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峯這是要與玉山先生鬥詩?!
我天!
這是要瘋了嗎?
此時,不等船上的人有反應。
那船下,倒是響起了一陣陣的驚呼聲。
“鬥詩!”
“鬥詩!”
“鬥詩!”
隨着一聲聲的呼喊聲響起。
那更遠處的人,也是聽到了這邊的聲響,不由得驚詫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船上發生了啥?”
“不知道啊,似乎是聽說張公子要與玉山先生鬥詩!”
“鬥詩?!”
“歪日,這不是茅坑裏點燈,找死嘛!雖然那玉山先生號稱五言律詩第一,但是張公子的詩作,也不遑多讓啊,這……”
而在花船的二樓,正在飲酒的李世民與長孫皇后李淵等人笑眯眯的看着上方,聽着那些議論聲笑而不語。
“二哥,你就不擔心張公子?”
李世民聽聞長孫皇后的話,不由得笑了。
“朕擔心他?那小子就不是個安分的主兒,他不去騷擾人家就不錯了,你見過他那一次做過喫虧的買賣的?”
“這……”
長孫皇后不由得神色一滯。
仔細想一想,還真如李世民所說一般,難怪今日皇上與太上皇能有這般雅興,躲在這裏。
原來是對張峯有足夠的信心啊!
不過……
這個玉山先生可也是成名已久的老前輩,而且那個號稱五言律第一的名號也不是浪費虛名,他雖然不經常作詩,但出過的詩詞,那都是名噪一時的詩詞啊!
不管是此時的李世民三人,還是船上的虞世南幾人,此時也有些擔憂起來,尤其是老秀才,幾次想站起來,問問玉山要不要老臉,但卻死死的被李綱按在了凳子上。
“自懷兄,莫急,你要相信那小子啊!”
“這也是一種成長,要是張峯小子連這個都扛不住,那將來還能有什麼成就?”
聞言,虞世南等人也急忙安慰道:“張峯小子走的路太順了,這也是一種鞭策。”
老秀才急眼了、。
“話雖如此,但今日可是……要是一旦出問題,那……”
李綱等人哈哈一笑,指了指中間空缺出來的地方的二樓位置道:“自懷中,你看看那裏!”
老秀才順着李綱的眼睛一看,果然發現了李世民正扶着欄杆盯着樓上的一舉一動,不由得心中一動。
難道……
聞言,老秀才這才強裝鎮定的坐了下來。
此時在看那玉山先生,白鬚被微風吹的有些凌亂,但,在一輪明月下,依舊如仙風道骨的高人一般,自斟自飲。
見張峯如此說,在聆聽着衆人山呼海嘯般的呼喝聲,不由得有一些怒了。
“請!”
只是一個字,但也似乎是宣佈了比賽的開始。
張峯聞言,道:“怎麼比?”
“那就用你最擅長的來吧!老夫相信,在坐的,以及今日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個最好的見證,當日你坐詩,誰都不清楚,究竟是與否,這樣拿出來難以服衆,若是今日,不管你作幾首詩,只要能得到在場所有人贊同,那老夫定會第一個拱手稱你一聲先生,如何?”
想了想,玉山先生再次補充道:“見你年幼,老夫葉不想揹負欺負弱小的名號,那就以十首爲界限吧!”
“如何?”
狂妄!
這簡直是狂到沒邊際了啊!
這是所有人的感覺,更是張峯的第一感覺,。
雖然話說的很工整,但這其中打臉的意思,一點都沒有少,該有的還是有了。
張峯不由得連禮儀都懶得做了,揹着手點上一支菸,一揮手道:“酒來!”
聞言,所有人一愣。
但下一刻,在哪長孫衝率先反應過來,急忙在欄杆上竄動了幾下,就從花船的一樓竄到了張峯身邊,順勢從不知道誰的桌上拿了一罈子酒遞給了張峯。
張峯一把拍開泥封,然後在喝:“江涵秋影雁初飛,預與客謝樓上翠微,塵世難逢開口笑,菊花須插滿頭歸!但將酩酊酬佳節,不用登臨恨落暉,古往今來至如此,簣山何必獨沾衣?”
“敢問玉山先生,在下的這一首七言律詩如何?”張峯一首詩罷,怒吼道。
但此時玉山先生早已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
整個花船上下,已然陷入了莫名的死寂。
張峯見狀,一揮手中酒罈,臉頰微微發紅道:“既然如此,小子的第二首來了!”
詩詞老子不會做,但是這號稱七言律詩排名前三的杜牧的齊山登高,老子就問問你,行不行!
不行?
那老子再來幾個。
你不是號稱五言律第一嘛?
那老子來七言律詩,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