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黎歌傅司言 >第681章 再次登門拜訪
    “嗯,”傅司言也看到了,還是擔心黎歌的身體狀況,“身體呢?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的?”

    “沒有。”黎歌搖了搖頭。

    除了起來時,有些頭暈之外,並沒有任何的不適感,相反的整個人狀態比前幾天好了不少。

    “下午我帶你再去找蟬衣。”傅司言扶着黎歌走到盥洗室,

    “嗯。”黎歌輕聲應了應,站在一旁看着傅司言將牙膏擠在牙刷上遞給自己。

    傅司言說着,轉身走出盥洗室,“你先洗漱,好了叫我,”

    屋子裏有個貪喫的小東西,他不放心將早餐這麼放在桌上,免得再被它偷喫,還是要親自看着,

    黎歌拿着牙刷,走到門口往桌子方向看了看,正好看到小東西賊摸摸的準備上桌,在看到傅司言過去時,隨即閃躲到了一邊。

    黎歌看着眼前的一幕,淺淺笑出聲。

    “蟬衣姐姐。蟬衣姐姐,不好了,出事了。”小丫從藥倉出來,急急忙忙的跑到蟬衣的臥室。

    蟬衣坐在梳妝檯前,正在梳着頭髮,見小丫着急忙慌的樣子,“怎麼了?”

    “倉庫,倉庫出事了。”小丫指了指藥倉方向,“昨晚上下雨,雨水通過漏來的屋頂滲了進去,倉庫裏的乾草藥全被泡了,”

    蟬衣一聽,面色驟變,扔下手中的梳子,大步的朝着倉庫走去,推開房門,當看到一屋子的積水時,整個人怔愣在了原地。

    “蟬衣姐姐。你看。”小丫指了指屋頂,蟬衣擡頭看去,只見屋頂漏了一個洞,明顯是被什麼給砸的。

    “小丫,去查一下監控。”蟬衣說着,從門口拿起一雙雨鞋套在腳上,走進積了水的倉庫裏,看着這一袋袋裝好的草藥都被浸泡在了水裏。蟬衣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握緊。

    她站在倉庫中央,視線掃過草藥,心裏默默的盤點着倉庫裏的草藥,直至少了一味叫做,‘撲地花’的草藥,蟬衣走到空了的角落,眼底迸射出怒意,“左豐南!”

    ……

    與此同時

    江城的一處山莊內,衣着一身棕色風衣的男人跨大步走向站在池塘邊的男人,“乾爹。”

    “東西都拿到了?”一個頭發微白的男人轉過身,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輕男子。

    “已經派人送到研究所去了,”年輕男子如實答覆。

    “嗯,忙去吧。”男人轉過身,繼續投喂着手中的魚餌。

    年輕男子見此,轉身離開。

    就在年輕男子離開沒多久,站在男人身旁的官家走上前,“老爺,豐南少爺這次事情辦得挺乾脆的。”

    “嗯。”男人輕嗯一聲,餘光看向身邊的官家。“後面派去的人,都處理了吧。”

    “昨晚都已經清了。”老管家在一旁說着。

    “別留痕跡。”男人叮囑了一句後,將手中的魚餌悉數撒入池塘裏,老管家見此,將事先準備好的溼毛巾遞給他。

    男人伸手接過,擦了擦手,“那隻畜生找到了嗎?”

    “研究室那邊的人已經四處找了,暫時還未找到。”管家伸手接過毛巾,遞給一旁的女傭,而後跟在男人身後。

    管家接着說道:“那東西應該是一對的,估計是取找另一隻去了。”

    “讓研究所那邊的人多用心些,那畜生後面有大用處,新的產品研發出來,都指着它呢,”男人微微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官家,“回頭你去聯繫一下技術科的人,看看能不能遠程啓動植入那畜生體內的芯片,根據芯片定位追蹤,估摸着還能再找到另一隻。”

    “噯。”管家在後頭應着。

    ……

    傅司言帶着黎歌抵達蟬衣家門口,見大門竟是開着的。

    二人擡腳走進院子,當看到院子中堆着的一麻袋一麻袋的草藥時,微微一愣。

    “這是發生什麼了?”傅司言出聲詢問着正低頭在攤曬的小丫。

    小丫擡頭見是傅司言跟黎歌,站直身子,堆着正在倉庫清理積水的蟬衣喊着,“蟬衣姐姐,昨兒個來訪的客人今天又來了。”

    蟬衣手裏拿着掃帚跟一個鐵製簸箕走出來,將簸箕裏面的水悉數倒在一旁的排水溝裏,擡頭看向傅司言跟黎歌,“你是……”

    蟬衣放下手中的東西,大步的走到黎歌面前,“管若音!”

    黎歌疑惑的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你認得我?”

    “廢話,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蟬衣說着,拿起一旁石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擡頭看向站在黎歌身邊的男人,“他是你男人?”

    “我丈夫。”黎歌答。

    “哦哦。”蟬衣冷冷的應了一聲,而後擡手在黎歌面前晃了晃,“你這眼睛是怎麼了?”

    “車禍。”傅司言在一旁答覆着蟬衣。

    “沒的治?”蟬衣疑惑的看着傅司言。

    “醫生不介意動手術,最好還是保守治療,”傅司言竟醫生交代的話如實的告知蟬衣。

    蟬衣聽後,微微皺眉,“那醫生沒告訴你們需要什麼藥嗎?”

    “沒有,只說去了藏芝山,老中醫給歌兒看過,就能知道是什麼。”讓傅司言沒有料到的便是,老中醫早已不在人世。

    原本計劃好的事情被這一下子悉數打破。

    “那你們來我這裏是?”蟬衣聽的雲裏霧裏的。

    “這個。”傅司言握着黎歌的手,露出她手腕處一個細小的紅點。

    蟬衣沒看出來黎歌手腕上的紅點有什麼不同,不過倒是一眼就認出了黎歌手腕上的玉鐲,“般決家族的玉鐲。”

    “你認識?”黎歌詫異的看着站在面前蟬衣。

    “當然知道啊,幹我們這一行哪有不知道般決的。”蟬衣說着,伸出手一把拉過黎歌便往屋內走,“走,進屋,我給你瞧瞧你的眼睛。”

    傅司言跟在兩個人身後,路過院中的一堆被髮泡的不成樣的中藥,微微皺眉。

    蟬衣帶着黎歌通過客廳,走到後院處,再是通過後院來到一間小洋房的門口,拿出鑰匙打開房門。

    黎歌被她拉着走到一處沙發前坐下,擡頭看了一圈屋子內的擺設,簡潔的白色。

    屋內傢俱富有現代風,更多的像是一個診所。

    “你不是學中醫的嗎?”傅司言擡腳走進屋內,看到屋子裏的儀器時,挑了挑眉。

    “誰跟你說我就會中醫的?”蟬衣斜睨了傅司言一眼,而後追問他,“你們來這裏是不是洛越芷說的?”

    “嗯。”回答她的是黎歌,“你們是?”

    “發小!”蟬衣憤憤地說着,“那個不靠譜的女人,當初明明說好一起學中藥材的,結果她卻去了學西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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