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能將頡利炸成這個樣子,還斷了一條手臂?
那這樣說來,頡利可就騎不了馬了,說不定這個可汗的位置還要丟。
不過這突利卻是運氣好,只是重傷,可惜了。
想着,他說道:“突厥本部怎麼樣了?”
李世民給張峯倒滿一杯酒,繼續說道:“自從頡利和突利受傷以後,突厥本部就發生不同程度的內亂,有不少貴族想要取代頡利……”
“這是好事啊。”
張峯一拍桌子,有些興奮,因爲他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大唐應該派人去拉攏,說不定可以將突厥人拉入大唐,要知道,突厥都是以部落形勢存在的,每個部落都有他們的王。”
李世民白了張峯一眼,認爲這傢伙思想有些簡單:“朝廷自然也知道啊,不過,這內亂沒有多久便被頡利的部下平息了,大唐使者根本沒有進去。”
“原來是這樣啊。”
張峯恍然,突厥人這次雖然這次受到損失,但也不是泥捏的,想要剷除,根本沒有那麼容易,於是他繼續道:“雖然這次是沒有機會,不過既然他們發生過內亂,相信過不了多久還會在發生一次,下一次便是一個好機會。”
衆人點點頭,認爲張峯說的有道理。
突厥人本來就噬戰好殺,骨子有一股野性。
每個部落都是分開的,他們有着各自的王和信仰。
就連最大的部落頡利也是一樣的,他是用武力征服了其他的部落,這才成爲了可汗,現在這傢伙失去了一隻手臂,其他部落肯定不服,到時候又是一場大戰,草原要易主了。
對於這些,張峯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他掃了一眼衆人:“等我做出了熱氣球,剛剛說的這些都沒有問題。”
李世民點點頭,他相信峯子的能力,也不多說,直接拿起酒碗,笑道:“熱氣球做好之後,可要給我試試,我倒要看看你那個能上天的玩意是怎麼回事?”
“沒有問題,這都是小事。”
張峯輕輕抿了一口,笑了笑,隨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話鋒一轉:“最近長安城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怎麼聽到四處都是我的謠言。”
李世民放下酒碗,長嘆了一口氣:“這還不是你闖的禍?”
張峯一臉疑惑,有些不解:“我一直都在勝州啊,我能闖什麼禍?”
李世民輕哼一聲,有些不快,隨後看向長孫無忌:“你來說。”
長孫無忌自然能理解李世民的感受,前些日子被逼宮的氣故意還沒消,於是便輕咳一聲,說道:“峯子,你那天從長安飛過的時候,長安百姓以爲是什麼災星,引得整個城內人心惶惶,這還不算,你可把皇帝害苦了。”
說到這裏,他有意無意瞥了一眼李世民,見後者沒有反應,才繼續說道:“大臣也以爲是災星降世,甚至還以爲玄武門冤魂,於是,百官紛紛要求皇帝下罪已詔……”
“什麼?”
張峯驚呼一聲,眸子瞪大:“這可不關我的事啊,我當時只是想去勝州炸突厥那些狗東西。”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洗脫自己的嫌疑,讓李二懷疑不到自己纔行,不然這麼打的罪過,怕不是要處死啊。
衆人卻是不以爲然,因爲他們就是逼宮的罪魁禍首,真正的正主還沒有發話呢。
不光如此,他們甚至還狠狠的鄙視了一番張峯。
剛纔明明說的中途纔去的勝州,現在居然反口成主動去勝州了。
真是不要臉。
不過他們也不在意,畢竟正主都沒有責怪,他們說什麼?
於是,長孫無忌繼續道:“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陛下是發了罪已詔,不過風波很快便過去了。”
“那就好。”
張峯拍了拍胸口,緊張的心情得到緩解:“那後來呢?”
長孫無忌頓了頓,這才說道:“後來還準備了祭天儀式,水陸大會……”
“水陸大會?”
張峯怔了怔,依稀想起了點什麼。
玄奘不就是在水陸大會上和李二認識並結成兄弟的嗎?
現在李二要召開水陸大會,那玄奘會不會參加?
這傢伙可是要去印度的人,要是和玄奘認識一下,說不定能夠得到一些印度的情報?
或者給玄奘身邊安排幾個間諜,到時候可以到印度去打探消息。
想到這裏,他連忙問道:“水陸大會什麼時候召開?我也想去見見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