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要聽聽陳澈,會怎麼解釋。
許是因爲厲歲寒和他說了什麼。
纔會讓陳澈這麼想吧。
陳澈道,“我就是看到,之前你們兩個還是劍拔弩張的樣子,好像最近關係緩和了不少。”
金綰頓時鬆了一口氣。
還以爲被陳澈發現了什麼。
看來,只是他看到的表現現象,給了他這樣的想法。
“我和厲歲寒沒有什麼關係,當然除了因爲厲若辰,我必須要和他接觸,其他的就什麼也沒有了。”
金綰在陳澈面前,着急的洗脫掉,她和厲歲寒的關係。
就是不想讓陳澈,把她的身份,往江丹橘的身上聯繫。
陳澈聽了金綰如是說,很是開心。
看來是自己太緊張的緣故吧,一聽厲歲寒這麼關心金綰的安危,自己就不淡定了。
現在看金綰,完全沒有把厲歲寒看在眼裏,他很是欣慰。
看來,應該是自己多想了。
金綰和厲歲寒來往的比較堵,都是因爲厲若辰,這個孩子,和金家的關係很不一般。
都是厲歲寒,現在倒不是單純的因爲厲若辰,纔會往金家跑。
陳澈看得出,厲歲寒是十分緊張金綰的。
和一般人的緊張都不一樣。
因爲他自己深有體會。
當聽到厲歲寒說,金綰可能有危險的時候。
他的心馬上就像是被揪緊了一樣。
那種感覺,應該是和厲歲寒沒有差別。
既然金綰說,和厲歲寒沒有關係,他就信了。
“那就好,那就好。”陳澈忍不住重複道。
金綰也是莫名其妙。
到底是說她和厲歲寒之間沒有誤會的好,還是說她和厲歲寒多接觸了好。
之前陳澈,也建議過,讓她找厲歲寒幫忙。
那時候,金綰是想讓金家,在白城站住腳跟,到時候和厲歲寒爭奪厲若辰的撫養權的時候,可以多佔點優勢。
所以,她根本你不可能找厲歲寒幫忙。
纔會找陳澈。
也不知道,當初陳澈是故意,讓她找厲歲寒,還是隻是試探她。
看看有沒有同時,找兩個人幫她做事情。
許是因爲,在山上,見到他們之間是水火不容的關係,就放心了。
這份錢,只有他自己賺到。
金綰如是想。
她也不知道,今天陳澈怎麼這麼婆媽,和以前很是不一樣。
“再見,陳先生。”
這一次,金綰沒有再多留下一秒的理由了。
她必須要離開了。
陳澈親耳聽到金綰說,他和厲歲寒根本就沒有什麼,就連誤會也沒有。
他就放心了。
今天就可以睡個好覺了。
不然,就要肚獨自一個人喝酒到天亮。
陳澈站起來,送金綰到門口。
金綰知道,剛纔陳澈喝了不少,就讓他留步。
但是,他還是執意要將金綰送下樓。
金綰也只好作罷。
陳澈眼看着金綰的車子離開,這纔回了樓上的房間。
剛纔房間裏的陳澈,這時候電話就響了。
他一看,是厲歲寒。
他怎麼現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
所以看到,金綰和他見面的事情。
就直接彙報給了厲歲寒。
陳澈知道自己實在是hi躲不過去。
他只好接通了電話。
“厲歲寒,你早上打電話耽誤我的好事還不夠,晚上也不讓我安生。”陳澈道。
“你少廢話,爲什麼這麼晚了還要見金綰?”厲歲寒冷冷的道。
他有點生氣。
剛纔在城南別苑門口,他想讓金綰上樓。
就是能在城南別苑,多呆一會也是好的。
只是,金綰好像走的很着急的樣子。
原來她這麼着急的離開,就是去墨色會所見陳澈。
這讓厲歲寒很是不爽。
就是不爽,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問金綰。
這不,就打電話給陳澈,拿她事問。
可是,聽到電話裏,陳澈完全沒有正經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掩飾。
“快說,到底是什麼事情?”厲歲寒道。
陳澈知道,自己要是不說個子醜寅卯來,厲歲寒是不會放過他的。
好在,金綰根本就對厲歲寒,沒有任何的意思。
陳澈彷彿有尚方寶劍在手,心裏很有安全感。
說就說。
“你不是說,金綰現在有危險嗎?她還是我的客戶,那我當然要問下客戶的需求,還有,瞭解下她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這樣方面調查清楚,背後到底是什麼人,要對她不利,再說,這件事不是你交代我的嗎?”
陳澈現在倒打一耙,怪罪起厲歲寒來了。
厲歲寒一聽,他是讓陳澈在背後調查,並沒有讓他直接找來金綰問詢。
他怕是個金綰帶來太多的壓力。
畢竟,在過去幾年的時間裏,她經常都去看心理醫生,心裏一定是極度沒有安全感。
現在陳澈又把這件事,說給金綰聽,不知道她知道了之後,會怎麼樣。
他不想看到金綰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
厲歲寒之前,在荷蘭遇到槍殺事件,沒有任何的消息的時候。
盧卡斯,還有夏復,就告訴過他。
那時候,金綰呆在酒店裏,心神不寧,惶惶不可終日。
他不用想都知道,那種未知的恐怖,是有多麼的可怕。
既然,自己知道她還活着,就不能讓她,再遭受這樣的折磨。
陳澈竟然直接告訴了金綰有人調查她的事情。
“你要見她,爲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厲歲寒質問道。
“我現在見她,你也沒有時間過來啊。”陳澈道。
“我怎麼會沒有時間?”厲歲寒道。
只要是金綰有事情,即使有再重要的事情,他也要推掉的。
陳澈一聽,厲歲寒竟然像是個小孩子一樣,不肯服輸。
他笑着道,“你有什麼時間,你現在的時間,不是給你兒子了嗎?”
“你竟然監視我?”厲歲寒冷冷的道。
看來陳澈一定是知道,剛纔厲若辰回來了城南別苑。
他剛纔在給厲若辰洗澡,還有陪睡覺。
“我哪裏敢。”陳澈連忙解釋,“是你讓我派人在暗中保護金綰的,我可是答應了你,說到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