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的是他的一貫作風,只不過此時雖然是老秀才一個人來,他能想象得到,要是不給老秀才伺候舒服了。
那,等虞世南與歐陽詢幾人來的時候,那時候,他孃的連撞牆的機會都麼得了。
那幾人的嘴巴,一個個的,堪比鬼才。
張峯自認是招架不住的。
這無休止的詢問是個人都會炸,何況是幾位大儒一起?
此時還沒算那李綱與孫思邈、。
這幾位要是在加上的話,那呵呵!
見老秀才被搞定的差不多之後,張峯這才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老秀才,這件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自有分寸,自從上次錢萬里的事情之後,我這心裏就一直在琢磨,何事才能把這簣山打造成一個堡壘,最起碼是遇到了天大的事情,咱這山上依舊能屹立不倒那般。”
“所以,我纔有這些打算的。”
老秀才沉默了。
這件事其實他想了許久,甚至從那長安城事變,一直到此時,他們幾個老傢伙都曾再一次是起商議許久許久。
但一直都沒有來找張峯。
畢竟、張峯的才華擺在那裏的,而且張峯的詭辯能力,以及謀略能力,簡直比在場的所有人加起來都過猶不及。
但是今日,他之所以站出來,就是因爲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用得好了,他就是一柄殺人的利劍。
但是利劍就是利劍,等到了一定的時候,他就會變成一柄雙刃劍,殺敵的時候,還會給自己增添無數個忌憚的東西,。
而這種東西一旦產生,就會越來越多,直至最後,會成爲反殺自己的一擊、。
他們都不想看到張峯會因爲這件事而走上不歸路。
但此時聽張峯這麼一說,老秀才懂了。
點點頭,嘆息一聲道:“行了,伯施兄那邊,老頭子我去給他們說道、說道,我們無非就是怕你走上了岔道上去,到時候會害了你。”
“畢竟,你小子現在可是一個書院的院長,你的身後,可是有無數人都在看着,都在學着的,你成什麼樣子的人,倒時候所教出來的,都會是什麼樣子的人,所以我們幾個老頭子就擔心,這些個東西,會讓你迷失,而從而讓整個白鹿書院毀於一旦。”
張峯聞言,急忙腦袋點的跟撥浪鼓一般:“是是是,您說的是,小子受教了!”
老秀才有些無語。
咂咂嘴不知道說什麼了。
鎮不住場子?
張峯有些懵。
問道:“這是何意?”
老秀才聞言,與張峯一道,一邊走一邊道:“還不是你小子搞出來的,現在所有學子跟瘋了一樣,整日裏,都學着你的模樣,說話走路,各方面的,現在甚至連馬周他們施教都有些困難,實在是這些個傢伙,問題太多了。”
張峯聞言一驚。
這他孃的可不是好兆頭啊!
這才啥時候,都想着飛了,這還得了?
“走走走,我現在就去給這羣混蛋上一課。”
張峯說話間,就擼起袖子,我那個教堂方向走去。
老秀才一喜,張峯已經許久沒去過學堂了,自然是得去一下,但是一想到冶煉坊那邊,不由得頭疼道:“那,這邊你打算如何?”
張峯不在意的擺擺手道:“不礙事的,你就看着把,等我一堂課講下來,這些傢伙還沒爭論出個結果,畢竟那些個圖紙,就算是讓阿爾金儂講,他都得講一個多時辰,更不要說是火藥等等東西了,而且你以爲老餘他們上來是爲了這個大炮與火藥?”
老秀才一愣。
突然想起了剛剛在湖泊邊上,被李淵一長矛劈碎的大石道:“難道,他們也是爲了這個長矛?”
張峯篤定的點點頭。
“沒錯,你也不想想,老餘他們的兒子,那可是做夢都想去戰場上建功立業一番,此時有了這等神兵,但是都是給李乾與高侃準備的,他們能不心急?”
“那纔是會出怪事兒了,所以此時,他們最想看到的,還是那種長矛,這麼輕易,就讓他們得到,那豈不是,我這東西也忒便宜了。”
老秀才聞言一愣。
然後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你小子,還真的是夠損的。!”
張峯哈哈一笑,也不做解釋。
兩人一路上閒溜達,一邊老秀才也把這段時間書院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說話間。
兩人已然走到了一樓的倫理顆教室外面。
此時教室中,郝處俊被三十多個學子問的臉色發白,額頭上都有了一層細密的虛汗。
見張峯到來,郝處俊一驚,急忙大喜,如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急忙把張峯請進了教室。
然後那羣學子也急忙起身:“恭迎院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