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關打眼一看香水的瓶子,就知道這個東西的不凡之處,此刻見狀,瞬間收起臉上的輕視,神色凝重的把小玻璃片捧在手中,拔出橡膠塞子,聞了聞。
“這是張峯的香水?》”
見范進看出來了,烏柳智哈哈一笑道:“沒錯,就是這個東西,以範兄的眼裏,您看看,這東西價值幾何?”
“你怎麼得到的?”范進不傻,不答反問。
烏柳智擺擺手道:“那混蛋看上了我哪個蠻人妹妹,送給她們母女的,而且爲了此事,那兩個雜碎親自上了張家大門,而且一去就是一個時辰,你說說看,一個風流才子,一個風韻猶存的異域美人兒,還有江南十大美人兒之一……”
烏柳智話沒說完,而是看着范進一臉輕笑。
范進哪裏不曉得。
但是烏柳智的話,他是絕對不信的,他雖然沒與張峯打過交道,但是想來能在長安混出這麼大名堂的人,應該不是這般不堪之人。
此刻他不由得沉浸在了香水之中。
“這個瓶子,應該是琉璃的,這種成色的琉璃瓶,我還是上次在長安的時候,在一位三品大人的家中看到,而且還只看到一隻,聽說是皇室專用,皇上賞賜的。”
“但是哪一隻的形狀與這一支相比的話,這個就略顯不足,太小了,用途與價值不大,但是這材質應該是與那皇室專用的差不離,所以我覺得價格應該在千金左右,是金子!”
“嘶——!”
烏柳智也是嚇了一跳。
急忙收起輕浮,問道:“範兄,你可是認真的?”
范進沒有理會他,淡淡的說道:“兩個月前,我與父親曾去長安拜訪一位族親,這位族親就是朝中三品,他親自說的,豈能有假?”
“而且,他的哪一隻杯子,聽說黑市有人曾出價十萬黃金,現在,烏兄,你覺得呢?雖然這個瓶子有些小衆,但是這種鍛造琉璃的手法,顯然不是我大唐所有,甚至在整個世界,估計都處於最先進的。”
“至於這個塞子……”
范進微微皺眉,用力的擠壓下,塞子居然隨着手指的力道而變形,但是收回力道,它又回到了原貌。
甚至,這東西的密封性居然滴水不漏,他實在想不到究竟是什麼材質的。
下一刻,范進又開始研究這個香水起來。
范進小心翼翼的滴出一滴放在手背上,然後用舌頭舔了一下,居然沒有一絲味道。
但是看上去是金黃色,聞着又有濃郁的香味。
這不由得讓范進也犯了難。
“素在下愚鈍,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東西,不過,這個應該是混合了幾十上百種藥材只要出來的吧?”
“我從中嚐到了不下餘十三種花草的味道,甚至還有麝香,等草藥……”
范家,不但在這商業上有驚人的天賦,而這個范進卻是個奇葩,他從小不喜好商道,不喜歡銅錢賬本,反而更加癡迷於院中的花花草草,以及每一種中草藥、。
十幾年的時間,居然在越州創下了小神醫的名號出來。
今日,烏柳智就是想讓他來瞅一瞅這個香水到底是什麼,但是現在得到答案之後,烏柳智更加迷茫了。
急忙反問道:“範兄,你確定這種東西你沒有見過?”
“絕對沒有見過!”:
范進想了許久,然後篤定的說道。
烏柳智不放棄的再次問道:“範兄,你剛剛也說了,這個琉璃瓶的材質,與那皇宮中皇上御賜的琉璃杯一模一樣,您覺得會不會是張峯偷來的?”
范進聞言,眼神瞬間一亮,但是瞬間有黯然了:“這東西我曾問過,聽說是皇上從簣山的一位高人哪裏得來的,這位高人,不用在下多說,烏兄應該知道是誰了吧?”
簣山?
“莫非是張峯?”
范進點點頭,說道:”既然此間事了,在下告辭!”
說話間匆匆離開了。
只留下了一臉懵逼的烏柳智。
說了半天,說了個屁啊,老子找你來,就是爲了此事,你倒是給老子跑了?
烏柳智一想到心中的計劃,急忙壓住心中的怒火i,急忙起身吧范進按了下來,笑呵呵的道:“範兄,我剛剛得知,這東西是張峯偷的孫神醫的不世之寶才鼓搗出來的,孫神醫是誰?這可是當朝大神醫啊!”
“範兄,你想想,要是真的遇到了這種事情,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