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我不可能這麼佛 >第二十二章 勤勤懇懇只爲恰飯(22)
    於昊澤被叫了出來,看見文雅,明顯怔愣了一下。

    但他沒有多言,接過牽着王大錘的繩子就把他給帶進局子裏先關到審訊室裏了。

    於昊澤出來,把門帶上,“說吧,怎麼回事?”

    文雅也不跟他賣關子,開門見山,“你是不是在懷疑付小云和嚴秀紅?”

    於昊澤深深地看着文雅,緩緩點頭。

    “今天這個人來我店裏鬧,說嚴秀紅她哥把嚴秀紅賣給他當媳婦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這廝還說嚴大虎最近發了一筆橫財,但他話裏沒幾句是真的,你好好審吧。”

    文雅說完,有些遲疑,“如果我是你,我會把嚴秀紅先控制起來。”

    “是真是假,自有後事論曲直,你太優柔寡斷了。”

    於昊澤露出久違的笑意來,擡手揉了揉小丫頭的頭髮,“你懂得還不少。”

    文雅和於昊澤合計完,出了警局,慌里慌張地跑回了蛋糕店。

    付小云正在門口招待客人,見文雅失措的樣子,驚了一下,“文雅姐,你這是怎麼了?”

    文雅沒理她,跑進後廚,把正在忙活的嚴秀紅拉到一邊,語氣嚴肅道:“你之前請假回家到底是爲了幹嘛?”

    嚴秀紅慌張了一下,但很快鎮定下來,她又擠出了眼淚,掩面道:“文雅姐你今天不是看到了嗎?就是因爲這事兒。”

    “真的?”文雅不是很相信。

    嚴秀紅只是哭,“我說的都是真的嗚嗚嗚。”

    “唉。”文雅嘆了口氣,在後廚裏轉來轉去,不時揉着眉心。

    終於,她停了下來,雙手搭在嚴秀紅的肩上,直視着她,“別哭了,你好好聽着。”

    “剛纔我把那個流.氓送過去,走到他們辦公室外面,隱約聽到了他們提起我們蛋糕店,還說什麼紅什麼……”文雅思索起來,“對了,抓捕歸案。”

    “我相信不是你,但他們要抓你誰也攔不住。”文雅臉上浮現幾抹憤恨,“我大姥當年也是被他們抓起來,他那麼善良,到頭來還不是被他們磋磨死了。”

    文雅鄭重道:“我不能讓你重蹈他的覆轍,你走吧,走的遠遠的,不要再回來了。”

    嚴秀紅停下了哭聲,面上一片慘白,“我……我沒有犯事。”

    文雅沉下臉,“我知道你沒有,但他們說你有,我們能怎麼辦?”說着,她砸了一下牆,露出痛苦的神色。

    文雅跑去前面,把近日賬上的流水歸納到一起,找了個手絹把它們裝起來,交給嚴秀紅。

    “這些錢你就拿着傍身,快走吧!”

    嚴秀紅眼睛又一酸,“文雅姐。”

    “嗨,感動啊?”文雅臉上帶着幾分哀傷,“別感動了,快走吧,一會被來不及了。”

    “正好到了咱們店採買東西的時候了,你對外就說你去採購了,能跑多遠跑多遠。”

    “嗯。”嚴秀紅感動得點頭,拿着錢離開了。

    付小云見文雅慌里慌張的進去這會嚴秀紅又出來,奇怪道:“秀紅你幹嘛去啊?”

    文雅走到店門口,“採購去了。”

    “哦。”付小云不明所以。

    嚴秀紅離開店,臉上一片漠然,全然沒了剛纔的感動。

    她怕家裏有人在埋伏,沒敢回家,去了最近一家小賣部,要打個電話。

    那人給她撥號,還沒打過去。

    幾個便衣警察就按住了嚴秀紅,喝止了店主。

    店主還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呢,被喝住了,連動都不敢動,生怕他們連他一起抓了。

    嚴秀紅被抓的時候,心裏有過驚愕、憤怒,但最後又釋然了。

    她今天在看見王大錘的時候就知道她瞞不了多久了,但沒想到竟然會中計。

    一想到文雅那個女人假惺惺地傷心,她就作嘔。

    是她小瞧她了。

    於昊澤把她剛纔撥的號抄下來,遞給一旁的下屬,“去查查,這是哪的號。”

    “是。”那人立正敬禮,接過紙條就去查了。

    嚴秀紅的眼充血,血紅的眼睛尤爲可怖,瞪着於昊澤。

    她現在也不裝了,瘋了一樣大笑,“哈哈哈哈,別白費力氣了,你找不到他的,哈哈哈哈哈。”

    於昊澤不爲所動,“這可由不得你。”

    說完,他示意,“帶回去!”

    接下來,於昊澤又帶人去了嚴秀紅家裏。

    家裏沒人,他們搜尋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這藏得還真夠嚴實的!”韓瞿沉不住氣,看搜查了那麼些天還是一無所獲,忍不住抱怨。

    “別急。”於昊澤拿起一張報紙在沙發上墊着,坐了上去,“等。”

    “嘿,我瞧你是真不急。”韓瞿就沒那麼多講究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盯着門。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嚴大虎拎着酒瓶子哼着小曲兒開了門。

    還沒進來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他正要發飆誰那麼不長眼剛跑進他家來了,就又想到什麼,想要溜走。

    可他們沒給他這個機會,直接上前把他摁倒了一塊兒帶進了局子裏。

    嚴秀紅的嘴跟個鐵桶似的,嚴實的很,軟硬不喫,問什麼都不吭聲,表情也是淡淡的。

    嚴大虎就沒什麼骨氣了,都不需要怎麼審,就一股腦全招了,生怕招完了捱揍。

    但他根本也不知道什麼。

    他也不知道嚴秀紅有異常,只知道去做了能拿錢,對此深信不疑。嚴秀紅就是一個賠錢貨,給他掙酒錢的玩意兒。

    他前段時間就和嚴秀紅擦黑偷摸着去貼大字報,還裝乞丐向那些蠢學生們抱怨。

    他們傻得很,都不需要他們怎麼挑撥,就全信了,還給了他們好多錢。

    但問他線人是誰,誰給的錢,他只說不知道,全是嚴秀紅拿給他的,跟他沒關係,求他們放了他。

    放了他是不可能的,雖然嚴大虎可能真的不知情,但他也已經違法了,先關起來拘留着。

    去查那號碼的人也回來了,那個號碼對着的地方就是北京海淀區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賣部。

    他們聯繫上級暗中調查,卻只調查到他這個小賣部做的都是幫別人打電話的買賣,倒是很少接電話。

    畢竟接了也不知道去找誰啊!

    也就有一個怪人,每次都只讓他幫忙記下來內容,等人來拿。

    但之前那些紙條也都被拿走了,他也不記得寫什麼東西,只記得好像也就是一些家長裏短,沒什麼特別的。

    要說特別,就是特別浪費錢,沒事打什麼電話嘛!

    問他是誰來拿的,他也只說不知道,就記得是一個很普通的婦人來拿的。

    線索到這裏又斷了,氣氛陷入了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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