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玉之心,是虛空玉礦核心所在。其身承天之清氣,納萬千星輝,衍生星靈玉,是爲虛空玉礦。

    一般而言,每一脈虛空玉礦都是一座取之不竭的資源點。

    還是極爲高等的修行資源。

    這般,似靈玉之心這種東西,爲萬千宗門保護還來不及。

    尋常情況下,如何能見?

    雲妃黛是個愛學習的。以前和張父在一起的時候,接觸到的也就是張家的資源,就算這樣,都還能讓她找到劍王遺寶,爲張青松得來了一枚珍貴的天賦丹。

    自復活至今,不過一週左右的時間,但云妃黛學的東西,卻是比她再次活過來之前那一輩子都要多得多。

    她看出靈玉之心的珍貴。

    “怎……”

    她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張青松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的,到了我這一層次,靈玉之心雖然珍貴,卻也要分層次,每隔一段時間,界外總有大魔突入星空中毀壞礦脈,所以這靈玉之心,到也不是什麼完全弄不到的東西。”

    雲妃黛聞言,這才捧起寶玉鄭重收下。

    悠閒的日子過得總是迅速。

    ……

    這天,張青松與留守宗門的酒道人還有牡丹仙子碰了個面。

    “嗯?”

    “你們再說什麼啊!”

    張青松一臉莫名的看着酒道人和牡丹仙子,驚詫的問起,“所以說,我馬上就要和其它九宗的金丹境修士比鬥,以此決定接下來的利益分配?”

    牡丹仙子點了點頭,說道:“這不是很正常嗎?”

    大殿內風聲呼呼作響,讓張青松莫名有種深處寒冬臘月,爲數九寒風吹擾卻又沒有禦寒衣物、沒有食物飽腹的淒涼感。

    張青松目光兇狠的瞪向酒道人。

    酒道人正舉着葫蘆喝着酒,被張青松這麼一看,登時愣了一瞬。

    就看到酒道人放下葫蘆。

    就聽到酒道人語調怪氣的說道:“不是吧、不是吧?不會真有人以爲像這種關乎宗門未來數以萬載發展的東西會看幾個天壽不過三千的弟子來決定吧?不會吧,應該不會有人這麼憨吧?”

    張青松聽了想打人。

    不過。

    確實!

    這倒也讓張青松他以最快的速度反應過來。

    “行叭,我知道了。”

    張青松神色有些凝重的點了點頭。

    聞言,酒道人瞬間正色道:“可需要我替你去?畢竟,你才受天罰不久,此時怕是難以發揮全部戰力吧!”

    張青松聞言,搖了搖頭。

    在只有他一人能夠看到的視界裏,一面半透明的面板隨着他的意念悄然浮現。

    真名:趙石

    稱號:酒道人,葫蘆劍仙,玉竹

    神通:葫蘆劍氣

    ……

    真名:妃血瑤

    稱號:牡丹仙子,殺奇

    神通:一樹花開三千殺

    ……

    伴隨着張青松的念頭,面板上面一行行字跡在徐徐推演。

    張青松清楚的知道,酒道人的道號便是玉竹。牡丹仙子的道號他原是不知道的,可伴隨着面板上信息的浮現,他知道牡丹仙子的道號原來是叫“殺奇”啊。

    這是張青松對自己金手指的一種全新的用法。也是他突破金丹之後,終於對自己金手指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掌握。

    張青松的金手指,原本是一道無上大神通“大羅視界”,所謂的“面板”,不過是神通有靈,在以張青松容易理解的方式體現出來罷了。

    如今,成就金丹境的張青松,儼然可以動用一部分“大羅視界”的威能了。而面板上的信息,自然就是這種威能的體現。

    它是用類似於天機之道的方式,將張青松想要了解的人事物,一點點推演出來。

    所以,酒道人最強的神通應當就是“葫蘆劍氣”,而牡丹仙子最強的神通,想必就是“一樹花開三千殺”了。

    很簡單的道理。

    修士修行,難免與天地交感。

    這般,他們最強的神通,反而是暴露信息最多的!自然也最容易被張青松以面板之力推算出來。

    當然,這要摒除特意輔修或者乾脆就是主修天機之道的修士。

    修行天機之道的修士總是喜歡將有關於自己的信息全然藏起來的。

    張青松看着面板,想象着自己以面板之力在戰鬥的時候,一次次的窺破對手的法術神通,甚至一次次的在對手出招之前便早早的出招在哪裏等着。

    這般……

    怎麼輸?

    差不多境界的情況下,你讓他怎麼輸?

    於是他自信的搖了搖頭,說道:“不需要的,不就是天罰嘛。即使我元青道人一身生受了一次天罰打擊,但在初入金丹境的修士之中,依舊無敵!”

    酒道人聞言,頓時樂了。

    “呦呵?”

    “你認真的?”

    酒道人說着,拿着葫蘆小口小口的喝起酒來。

    張青松自信的點了點頭。

    “不錯!”

    “我畢竟是走出兩條足以直至金丹境的開道者,在差不多的同輩中,如何說不得一聲無敵?”

    “玉竹師兄,咱們作爲同門,您好歹也自信點,好嗎?我們天一劍宗的‘九轉水雲典’,應當不弱於人才對吧!”

    酒道人聞言,點了點頭。

    他笑着說道:“對於我們天一劍宗的至高傳承之一,我自然是自信的。”

    “不過嘛……”

    酒道人說到這裏,悠然的喝起酒來了。

    大殿內,牡丹仙子也是好整以暇的在一旁看戲,絲毫沒有說拆酒道人臺的意思,眼中那種躍躍欲試,讓張青松心中不由得一陣陣慌神。

    “怎、怎麼了?”

    “莫非還有變故?”,張青松神色有些不妙問起。

    酒道人搖頭晃腦的說道,“然也!”

    酒道人的聲音拉的很長,張青松的臉也拉的很長。

    酒道人見此,也不再遮掩賣弄了,當下就和張青松解釋起來。

    原來……

    一切歸根結底,還是要從張青松本身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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