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楊師兄大口呼吸着靈氣,狼狽不堪的站起來盯着房子看。
“再看,信不信將你眼珠挖出來?”
張一博冷聲斥道:“你真以爲我不敢殺你是吧?”
衆人皆驚,排行榜前一百的高手竟然敗了?
而且還敗的這麼慘?
全程被壓着打!
這女孩的父親還是人嗎?這麼強!
楊師兄恨聲道:“張立夢的父親是吧?好,我楊某人記住你了,你今天敢這麼對我,他日一定要讓你加倍償還。”
“哦~”
張一博拉了個長音,戲謔道:“準備去投靠別人?
然後再來報仇雪恨?”
楊師兄怒道:“我不和你太多的口舌之爭,身爲新人的陪同做事竟然蠻橫,我看你是真的不懂人情世故。”
“是嗎?”
張一博呵呵笑道:“你運氣很好,天道宗門規的確不讓我殺你,否則……”
楊師兄沉聲道:“你什麼意思?”
張一博淡定說道,“這都聽不懂嗎?”
楊師兄變色,冷斥道:“你敢在這裏殺人?”
“你可以賭一賭。”
張一博擡手,劍光騰空,“賭我到底敢不敢!”
楊師兄面色一白,人死了雖然對方會收到懲罰。
但自己還能夠有什麼?什麼也不會留下!
他楊某人還有大好前程,自然不會想現在死,而且對方的態度讓他覺的,那不是開玩笑,對方可能真的敢殺自己。
後果?後果還真不一定是什麼。
內門弟子很強,真要有外門弟子不長眼的惹到了他們,死了也是白死。
同樣的道理,如果這人的價值遠遠高於他楊某,那他也真的是死得冤枉。
所以,楊某人果斷的選擇了不說話,以退爲進。
張一博擺了擺手,“行吧,看在你與我女兒同門的面子上,今天這個事情就算了。
不過死罪可免,但是活罪不能夠饒。
在場的每一個人自扇兩個個耳光,不然的話,就休怪我下親自動手了,記住,耳光一定要扇得響!”
聞言,所有人變色。
一位年輕人怒道:“憑什麼?而且你好大的膽子,敢威脅我們?”
“大家一起上啊,把這人弄死!”
“誰怕誰啊,你女兒是新人王又能夠如何?”
“和他拼了。”
“我就不信他一個人能夠打所有人。”
張一博這邊,朱曉圓已經嚇的臉色煞白,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鬧的這麼大。
張立夢怒喝道:“叫什麼叫?有本事就直接過來。”
張立夢拔出飛龍針,目光陰沉,虎視眈眈的看向前方衆人。
張一博雙手一招,劍光遍天,並且凝聚成密密麻麻的劍客和弓箭手,再加上前面展露出的恐怖戰鬥力,頓時讓前方的所有人安靜了下來。
淡然道:“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殺人藝術。”
一時間,所有人都打了個冷顫。
有人小聲嘀咕,今天本來就是看熱鬧的,看張家父女被教訓的,但是沒有想到結果卻是這樣的。
“是個狂人,真夠狂的。”
“怎麼辦?我們難道真要自己扇自己耳光?”
“不扇怎麼辦?你看這陣勢,簡直就是要殺了我們啊。”
“該死的,我們招誰惹誰了?都怪陳坤那個b,就是他惹出來的麻煩。”
“哎,誰能夠想到連楊師兄這種老牌外門弟子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呢?”
楊師兄咬牙,低聲喝道:“姓楊的,你過分了。”
“那行吧。”
張一博語氣一轉道,“那大家都去死吧。”
密密麻麻的劍客整整齊齊地列陣在空中。
見狀,一衆人面面相覷,皆心寒不已,頓時有一個人率先打了自己一耳光,有一個人做就有十個人做,一時間噼噼啪啪的聲音響起。
最後的楊某人、陳坤、白嫩公子哥等人也只能夠如此。
那是含恨打下的一記耳光,打在臉上恨在心裏,腦子裏嗡嗡叫,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找回場子。
張一博揮手間,劍光退去。
楊師兄牙齒咬的咔咔響,憤怒轉身離去,他今天本來想的就是把這棟房子搞到手。
但萬萬沒有想到這裏竟然有個硬骨頭。
根本就不好好商量。
而且自己又打不過對面。
而另外房子,可都是排名前十的師兄在住。
唯獨這第七棟是留給新人的,一年之後張立夢再想住這房,那就需要去挑戰別人了。
陳坤一張臉慘白,委屈啊,自從來到了天道宗,他就沒有一天的心態是平靜的。
每天都活着很憋屈。
就沒有一刻順心過!
所有人悄無聲息的散去,與他們來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樣子。
不敢伸張!
特別是自己扇自己巴掌,要是說出去,感覺臉都丟完了。
張一博繼續盤腿而坐,正在快速吸收手中的血晶石,體內的靈氣瘋狂涌動。
朱曉圓悄悄的打量着張一博,她覺得自己第一次看到如此好看的人。
甚至她自己都懷疑對方到底存不存在。
但是現在看來,這又似乎是真的。
“前輩,沒事吧?”
朱曉圓低聲向張立夢詢問,“要不要緊?要不要稟告外門長老討點丹藥,或者找醫師看看?”
張立夢收回目光,平靜道:“志怎麼可能有事?”
朱曉圓遲疑道:“前輩到底是什麼境界?”
張立夢聳肩,“很明顯如你所見,看不透,我也不知道。”
朱曉圓哦了一聲,又低聲道:“我聽說,天宗道的弟子之間關係很複雜,楊師兄也肯定有自己的後臺,只怕惹惱了他,對你以後會造成很多麻的。”
……
而在另一邊。
“你被一個新人弄得這麼狼狽?”
一位身材消瘦的青年目露訝然之色的看向楊某人。
楊某人臉色陰沉,恨聲道:“他實力竟然強勁的可怕,而且我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