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峯煩得要死,哪裏還有心情在在這件事上墨跡?
前面還有一個糊塗賬,多了個媳婦兒還沒扯清楚,這下又多了一個!
而且還是長安城中,所有頑固心目中的女神,尼瑪……
這還叫不叫老子活了?
紅顏禍水的事情,張峯是永遠都奉爲聖旨的,沒想到,第一個是躲過去了,最起碼名頭很好,沒見過面,不熟,咱不要!
但是這個呢?
這下面都見了,而且還進了人家的閨房,基本上,張峯可以保證現在長安城中到處都在傳這件事……
想想都覺得頭大。
“行了,峯子,肚子餓死了,趕緊搞一點好東西墊吧下肚子,這件事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穩穩的,兄弟我肯定會把這件事給你弄的妥妥帖帖行了吧?”
程處默摸着肚皮嚷嚷道。
不說還好,這一說,張峯也覺得腹中飢餓難耐。
“喫啥?”
“嗯……整點硬菜,最好是虎鞭,對了虎腰子還在不?有的話趕緊,昨兒累一晚上了……”
張峯翻了個白眼,看着嗷嗷待哺的三人,無語的鑽進了後廚。
其實是想找個機會,躲開這仨貨,好好想想究竟要怎麼弄這事情。
畢竟這件事,要是在這麼搞下去,那非得處事不可,他可不想沒等到系統激活,去朝堂,就深陷桃花劫。
心不在焉的鼓搗了一大盆子燴菜,不等他端出去,這仨貨早就等不及了,鑽進後廚一人一大盆子燴菜,然後才自己動手,從滷肉鍋裏拎起一隻羊後腿,就喜滋滋的出門而去。
也不坐。
蹲在店門口,一人一頭蒜,一邊喫一邊看着店門外,似乎是在打探風聲。
但是這通惠坊本就人煙稀少,而且這消息也是相當的閉塞,直到一個人的出現,讓幾位大爺不由得眼神一亮!
來人正是氣勢洶洶的前來問責的老秀才。
老秀才膝下無子,雖然飽讀詩書,但是因爲一些原因,自持甚高,所以即便是最後家道中落,到最後也不願放下他高傲的骨氣。
摘掉張峯的出現,雖然張峯沒有說他的身世,但是長安的什麼地方?
那可是人才濟濟的地方啊!
雖然張峯只說過一個含含糊糊的地名,衆人還真的從中找到了一戶人家,能與張峯的身份對上號!
但是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張峯那稀奇古怪,以及與這個世界了格格不入的性格,簡單,懶散,而且還身懷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絕技,故此。
雖然老秀才沒有明說過什麼,但是衆人卻是能看得出來,老秀才是真心想爲張峯好!
而此時也是如此,昨兒晚上張峯一夜未歸,老秀才更是一夜未眠,早早的一等開市,就出門打聽,這不打聽還沒事,但是一打聽,那麻煩大了。
他居然知道了昨兒晚上燕來樓的事情,老秀才是什麼人?
只是稍稍一想,就瞬間想明白了一切!
這幾個小王八蛋是把天都給捅破了啊!
所以老秀才這才氣勢洶洶的前來,準備呵責一番張峯,然後在綁了這三個大魔王去自首。
甚至他都有一種今兒個要慷慨就義的覺悟。
一見四人就像是沒事人一樣,蹲在就關門口喫燴菜,老秀才那個氣啊!
“你……你們……你們這羣廢物!給老夫進來!”
程處默等人是誰?
那可是國公之子啊,但是要他們也知曉人情世故,知道張峯與這個老頭之前的事情,所以也只是訕訕一笑,跟着老秀才屁顛屁顛的進了小酒館。
“峯子,我問你,昨兒晚上那燕來樓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一進門,老秀才揹着手臉色凝重的問道。
“這個嘛……”
張峯撓撓頭,不知道說啥。
不由得用胳膊肘,捅了下杜鉤,杜鉤放下碗筷,擦擦嘴,說道:“老秀才,這件事情,您就不要管了,我們的父親此時也知道了此事,所以我想現在都沒有把事情鬧開,那就說明這件事已經被壓下去了!你吶,就別操心了!您還不放心峯子嗎?”
“那啥?老秀才,你就安安穩穩的吧!這件事若是我們的父親都處理不了的話,我相信,這事兒,就沒人能壓下去了!”
說道此處,長孫衝自信一笑:“你也看到了,現在這件事都沒有傳開,那說明了什麼?這不就是被壓下去了麼?而且峯子是憑真本事破了涫涫姑娘的箏曲,這才贏得美人歸,若是誰敢找事,只需要張峯兄弟展露一丁點才華,就會讓所有人閉嘴!”
說到這裏,長孫衝神色一板道:“莫非老秀才你是在質疑峯子的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