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所以那麼鬥志昂揚,是他有了假想敵。
爭寵一樣要把女人的目光掰回來,可愛極了。
解決生理需求的苟歸珏出來看到牀上的少女香肩**,細密吻痕曖昧落在後背,頭髮散亂,表情乖覺等待着他,那好不容易壓制的邪火又要冒了出來。
慕北語打了個哈欠:“你去了好久哦,是不是腎功能不正常啊。”
“總有一天你會體驗到的。”
慕北語想說她心理年齡早已成年,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壓在牀上三天三夜起不來,“黃翠呢?我昨晚好像還看見她來着。”
苟歸珏不回答,他鬆散的頭髮落在肩上,看起來像個貴族少年,眉尾一道疤痕斷了眉,更添幾分厲色。
“快說!”
苟歸珏看着張牙舞爪的她,“何必在意外人,我記得你不喜歡她。”
“關注一下舊情敵怎麼了?你是不是向着她!哦,她自稱海外留學還整了容,你們舊情復燃了是不是?苟歸珏真有你的!”
苟歸珏嘆氣,“沒有的事情,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她。”
“分手!渣男,我要休了你!”
“……”
苟歸珏把慕北語摟緊,感受小粉拳打在胸口不痛不癢的感覺,慕北語成了心要給他定罪,“你不告訴我她在哪,就是把她藏起來了,你們男人就喜歡玩金屋藏嬌的把戲,家裏一個外面一堆,太會享受了苟歸珏,我也要養小白臉!”
“你敢!”苟歸珏逼近她。
“你兇我!嚶嚶嚶,狗男人就知道兇人家。”慕北語哭訴,“我就知道男人不能給太多甜頭,人都是會變的!”
換作是別人,估計頭疼欲裂,苟歸珏臉皮厚,他情話哄着小公主:“沒事的,我從始至終喜歡的都是你,不告訴你黃翠在哪,是因爲她已經被我處理掉了。”
“你要怎麼處理?殺人滅口?”
苟歸珏不語。
慕北語震驚,“不會吧,她還是你情人……哦不,是青梅呢,同是一個村出來的怎麼就相殺了呢?”
“她沒死,只不過現在,她連死都是奢望。”他要讓黃翠知道,設計陷害他的女人,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你好帥哦。”慕北語貼在他胸口,“我就喜歡你這幅反派的壞壞模樣。”
她說想去佛羅倫薩玩,下午立馬就坐飛機趕過去。佛羅倫薩仍是保持着古羅馬的建築風格,隨處可見雕塑鮮花,過往的情侶街頭親吻,慕北語就拿着相機拍下來。
“小語!”保羅前來赴約,跑得氣喘吁吁,“我來找你了,上次沒看到你人,怎麼就斷了聯繫?”
慕北語笑嘻嘻介紹:“旁邊這位黑衣服的男士是我另一半,你們還沒見過,現在就認識認識啦。”
“啊,另一半?”保羅滿是遺憾的說,“那太可惜了,我還想把我的兄弟介紹給你來着,不過這個傢伙也不錯,就是跟大財閥的諾斯少爺長得挺像的,可能是我臉盲,看哪個亞洲人都差不多,不不不,薩菲你是例外,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亞洲女性。
所以你約我來碰面是想要回國了嗎?我們也沒待多久。”
保羅撓頭:“哎呀麥克還在裝修他的老宅子,都沒機會出來,改天再去看看他吧?”
一起喝了下午茶,慕北語跟苟歸珏就去逛了商場,她身上還帶着約翰的卡,沉默了下,兩指收緊直接掰斷了它。
“不要了?”
慕北語只對他伸手,“拿來。”
苟歸珏乖乖交出自己的錢包。
慕北語打開一看,好傢伙十來張銀行卡,現金也就一兩百歐元,只是她的大頭照貼在上面有點詭異,仔細一看在夾層的背面還有他自己的照片,一合上錢包,倆小人就親在一塊。
不愧是男主,輕易就辦到了正常人辦不到的事情。
苟歸珏給慕北語挑了件黑色的晚禮服,不算有多暴露,還有包裹到手臂的蕾絲手套,以及半遮住臉的黑羽毛禮帽。
“過兩天我帶你見見大將軍。”
“大將軍是?”
“我義父。”
說到義父,慕北語就想起了曹操和呂布。
苟歸珏很寵她,要什麼給什麼,東西不讓提,百米的路都要開他豪華的車,甚至想給她換一雙平底鞋,怕她走路累到。
“不要,平底鞋不好看!”
苟歸珏憐愛吻了吻她的頭髮,“今晚就住我家,我跟你一起直播。”
慕北語玩着苟歸珏的手機,還買了三杯奶茶,沒有一杯是他的,“不只是直播那麼簡單吧?一定也想做羞羞的事情!”
“嗯。”苟歸珏吻到她的脖頸,目光停留在銀色項鍊上,親手摘去,“我給你換一條。”
“這條價值幾十萬!”慕北語剛要發作,苟歸珏就拉開自己的衣服拉鍊,取了一條紅色寶石銀色鏈子,“百分百仿製《鬼泣》裏的項鍊,你不想要嗎?”
“要!”慕北語對之愛不釋手。
苟歸珏趁機加深了吻,手也不老實的攀上她的腰。
慕北語的口紅都沒了,她仔仔細細擦去脣邊蹭出來的痕跡,好脾氣的說:“你義父是不是特別厲害?比意大利黑手黨的教父更牛逼哄哄,還給你那麼多錢泡妞。”
苟歸珏撩起她耳邊的頭髮,手指按在其紋身的那寸皮膚,“他厲害什麼,我的東西都是靠我自己爭取的。”
慕北語斜眼看他,“你還有東西?”
“沒有了,我的全是你的,我的小公主。”
“嘔,你換個稱呼吧。”苟歸珏是孤兒,慕北語也是孤兒,帶她見義父的話,也就是見家長……速度有點快啊。
慕北語還在把玩紅寶石項鍊,苟歸珏就說:“辰龍被我收購了,那羣老東西鬥不過我。”
“什麼?你把辰龍搞破產了?!”慕北語震驚,辰龍有龔夫人和容爺看着,怎麼會在段時間內破產。
“沒有破產,我只不過是讓它換了個人掌控。”
慕北語半晌說不出話來,她訥訥:“那你是……真的有錢啊。”辰龍的價值他沒有估過,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買下的。
“我沒那麼多錢,玩的不過是人心,辰龍董事會的那羣老東西貪了多少污,去了多少次會所,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給個大苦頭,再給點甜頭,就什麼都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