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個個會議,她沒有做報告。
只是衝個人場。
既然陳澈不高興她參與。
也就作罷。
因爲這個學術會議是金綰還在做厲氏總裁的時候,已經定下來的。
不管怎麼樣,她都要親自來一趟。
金綰到了會場之後,就沒有發現伶伶的影子。
她想和伶伶見一面。
除了因爲工作上的事情,自然還是想從她那裏,打聽一點關於陳澈的消息。
畢竟,上次陳澈回了白城。
又去了山上,金綰總感覺到哪裏有不對勁的地方。
是不是陳澈已經記起了以前的事情。
即便是沒有記得以前的事情,他的身體好了沒有。
金綰思忖着。
自己是不是要主動聯繫伶伶。
她的電話就響了。
是伶伶打來的,自然是對自己沒有能來到會場,感到抱歉。
金綰在電話裏,也沒有說什麼。
就掛斷了電話。
伶伶打完電話,一轉身才發現陳澈就在自己的身後。
她笑着道,“我不去了,其實也沒有我什麼事,之前也是隨口一說。”
陳澈道,“我不是有意干涉你的澆油範圍,你不要在意我之前說的。”
伶伶道,“沒關係,我本來就是個打醬油的。”
陳澈笑了笑,就再也沒有說話。
金綰去了會議現場,做了感謝大家的發言之後,就離開了。
她這次來京都,除了參加這個會議,還有就是去見梁言。
梁言已經從白城回來有一段時間了。
他把印象派的事情,全都交給了金綰。
那也不是一下子,就可以交接清楚的事情。
金綰去找梁言。
梁言道,“你來的正是時候。”
金綰道,“又有什麼陰謀?”
“別管陰謀還是陽謀,反正是好事。”梁言道。
梁言道,“你之前不是剛花掉一筆大錢嗎?現在是不是公司的資金,又開始捉襟見肘了。”
金綰道,“你倒是清楚的很,該不會是又給我找錢來了吧。”
“還真的讓你說對了。”梁言道,“我剛見了國外的一個奢侈品品牌,想要進來,看看你們有沒有可以合作的地方。”
金綰一聽對方的名字。
她道,“你倒是看得起我們,人家那麼大的品牌,哪裏看得上我們這個小廟。”
“誰知道呢。”梁言道。
不過他倒是信心滿滿。
金綰想着,反正去見見也吃不了什麼虧。
她也無所謂。
金綰到了他們約定的酒店。
才發現這裏來的,不只是一家公司。
還有很多人,想要和對方合作。
金綰一下子就沒有了底氣。
她也就是個陪跑的命。
本來因爲懷孕就有點不大舒服。
她也就不想去參合這個熱鬧。
金綰坐下來,就想喫點東西。
她剛拿了一個蛋糕,還沒有放在嘴邊。
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金綰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裏會看到陳澈。
因爲陳澈和這個行業,一點關係都沒有。
金綰馬上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了過去。
陳澈看到金綰的時候,想要走開已經沒有可能。
金綰道,“陳先生,又見面了。”
金綰還主動和陳澈握手。
在這樣的商務場所,一切都變得的順其自然。
金綰和陳澈寒暄了幾句。
她才道,“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還要多謝金小姐,幫我叫醫生,你們白城的人都很熱心,還有那個帶路小姐,若不是他救了我,後果不堪設想。”陳澈道。
他在金綰的面前,就是表現爲,自己只不過是而然經過的過客。
得到了帶路小姐的幫助。
當然,其他事情都是帶路小姐安排的,他一無所知。
金綰道,“沒事就好,厲歲寒在家裏的時候,還一直唸叨你,看到你安然無恙,我回去也可以交差了。”
陳澈道,“我改日再謝謝厲歲寒,你有什麼事情就先去忙吧。”
金綰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她走了幾步,還回頭看了一眼陳澈。
金綰也弄不清楚,他現在的狀況到底是怎麼樣。
“金小姐。”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叫她。
金綰一看,正是梁言所說的那個奢侈品牌的代表,蔣南。
“你好,蔣小姐。”金綰道。
好在梁言已經給她介紹過了,對方是什麼來頭。
蔣南道,“金小姐,好像對我們品牌興致缺缺。”
金綰道,“你可別這麼說,我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強求。”
要說,只能怪梁言。
實在是太擡舉印象派。
許是因爲她在印象派做了那麼長時間的管事,好傢伙,看着自己的東西,就是好。
竟然要和人家看齊。
蔣南道,“我聽說金小姐不僅是做的品牌很有知名度,就連金小姐自己也是個傳奇的人物。”
“讓您見笑了。”金綰道。
梁言這個時候走了過來。
他道,“兩位小姐,還需不需要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不用了。”
兩個人齊聲道。
這個什麼情況。
金綰和蔣南相似而笑。
蔣南道,“我和梁言,認識很久了,他可是經常在我面前誇你。”
金綰看了一眼梁言,有點摸不清楚狀況。
梁言道,“你別誤會,我是實話實說。”
金綰道,“我沒有誤會,我是有很多地方,你可以隨便誇,比如花你的錢,絕對不手軟。”
她接着就把自己敗家子的事情一說。
就是隨便花了幾個億,買了個破礦。
現在因爲別的事情,就耽擱了。
那破礦,直接就不管了。
蔣南道,“看來金小姐,真的是一個有魄力的人。”
金綰實在是不想和他們應酬。
她發現自己來錯了地方。
就不該跟着梁言,來湊這個熱鬧。
梁言見金綰給他使眼色。
他道,“你們先說着,我還有別的事情。”
梁言一走,金綰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要去喫東西了。
現在肚子已經叫起來。
金綰道,“蔣小姐,要不要來塊蛋糕。”
她不能只一個人喫,自然也要問人家一聲。
蔣南道,“謝謝,我不喫這些東西的,高熱量。”
金綰現在懷孕了,她只想飽了自己的口福。
“聽說,你以前是厲歲寒的太太。”蔣南跟在金綰後面道。
金綰的蛋糕剛放在嘴巴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