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走丟的咕噠子 > 第 60 章 大帝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伊斯坎達爾的問題,讓在場的英靈們都微微凝聚眼神,多了幾分認真。

    “切——”賢王冷笑了一聲,語氣傲慢而理所當然,“世間一切的寶物,其起源均可以追溯到本王的寶庫,本王對聖盃沒有企圖,不過是稍微好看一點用於飲酒的杯子罷了,卻值得那些魔術師如此爭奪。”

    “不過,倒是爲了一個傻瓜學生而來的,畢竟是被本王恩澤惠及的臣民。”賢王晃了晃酒杯,猩紅的眼眸看向Ruler的方向,而Ruler回以一個微笑。

    伊斯坎達爾若有所思,顯然對賢王的身份有了一些頭緒。

    “不過……按照本王的法律,你們這些傢伙可就是偷走本王財寶的小偷了啊?”賢王漫不經心地道,可是說出的話莫名讓人覺得挑釁意味十足。

    恩奇都也興致勃勃地開口:“我是按照和御主的相性召喚出來的,能夠在現世見到Caster就很開心了,願望的話……我的本體在英靈座接受了一份投影的記憶,很有趣,就想要看一看我那位御主本人吶。”

    “當然,Archer的法律是完美的,”恩奇都補充,親暱地往賢王身邊靠了靠,“既然是Archer的寶物,我當然不會讓其他人拿到。”

    火藥味一下子濃重了起來,恩奇都和賢王擁有同一個御主,關係又好,實力都不弱,着實讓人眼紅。

    “你們這樣行事,不擔心你們的御主嗎?”伊斯坎達爾故作疑惑地問。

    “那個傢伙……”賢王和恩奇都同時流露出嫌棄的神色,“放心,那傢伙命硬死不了。”

    太宰治揚起人畜無害的微笑,可是愛麗絲菲爾和韋伯都感到有些寒意,畢竟太宰治此時身上的惡意實在太濃重了,再結合之前太宰治強行出局了Lancer御主的事情,他的舉動也格外引人注目。

    此時,坐在Ruler身邊的Saber也放下了酒杯,他碧綠的眸子裏流露出認真的神色:“我希望能夠找到一個人,帶她回家(迦)。”

    “聖盃是我完成這個任務的必需品,即使可能在某些方面,我和Archer與Lancer的御主目的一致,我也不會放棄。”

    愛麗絲菲爾有些詫異,她看着神色認真的Saber,不太明白對方的含義。但是,她聽着Saber有些大逆不道的發言,卻不感到意外。Saber不像是普通的英靈,他似乎知道一些其他的信息,這是細心的愛麗絲菲爾早就發覺了的。只要Saber願意繼續幫助愛因茲貝倫,這些其實無傷大雅。

    伊斯坎達爾不解地皺眉,反問:“爲何擁有王者氣度的你們,會只爲了一人而來到現世?”

    “那麼您的願望是什麼呢,Rider?”Ruler淺笑着,打斷了Rider的抱怨。

    伊斯坎達爾也笑了,他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動作瀟灑,帶着豪邁的氣勢。然後,他雙手一揮,紅色披風在空中劃出了漂亮的弧度。

    “本王要向聖盃許願,擁有肉//體!”

    坐在一旁的韋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笨蛋,你不是說要征服世界……嗚哇,痛!”

    伊斯坎達爾敲了敲韋伯的頭,似乎有些無奈。

    “我們這些英靈雖然擁有強大的力量,但是究其本質依舊只擁有靈子構成的身體,一旦聖盃戰爭結束就會消散。”

    “本王可是征服王啊,征服世界這種事情果然還是親自動手更爽快吧?許願聖盃征服世界,然後自己消散掉,這有什麼意思?”

    韋伯帶呆愣愣地看着伊斯坎達爾,沒有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回答。

    “要是隻是肉身問題,我現在就可以給您解決哦,您要試一試嘛?”Ruler黑着臉看着伊斯坎達爾,此世之惡蠢蠢欲動,“征服世界?您想對我的霓虹做什麼?”

    伊斯坎達爾連忙擺手:“想要的還是自己去爭取好了,Ruler你這能力太嚇人了。”

    “話說回來,Ruler是怎麼成爲霓虹的王的?”Saber試圖岔開話題,同時,他也很想了解Master的狀況,“近代以來,王越來越少,成爲英靈的也屈指可數,Ruler應該是我們之中最獨特的了。”

    Ruler笑着,撐起手肘,一隻手扶在腮間,說不出的嬌憨,然而這位少女金色的眸子裏閃爍的是無機質的光芒,像極了金色眼睛的伊什塔爾,那是濃郁神性帶來的後遺症。

    “大概是因爲,沒有辦法放下心吧?”Ruler似是漫不經心地迴應,“這片土地也是我生活了十四年的地方,是與我有無數牽絆的存在。”

    “雖然經歷了很多,但是我還是很難拒絕別人的求助啊,更何況是這個世界的求助呢?”

    “那段歷史對於我,Ruler而言是過去,但是對於中原六花來說可是未來喲,抱歉我不能透露更多了,不過……”Ruler停頓了一下,眼中的冷漠散去少許。

    “即使是那個傳說的本體,一開始也真的只是普通人而已,明知善意卻能做成惡行,身爲善者卻能容忍惡意,爲惡所虐卻能貫穿善心,這也許是她被選中的原因吧?”

    “正是因爲見證了無數偉大的王者和他們的功績,我才能夠以Ruler的身份得到昇華,而中原六花也才能夠成爲當之無愧的王者。”

    Ruler的一番話說得含蓄,可是擁有千里眼的賢王和本身就是迦勒底英靈的亞瑟因爲對藤丸立香的旅途有所瞭解而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恩奇都多少根據賢王的舉動猜到一些,也是饒有興趣,只有伊斯坎達爾有些莫名。

    “我說,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瞞着本王?這位Ruler的經歷,聽起來真是奇特啊——”伊斯坎達爾露出不滿的神情,“只有本王一人被瞞在鼓裏,是不是太格格不入了?”

    Ruler眨了眨眼,反問道:“您難道不和自己的投影共享記憶嗎?”

    伊斯坎達爾撓了撓頭,看樣子是沒有了。

    “本王一聽到召喚就來到現世了,可能那時候本體還沒有……”

    Ruler用袖子遮住上揚的嘴角,但是眯起來的眼睛暴露了她在笑的事實。

    伊斯坎達爾也沒有惱怒,他鄭重地道:“如果還有機會回到英靈座,本王一定會自習閱讀投影的記憶的,按照你的描述,Ruler真的不愧是Ruler啊。”

    不同於一頭霧水的韋伯與愛麗絲菲爾,太宰治微微眯起鳶色的眼睛,他想到了自稱Caster的玉藻前,還有咒靈之身的源賴光、織田信長、酒吞童子、茨木童子、殺生院祈荒和沖田總司,這些存在,和中原六花也有着非同尋常的羈絆。

    坐在一旁的日本號,瞟了太宰治一眼,他怎麼感覺那麼冷呢?不可能吧?時之政府的存在應該不可能被這個劇本組猜出來吧?

    此時的藤丸立香,還沒有意識到她“自己坑自己”的特殊體質,只是在抱着緣一趕路的時候,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哈啾——”在緣一擔心的目光中,藤丸立香不太在意地擺擺手,“沒關係,說不定是我哥想我了。”

    就在王宴中的王者們相互試探暢飲正酣的時候,聖堂教會迎來了一位客人。

    “哦呀,你好呀~”白髮青年笑嘻嘻地招手,“迷途的羔羊。”

    “你是……”言峯綺禮架起黑鍵,他爲了迎合遠坂時臣的計謀,吧Assassin全部調去柳洞寺了,自己身邊沒有英靈保護。他可以肯定,這個臉上有紫色倒王冠印記的青年,不是魔術師,也不是聖盃戰爭的相關者。

    白蘭看着這個掙扎的靈魂,維持着甜膩的笑容:“我說,你到現在都沒有發現自己的本質嗎,小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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