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黎歌傅司言 >第709章 玫瑰盆栽
    “盆栽,玫瑰盆栽。”傅司言說着,將眸光落在蟬衣身上。

    “長得是不是很豔麗?”黎歌一聽是玫瑰,隨即聯想到了在這院子裏種着的花。

    “嗯,而且花瓣也比一般的要大些。”傅司言接着補充道。

    “那就對了,”黎歌聽傅司言這麼一說,輕聲道:“夜裏的時候,你偷摸的取一些院子裏的土,讓清風他們去研究一下。”

    傅司言隨即明白過來,應聲,“好,晚些時候。”

    小丫因爲蟬衣這突如其來的情緒失控,嚇得直接躲到了元赧身側。

    元赧坐着的位置可以直接看到院子裏,只見蟬衣摔碎在院子裏的玫瑰花一堆狂踩,“左南豐,左南豐!”

    “小丫,你知道蟬衣爲什麼會突然這樣嗎?”黎歌轉眸看向小丫,輕聲開口。

    “因爲那一盆花不是正常長出來的,那玫瑰花不長這樣,我記得以前蟬衣姐姐的父親還在的時候,跟我們說過,說江南這邊的地質向來豐富,很可能會孕育出一些未被人們所發現的動植物來。”小丫回想了一下,同黎歌解釋着,“那個無落蟲原本也不長這樣。”

    傅司言站在黎歌身邊,輕聲道:“我跟清風溝通過,他說我們看到的無落蟲的確它本身的大小。”

    “所以,剛剛那一盆玫瑰花,應該也是做過實驗的?”黎歌聽傅司言這麼一說,便愈加篤定了自己的猜測。

    黎歌猜想,也許這座宅子周圍便是一個實驗地。

    若不然,不會頻繁出現這些違反正常生長的生物跟植物。

    “司言,你說我這身上的真的是蠱嗎?”現在都是講究科學的年代,說真的,黎歌到現在都不大相信會有蠱這種東西。

    傅司言低眸看向黎歌,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司言,會不會有那麼一種可能,其實是……”黎歌的話還沒說完,傅司言便打斷了她的話,“襯衣也說是蠱了,那就是蠱,蠱不可怕,找到懂蠱的人解開就好了。”

    黎歌聽出男人話語中的那一抹急切。

    “嗯,”嗓音淡淡的應了一聲。

    “你再等等,飯馬上就好。”傅司言摟着黎歌,柔聲的安哄着,心裏卻是對蟬衣,以及先前一路上遇到的人開始有了懷疑,包括他們說的話。

    做實驗?

    ……

    深夜,傅宅

    官家拿着電話走到傅老爺子臥室,“老爺,少爺的電話。”

    傅老爺子從官家手裏接過電話,“這麼晚了來電話,是不是歌兒有事情?”

    電話一頭,傅司言拿着手機站在屋外的馬路上,“爺爺,我想問你一件事。”

    “問吧,”傅老爺子沉聲應着。

    “您當時說歌兒體內的那是蠱,是真的嗎?”傅司言嗓音淡淡,岑冷的眸子看向對面的河水。

    “你是懷疑什麼嗎?”傅老爺子聽出了傅司言話中的意思,隨後思忖了片刻後道:“莫非不是蠱?”

    “您當時做出判斷的依舊是什麼?”傅司言接着詢問着老爺子。

    傅老爺子想了想,“那是我年輕時候看到過的,當時也是聽人說的,具體真相沒有剖析過。”

    傅老爺子也是個聰明的人。知曉傅司言這一通電話過來勢必有所質疑。

    “還有別的嗎?”傅老爺子問。

    “沒事了,您早些休息吧。”傅司言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傅司言站在路邊,手裏拿着一根未燃盡的煙,放入嘴裏狠狠的吸了一口。

    黎歌一個人在臥室,帶着耳塞正聽着音樂,蟬衣的敲門聲在屋內響起。

    黎歌伸手摘下耳機,循着聲音看向門口。“有事?”

    蟬衣走進屋內,在黎歌對面坐下,“我想麻煩你一件事情。”

    “你說,”黎歌柔聲的應着。

    “那個廚娘家的公公死了這件事情,傅司言讓人異地報了警,你知道嗎?”蟬衣輕聲的說着,餘光時不時看向門口。

    “異地?不是當地的嗎?這種如果涉及命案的話,異地可以辦理?”黎歌不太懂這些,蟬衣的話也是讓她一時間摸不着頭腦。

    “我也不太懂,但……我跟小丫今天出去的時候,聽人家說了,當地警方上頭要調查這個事情。”蟬衣說着,伸手拉住黎歌的手,“這件事情不過就是人老了,自然死亡而已,也沒什麼特別的。驚動上頭,實在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黎歌聽着蟬衣的話,隨後道:“既然是正常死亡,那更不用怕啊,讓上面的人來調查,順便還可以還你清白呢。”

    “清白不清白的我無所謂了,在這裏住了這麼久,都習慣了,也就是大家說說而已。”蟬衣抿了抿脣,接着同黎歌說着,“你能不能幫忙跟傅司言說一下?讓人別查了。”

    “那不行,這種事情,我做不了主的。”黎歌將手從蟬衣手中抽回來,“而且你們這還有什麼地獄鳥,說的那麼神乎,我覺得可能需要請動物研究專家過來研究一下比較好。不然這種鳥萬一跑到別的地方去了,傷了其他人,就不好了。”

    蟬衣聽黎歌這麼說,微微皺眉,擡眸看向房門口。

    “蟬衣,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插手這件事情比較好。”黎歌見蟬衣未再開口,“這個小鎮上的人,還有一些事情,我想認爲古怪的不止我一個人吧?”

    蟬衣詫異的看着黎歌,“你……你想說什麼?”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的。”黎歌未言明,但卻提示了蟬衣,“那個廚娘,是個高材生,她應該對這裏的認知是清楚的。”

    “你……你在說什麼啊?”蟬衣着急的從沙發前站起身。

    “我說了,你知道的,”黎歌平靜的說着,“你性子向來耿直,耿直的人一般不願受委屈,但你卻願意受這鎮子上的人隨便望你身上潑髒水,可見你是清楚緣由的。”

    “今天的那一盆玫瑰,便是最好的解釋。”黎歌直接一語捅破窗戶紙。

    “……”蟬衣嚥了咽口水,看向黎歌的眸光有些微閃,“管若音,你永遠都是這麼自以爲是聰明。”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房間。

    黎歌見她要離開,再度開口,“蟬衣,你這麼做不僅幫不了你想幫的人,還會害了他。”

    聞言,蟬衣頓住腳步。

    緩緩轉身不可置信的看着黎歌,“你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但是也不是沒根據的猜。”黎歌伸手拿過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你跟左南豐青梅竹馬,兩個人都有好感,也該是婚配的年紀,且又有婚約,可卻遲遲不辦理婚禮,這本身就已經很讓人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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