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夕夏把她自己的心情調整好後,也漸漸地對提起他們沒有那麼大大的反應了,總之就是她自個認爲是可以應付那些人了,就是施與墨倒是不準備讓她去冒險了,說什麼他不想靠女人。什麼鬼,神經病啊!

    還有就是,近日祁雲夜着實太膩着她了,起初寧夕夏有意無意與他保持距離,雖然大多時候都不太管用。

    由於這幾日依舊是下雨,她哪都不想去,還保證在酒店裏不會出什麼事,但祁雲夜還是選擇跟着她左右,美名其曰他只是湊巧和她做一樣的事。

    雖然沒有什麼過分的行爲,可是當祁雲夜一出現在她身邊,寧夕夏就會心頭緊張,再是無語,這簡直就是在變相地監控着她。

    不過也是這麼一來二去,寧夕夏倒漸漸也就習慣些許了。

    至少在寧夕夏看來,他們二人相處還算是和睦。寧夕夏有時候做事也漸漸的有了之前的感覺,這讓祁雲夜很是高興。

    如此一週又過去了,也不知道咋了,這段時間就是雨水多,儘管沒有下雨,但天氣也不好,還有點冷。

    寧夕夏在酒店裏待了這麼久了,臉色紅潤些許,除此之外還長胖了幾斤,不似之前那般瘦弱,顯得身段丰韻了起來,倒也不枉她每日喫的那些木瓜了。

    不過就是這幾日下雨,降溫得厲害,寧夕夏感冒了,雖然是恢復得還不錯,但仍是被祁雲夜逼着喝藥。

    夜色降暮,洗手間裏。

    寧夕夏想趕着祁雲夜還沒有回來提前泡個澡,悶了一身的汗了,身上有點黏糊糊的,極其不舒服。

    寧夕夏褪去衣裳,身段玲瓏有致,好像在祈夜楠面前炫耀,“你看我有幾分像從前。”

    寧夕夏擡起腳,沒入浴缸中,溫熱的水環繞住身子,水溫剛剛好,洗手間裏瀰漫着霧氣,就連鏡子上都是霧濛濛的一層水霧。

    寧夕夏靠在浴缸壁上舒了一口氣,昂,好舒服呀。

    寧夕夏在裏面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之前因爲有祁雲夜,不好意思讓他在外面待太久,每次都是匆匆淋浴一會,很難有像今天一樣的時間來好好泡一下澡。

    寧夕夏眸色微暗,瞥眼浴水中的身姿,如今什麼都好,就是記憶不太好。她已經明白夏夏就是她了,可是心中還是有着一個疙瘩,所以她纔對祁雲夜放不開。

    水蒸氣將寧夕夏的臉蛋薰得一片緋紅,由於在水裏舒服得緊,她便沒有太顧慮時間,泡得久了一些。

    整個身子都被水包圍着,慢慢放空自己,就好像嬰兒在媽媽肚子裏的那種感覺,安心舒適。

    待寧夕夏從浴缸中出來的時候,全身粉紅,腦袋都是暈暈乎乎的。

    寧夕夏輕輕揉了揉太陽***衣內褲一樣不落的套上。其實她沒有洗完澡還穿着內衣的習慣,一切都只是因爲房間裏多了一個人罷了,要不然哪還用得上穿內衣,不勒得慌嘛,解放束縛不好嘛。所以說,祁雲夜真的很討厭。

    睡衣穿上後,寧夕夏半闔着雙目慢悠悠地走出洗手間。

    外間早有人在等候着,寧夕夏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人摟住細腰,入了那人的懷。

    寧夕夏下意識地輕呼,擡眸入眼的正是不該這個點回來的祁雲夜本人,身上那件伊然不是出門時的那一件。

    祁雲夜的手很溫暖,摟着她的腰,但這般親近的動作,還是本能的會讓寧夕夏緊張。

    “在裏面這麼久,也不怕昏過去。”祁雲夜微微蹙着眉,眼前的寧夕夏和他一樣的眉目輕蹙,睡衣的領口微敞着,半遮半掩着裏面粉潤的春色。

    寧夕夏抿脣,將領口掩上來些許,她整個人更是燥得慌,眼神飄忽不定,說起話來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祁雲夜抿着脣沒說話,在寧夕夏忍耐不了這過分的安靜,終於擡頭看向他時,才幽幽地開口,“我要是不回來怎麼能看到現實版的美人出浴?”祁雲夜的聲音有些低啞,暗藏着濃烈的情緒。

    其實他今天出去只是和一個合作商見了一下,怕寧夕夏感冒還沒好又不想喝藥,便拒絕了邀約,匆匆趕了回來,誰知道等他回來的時候,寧夕夏還在泡澡。

    祁雲夜打橫抱起了寧夕夏,往裏臥走去,步子有些急,不過聲音還算溫和,道:“夏夏,你是故意在勾引我嗎?”

    猝不及防的身子騰空,寧夕夏連忙攬上祁雲夜的寬肩,聽了他的話,心裏更是一抖。

    “你幹嘛,快放我下來。”

    不是她想的那樣的吧,按照小說的套路,一般這個時候,男主抱着女主進房間,然後就是這樣子那樣子的各種深入。她不能在想下去了,越想越忐忑。

    “等到了牀上了自然就放你下來了。”

    “啊?”

    祁雲夜抱着寧夕夏進到了裏臥裏。

    快速逃離,一骨碌地扯起被子給自己一裹,緊張地看着祁雲夜,說話也是不利索的,“這可是我的地盤,你也太過分了。”

    祁雲夜反倒是淡然一笑,“又不是沒一起躺在一張牀上,你怕什麼。”

    聽言,寧夕夏瞳仁微張,臉又是紅了一下,這已經是她不知道紅了幾次都臉紅了。

    祁雲夜將外衣脫下,今天他已經打定主意要睡裏臥了。

    寧夕夏下意識伸手將祁雲夜抵在牀沿的外邊。

    兩人對視一眼,寧夕夏又倉惶地收回手,有些侷促不安地攪着被子,“你答應過裏臥是我的。”

    祁雲夜的神色一動,與她對視着。以前的他們一直都是一起睡的,唯有她有時候生氣了,寧夕夏纔會一個人睡。一開始他並沒有要求和她一起睡,只是想過她一個緩和的時間,只是時間好像有點久,祁雲夜他不想了,今晚,就在今晚,他要被一切都給解決掉。

    祁雲夜掀開被子,一把攬住寧夕夏的柔腰,上牀躺下,如今給她的時間已經足夠多了,他不想夜裏只有一個人了,也不知是不是之前養成的習慣,如今還真有點改不了。

    只是這一躺下,寧夕夏的渾身都緊繃起來,她的額頭抵着寧夕夏胸膛,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好聞。

    只是此刻的寧夕夏的腦子裏想的卻是,這姿態絕對是這麼久以來最過分的親密,莫不是今晚她得失身於他了嗎?

    祁雲夜自是察覺出來寧夕夏有些許緊張,心中微嘆,俯首在她頸肩蹭了蹭,低沉道:“夏夏,我們以前也是這樣的。”

    這麼久了還是接受不了嗎?

    祁雲夜的眸中多了幾分委屈,再道:“夏夏,我好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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