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走丟的咕噠子 > 第 59 章 法定飲酒年齡
    “……”黑髮的男孩抱住了少女,暗紅色的眼睛裏,有了一絲波動。

    “緣一,好久不見。”藤丸立香揉了揉名義上的養子的腦袋,幾個月不見,緣一便長了不少個子,體格也健壯了許多,看來鬼殺隊沒有虧待他。

    這裏是鬼殺隊名下的一個藤之家,藤丸立香自從成爲五條哲的未婚妻就自由多了,禪院家的人都不太敢管教她,因此能找到機會和緣一見面。

    同行的還有產屋敷曈哉,年齡同樣不大的男孩,端着臉,向藤丸立香道謝。

    “繼國夫人,非常感謝您的幫助,產屋敷家得到了禪院家和五條家的幫助,連我身上血脈的詛咒都得到了緩解。”

    藤丸立香也順勢揉了揉產屋敷曈哉的頭,她安慰着爲禪院家家主的安排而有些擔憂的男孩。

    “不瞞你們說,我實際上,和繼國家沒有多大的關係,”藤丸立香拉着繼國緣一道,“但是我的確是爲了聯繫上自己的家人所以答應了一些條件,成爲了繼國立夏,爲了緣一的未來,還請產屋敷當主爲我遮眼幾分了。”

    緣一明白了,這位女性並不是自己真正的嬸嬸,他瞪大了眼,有些反應不過來——既然和自己沒有血親關係,爲什麼她還要爲自己和繼國巖祁謀劃未來呢?

    “看着我的髮色就知道了吧?我不是繼國立夏……”藤丸立香糾結地絞了絞鬢角的碎髮,“繼國立夏是棕色髮色。”

    “我註定不能再繼國家久留,所以在我離開之前我會給緣一和巖祁找到依靠。”

    緣一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了,擁有通透世界的他沒有分辨出藤丸立香髮色的變化,好在他想來沉默寡言,藤丸立香也沒有發現異常。

    “那這件事……五條家和禪院家知道嗎?”產屋敷曈哉擔憂地問。

    “五條家主是猜到一些了,而禪院家主因爲我的術式的緣故,一直認爲我是禪院家的血脈……”藤丸立香有些鬱悶,“但是後續五條家主是會幫忙的,不用擔心。”

    “我記得,馬上就是巖祁週歲了吧?我們該會繼國家了,緣一,”藤丸立香抱住男孩,懷戀地道,“真是神奇,我居然在這裏呆了這麼久,你想繼國夫人了嗎?她的身體狀況已經好多了,和巖祁先一步回去了。”

    聽到母親的消息,繼國緣一也振奮了起來,他向來淡然,初聽說自己的養母,名義上的嬸嬸不是真的,會有些震動,但是藤丸立香對他的關心不似作假,這讓他多少安下了心。

    夜晚的冬木,這座原本平靜的海邊旅遊小城,雖然由於冬季而帶上了肅殺的氛圍,卻難掩其平淡寧靜的日常。

    一道藍紫色的光芒閃過,擁有與藤丸立香相近髮色的男孩*,趴在窗口,對着父母道:“看!流星!”

    “嗯嗯,是流星喲,士郎有沒有許願呢?”溫柔的母親抱起半個身子都探出窗外的頑皮男孩,笑着詢問他。

    “士郎當然許願了啦!”男孩金色的眼眸裏,是亮閃閃的幸福與希望。

    伊斯坎達爾沒有注意下方看見了自己牛車痕跡的男孩,他駕駛着牛車向柳洞寺的方向飛去,這個地點是Ruler提議的,說是讓他們感受一下霓虹的風情,而且,柳洞寺位於冬木市靈脈之上,是召喚聖盃的三個理想地點之一,所以各對主從都沒有拒絕Ruler的提議。

    “哦呀,這個是……”看着在柳洞寺門前臺階上迎接他們的Euler,伊斯坎達爾有些驚異,連韋伯都瞪大了眼睛——白衣緋絝的少女,明明身着侍奉神明的服飾,她身上濃郁的“神性”卻讓她彷彿人間的神明一樣神祕與高貴。

    藤丸立香熟練地帶領Rider主僕來到主殿裏,此時賢王、恩奇都與太宰治已經到了。

    “太晚了,會面的雙方起碼保持基本的禮儀吧?”賢王皺了皺眉頭,質問伊斯坎達爾。

    “Caster,吾並沒有遲到,所以也不存在失禮之說。”伊斯坎達爾笑眯眯的,沒有在意賢王的抱怨。

    一張圓桌,圍坐的只有賢王、恩奇都和伊斯坎達爾,而三人也默契地給另外兩位留了位置。太宰治和韋伯這兩位御主,此時卻沒有坐在桌子旁的資格了。

    韋伯戰戰兢兢地跪在太宰治旁邊,看着對方精緻的眉眼,止不住地害怕。

    “哦呀,放鬆放鬆啦,來自英國的小御主,”太宰治甜膩的聲音傳來,他不甚在意地盤腿坐在榻榻米上,比跽坐得端端正正的韋伯都還要不正經,“搞不好這場王宴要持續很久吶,你這樣跪着不難受嗎?”

    懶洋洋的太宰治令韋伯稍微放鬆了警惕,他乖乖學着太宰治盤腿坐下,果然舒服很多了。

    終於,在臨近王宴開始的時間,愛麗絲菲爾和saber姍姍來遲,愛麗絲菲爾扶着saber的手,被ruler安排在了一個安全舒適的位置,還給她準備了墊子,總之待遇比兩位男士好多了。

    待Ruler和Saber也就坐後,Ruler看着自己左手邊的賢王右手邊的舊劍,眨了眨眼。

    日本號上前,爲五人斟上酒,這酒是藤丸立香埋在神域櫻花樹下的,被傳說昇華而來的佳釀,味道醇厚,但是帶着淡淡的櫻花香氣,並不那麼濃烈,而是相當可口。可以說,是不可多得的好酒了。

    “saber是最後來的,先罰一杯!”伊斯坎達爾看向Saber,目光灼灼。

    Saber乾脆地舉起酒杯一飲而盡,Ruler提供的是清酒,度數一向不高,他喝起來也沒有太難受,只能說這酒水的確很好。

    “勉強能夠進入本王的收藏吧,就是太寡淡了,”賢王也抿了一口酒水,淡淡地道。

    恩奇都也端起酒杯嚐了嚐,露出了喜愛的神色,一雙漂亮的眼睛彎成了月牙,他笑着說:“我倒覺得甜絲絲的,很好喝啊!”

    伊斯坎達爾也仰頭喝了一大口,咂了咂嘴,評價道:“好酒,味道是不錯,這是被傳說昇華了的美味呀。”

    反倒是提供了酒水的Ruler,沒有動自己面前的酒,而是象徵性地舉起敬了另外四人一下。

    “Ruler,這酒你不喝嗎?這什麼王者呀?”伊斯坎達爾不解地看着Ruler。

    Ruler笑了笑,解釋道:“霓虹的合法飲酒年齡是20歲,作爲王者自然要以身作則,我現在是十六歲的狀態,自然不能喝酒。”

    說完,Ruler還瞟了一眼未成年就在酒吧喝酒交朋友的某Mafia前任幹部,對方一臉無辜。

    “真是可惜了,飲酒的樂趣,不能品嚐到的話,實在可惜,”伊斯坎達爾嘆氣,“不過Ruler做東,就不計較這些啦!”

    “身爲王者,對於自身制定的法律,自然需要遵從,作爲表率。”Saber不太贊同地看着試圖慫恿未成年人飲酒的伊斯坎達爾。

    賢王晃動着酒杯,沒有反駁。

    在saber這裏碰了個軟釘子的伊斯坎達爾毫不在意,他笑嘻嘻地舉起酒杯,問:“這佳釀自然是好的,我們四位王者如今聚集在聖盃可能的降臨之地,也是相當罕見。”

    “那麼,除了Ruler,諸位在聖盃之上,都寄託了願望吧?”

    “論及爲王的資格,那麼,首先要弄明白,諸位在聖盃上寄託了怎樣的宏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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