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不知道張峯要搞什麼,但是此時見張峯這模樣,郝處俊那個激動啊!
他已經有許久沒有聽張峯講過課了,而且這個時候,這些傢伙一個個都跟要飛天一般,難伺候的一批,在看自懷先生跟着,很明顯,恩師必定的自懷先生請來的!
急忙一輯,就匆匆的搬來了兩把椅子,放在了門口。
而老秀才按理來說,這還是第一次見張峯講課,也是有些期待的坐了下來。
張峯的到來,瞬間在教學區引起了軒然大波。
所有人都在一瞬間知道了此事。
“遠着來一班教室講課啦!”
隨着一聲驚呼聲響起。
瞬間。
所有學子先是楞了一瞬。
然後瞬間就炸鍋了。
“譁——!”
“院長來了?”
“這是真的嗎?我記得院長大人似乎是從來都沒有在教室講過課……”
“滾,上次給那個誰接腿的事情你忘記了?”
“對哦!上次接腿的事情,可是名震天下,不知道此時院長到來,會講些什麼?”
“管他呢,帶上紙筆板凳,走啊!”
“難得的大好機會!”
“……”
一時之間,整個教學區徹底炸鍋了。、
所學學子都瘋了一般,板着搬凳子,嘴裏叼着紙筆,懷中夾着硯臺,就匆匆的往一樓一班的教室跑去。
得虧是在一樓,這要是在二樓或者三樓,此時那如一堆棉絮一般堵在樓道里的學生,那豈不是得把房子都能擠爆?
而馬周,來濟等人懵逼了。
看着一瞬間空蕩蕩的教室,手中還按在黑板上的粉筆,此時都變成了粉末。
“恩師居然去郝處俊那邊授課了?”
一瞬間。
幾人也坐不住了。
紛紛隨着學子,就往那邊擠去。
他們雖然此時名義上是導師,這個詞彙,雖然是院長髮明的,他們也不知道與師者有什麼區別,但是這也是一種對他們身份的肯定,但畢竟他們還是學子。
此時只不過是比那些人多瞭解了一些東西罷了。
他們也是學子啊!
所以此時聽聞張峯在郝處俊哪裏授課,他們如何不激動?
而在另一邊,宿舍區內。
正在麻木的敲擊着水車,一遍遍的改造水車的陳處默等人,早就煩的要死。
自從剛剛看到太上皇與張峯去了冶煉坊之後,幾人就心裏跟貓撓一樣,而隨後,那一聲炸響,誰都聽到了,他們也想去啊!
但是他們沒有張峯的命令,剛剛也見張峯喝的暈乎乎的。
這個時候去,那是去找死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們聽說,李承乾居然要跟高侃,隨牛進達一起去龜茲城,上!戰!場!
這可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啊!
此時居然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李承乾與高侃在他們眼前嘚瑟,如何不讓他們氣的想揍人?
但是這個高侃,卻一直晃悠,而且還擺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說氣不氣?
但……
現實很殘酷。
他們幾個加起來,都揍不過高侃,除非是用計謀,那,可是犯紀律的事情,一旦給高侃惹毛了,這個鐵憨憨可是連張峯的門都敢拆的主兒,他們誰敢揍?
也只能氣呼呼的,無比幽怨的瞪着高侃。
關鍵是這貨,居然就當做啥事兒沒有一般,在他們身邊飄來飄去……
“不好啦!”
正此時。
隨着遠遠的一聲喊聲傳來。
瞬間,幾個本來就心不在焉的人,瞬間就被勾走了魂魄。
杜鉤看着不遠處那些激動的一蹦三尺高的學子,以及看着不遠處教學樓一樓那烏泱泱的人羣,不由得嚇了一大跳:“鐵牛,這是咋地了?”
“是不是郝處俊那貨打架了?”
一聽到打架,瞬間程處默的眼睛都紅了。
這幾日一直在搞這個水車,搞的他頭皮發麻,此時早就想找個人揍一頓發泄下了,一聽此話,他哪裏坐得住?
抄起手中的一把斧子,就衝了上去。
魏書玉,房遺愛長孫衝,以及尉遲寶林一看,這還有得等?
紛紛抄起傢伙事兒,就往那教學樓的方向衝去。
好傢伙,敢在這個時候打架,這是好機會啊!
這等機會,可是他們求都求不來的。
等幾人都不要命的衝向了操場的時候,才發現,這事情似乎有些不一般。
馬周與來濟身材比較矮小瘦弱,此時被擠在了人羣外邊,急的抓耳撓腮,此時一見程處默等人殺氣騰騰的殺來,兩人一懵。
急忙上前問道:“我說,諸位學長,你們這是要作甚?”
程處默瞪着倆,指着擠成一團的衆人問道:“你還問我?你先說說這是咋回事?那個王八蛋不要命了,敢在這裏鬧事?”
“說,誰?老子要活撕了他!”
來濟與馬周神色一滯。
狐疑的看了幾人一眼,這才說道:“你們……不知道這裏出啥事了?”
“廢話!”
程處默一擼袖子,提起一個即將要撞到他的一個學子的衣領子,往後一扔,說道:“說罷,誰,這麼大膽!”
見幾人如此莫名其妙。
馬周與來濟有些懵的說道:“這個……你去問問院長,院長大人在裏面準備授課,所以這些人都是聞訊而來的。”
“啥?”
程處默聞言,驚的手中的斧子差一點掉在了地上。
“你說……這些人是聽到峯……院長來這裏授課,所以纔來的?”
“這他孃的,是不是有些忒那啥了點?”
此時,魏書玉長孫衝都傻眼了。
瞪着一雙雙大眼睛,急忙把手中的兇器順勢丟在了一旁。
然後幾人一臉懵逼的互相看了看,隨後,杜鉤才小心翼翼的說道:“要不,咱也進去聽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