一個眼神,直男文科生一聲不吭的去買菜了。可惜他身上沒有幾個錢,買不了海鮮和肉。

    慕北語晚上喝着深海魚頭湯,可愛的晃着腦袋,問:“苟歸珏,我想去米蘭的時裝週,但是沒有邀請函怎麼辦?”

    “那就不去了,跟我回國見家長。”

    第二天,時裝週臨時通知取消。

    “……”

    收拾收拾行李,慕北語買的紀念品都快塞不下行李箱,私人飛機坐得暈,她說要坐客機,“頭等艙!頭等艙!”

    “好,給你買。”

    “苟歸珏,那次我被黃翠下藥的時候,她好像是效忠着其他人。”

    “嗯。”

    “我感覺是仇二瑾,但是又不太像是,你知道他是誰嗎?”

    “就是仇二瑾。”

    “我給他發消息他都不回我的,是不是不想姓仇了?我好擔心他變壞。”

    苟歸珏把她揉進自己的胸口,“只要我變得比他壞,他就不算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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