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柳智說的沒錯,孫神醫的東西,那絕對是寶貝,雖然范進也知道烏柳智的意思,絕對不會像他說的那麼簡單,無非就是想趁機得到那個東西的製作方法罷了。
但是,孫神醫不出世的祕方,誰不想看看?
這是什麼?
這對於他們這種偏愛這種藥道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無價之寶啊!
一想到此,范進謹慎的問道:“你確定這東西真的是孫神醫說的?”
見有戲,烏柳智也拍胸脯道:“這一點事情,範兄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差人去問問今日去過張府的人,便能知真假。”
見狀,范進果然揮揮手叫來幾個下人,然後讓下人去打聽去了。
一個時辰的時間,烏柳智不管如何說,范進都不相信,畢竟此事太過於重大、。
而且他去長安的時候,也是知道張峯的。
他還記得當初那個親戚曾感嘆說過,自己與張峯的年齡相仿之類的話,雖然那人說的是無心之舉,但是這讓一生好強的他,如何不記在心中?
本來想着去拜訪一下張峯,但是因爲家中似乎對張峯有什麼計劃,所以她暫時也不方便出面。
而孫神醫去簣山的白鷺書院的事情,幾乎人盡皆知,所以此刻見到烏柳智這等頑固子說出這樣的話,范進纔沒有反駁。
一個書院。
叫一個神醫去做什麼?
這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情。
甚至他們也搞不懂,好好的書院,居然還傳授醫道上的知識,這是何意?
衆所周知,這些東西幾乎是每一個人的畢生心血,以及師承所得,就這樣大白於天下,一般人還真做不出來!
至少他范進是絕對做不出來這麼慷慨的事情來的。
一個時辰說長不長,不到片刻時間,派出去的人也匆匆的回來了,等人一到,瞬間讓烏柳智也來了精神。
“少爺,剛剛打聽到了,剛剛我去問了在趙家做工的同村,他說今日他趙家的人的確是去了張峯府中,而且回來的時候還說帶回來了一種孫神醫與張公子共同弄出來的一個東西!”
“什麼?”
范進大驚失色。
狐疑又氣憤的看着烏柳智道:“烏兄,你不是說這個東西是張峯偷的祕方嘛?爲何我聽到的卻是說這個東西是張峯與孫神醫一起弄出來的?”
范進見狀憤怒的一佛衣袖道:“沒什麼好說的,別以爲我不清楚你究竟要做什麼。”
此刻,整個石清齋的人,都看了過來。
烏柳智臉色有些掛不住。
畢竟。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而且烏柳智經理是真的受了氣,想來發泄的,但是被人指着鼻子這麼大聲的斥責,他能受得了?
冷笑一聲,烏柳智淡淡的說道:“我問你,爲什麼在張峯離開長安之前你,這個東西沒出現?”
“還有,爲什麼會突然來江南,沒錯,理由是他是爲了餘家那個女人來的,但是你想過沒有,以張峯的本事,直接讓餘玉兒去長安不就好了?爲什麼單槍匹馬來江南?”
“還有,爲什麼一來江南,他就迫不及待的想出手這些香水?而且你也說了,這個琉璃瓶是皇室專用,憑什麼他張峯會有?”
這一連三問,瞬間吧范進給問到了。
他也不知道張峯爲什麼會突然來江南,而且以張峯的地位,以及大儒的身份,來江南會如此低調?
甚至一度讓很多人都誤以爲他不是那個傳聞中的張峯?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一點絕對沒錯的。
他完全可以用身份來碾壓這些人的,爲什麼會這麼低調?
這麼一想,瞬間范進也想到了很多不對勁的地方,此刻冷靜下來,也不由得心情都有些七上八下起來。
“烏兄,剛剛是我心情不太好,你也知道孫神醫在我等心中的地位,而且兩個月前我曾去過長安,孫神醫也是受邀在白鹿書院授課,所以一時間有些激動。”
烏柳智淡淡一笑:“沒事沒事,這都是小事情,在一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相信,但是最後我也是再三確認之後,才確定了此時。”
“範兄,還有件事,你得有個心理準備。”
烏柳智此刻收起臉上的笑容,一臉悲憤,這不由得吧范進都嚇了一大跳,急忙問道:“何事?”
烏柳智警惕的屏退了所有人,然後搖搖晃晃的爬起來,附在范進的耳朵上說道:“張峯之所以送這些東西給趙家以及烏家,其實就是準備提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