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黎歌傅司言 >第710章 我的猜測是土地
    黎歌說着,擡眸看向站在門口的蟬衣,“你們家是中醫世家,向來見多了各種稀奇的草藥,甚至一些不知名去可入藥的物種。無落蟲的體型不正常,你是清楚的。”

    聞言,蟬衣轉身看向黎歌。

    黎歌接着道:“無落蟲前後兩次都沒有爬出過這棟房子,每次都是圍着這裏,可見這裏有吸引它們的地方。我的猜測是土地。”

    “院子裏的花長得也比一般的大,顏色豔麗,也是因爲土壤的關係。”黎歌說着,放下手裏的水杯。“左南豐願意幫那個左老闆做研究,一可能是爲了幫你,二來也可能是爲了護住你,三便是前二者結合。”

    “你……”蟬衣垂在身側的後緩緩握緊。

    黎歌餘光看到正朝着臥室這邊過來的傅司言,輕聲對着蟬衣道:“我可以給你時間,你想清楚了再告訴我。”

    話落,男人低沉的嗓音門口響起,“你們在聊什麼?”

    “沒聊什麼,對了,小丫上學的事情怎麼樣了?”黎歌繼而詢問着傅司言。

    “都安排好了,現在正好是暑假,等九月份開學了,就讓張特助帶着小丫去辦理入學手續。”傅司言柔聲解釋着,餘光淡漠的掃過一瓶的蟬衣,繞過她,走進臥室。

    黎歌將眸光停在蟬衣身上,聽到她開口。“小丫的事情,謝謝。”

    “沒什麼,順手的事情。”黎歌話語淡淡的應着,而後看着蟬衣轉身離開門口。

    傅司言收拾了一下櫃子裏的東西,見黎歌還在盯着門口看,“剛剛你們聊了什麼?”

    黎歌聽他似是很好奇的樣子,緩緩開口,“那你出去打了什麼電話?”

    想要她告訴他,那他也要告訴自己纔行,她可不傻。

    話落,便看到傅司言輕勾脣角,露出一抹淺顯的笑意。

    “後天我們回一趟南城吧,我覺得我身上的這個東西跟這雙眼睛,暫時應該沒那麼快好。”黎歌的話一出口,傅司言便給拒絕了。

    “現在還不行,蟬衣之前說她可以試着治好你的,如果離開,萬一後面人不在這裏了,豈不是白跑這一趟。”傅司言關上櫃子門,從裏面拿出一套睡衣,“家裏面很好,不需要你擔心,你現在就是安心的接受治療,明天我就讓蟬衣開始準備。”

    “也好,”黎歌應聲點頭。

    ……

    第二日

    黎歌跟傅司言在客廳用早餐,便聽見院子裏傳來的吵鬧聲。

    “有人來了,”黎歌放下手裏的調羹通過窗戶看了一眼院子。

    傅司言隨即吩咐着一旁的張特助出去看看。

    “你們是誰?”張特助一到院子裏,就看到好幾個身穿黑色制服的高大男人。

    “我們是來找公羊蟬衣的,你們把她交出來,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爲首的男人把玩着手裏的打火機,將張特助上下打量了一番後,不屑的說着。

    “出去看看吧,”黎歌聽見院子裏對方說的話,同身邊的傅司言提議着。

    傅司言摟着黎歌一起走到客廳門外,看到一個穿着一身花襯衣的男人對着張特助道:“告訴我們公羊蟬衣在哪裏也可以。”

    “你們找她做什麼?”黎歌問出聲。

    爲首隨即將視線落在黎歌身上,“我們老闆想要請她過去喫頓午餐,不是什麼大事。”

    “老闆?”黎歌斟酌了一番,對着傅司言道:“會不會是那個左老闆?”

    “有可能是,”傅司言低沉的說着,“先看看情況。”

    “你們不說的話,我可讓我們的兄弟上樓去找人了。”花襯衣的男人說着,便給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張特助跟院子裏頭的兩個保鏢見此,便要上前阻攔。卻聽到樓上傳來蟬衣的聲音,“你們老闆是讓你們來請我的?還是來抓我的?”

    黎歌聽蟬衣的話,擡腳走到院子,擡眸看了一眼站在過道窗戶前的蟬衣,見她趴在窗戶前,儼然未將事情當回事的姿態。

    “你要是跟乖乖跟着走,就是請,要是不配合,那就要遭一些罪。”花襯衣的男人冷笑一聲說着。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請的動我了。”蟬衣衝着院子裏的笑了笑,而後緩緩的舉起一個藍色的小瓶子,“我這可是有腐蝕作用的,你們要是敢硬來,我直接撒下來,你們可就沒命了。”蟬衣說的極其雲淡風輕,聽的院子裏一衆人,開始慌張起來。

    “哼,你這嚇唬誰呢。”花襯衣的男人不屑的說着。

    “那就試試咯。”蟬衣說着,打開瓶子,對着剛剛飛過的一隻小蜻蜓撒了一滴過去,小蜻蜓瞬間化成了一攤水。

    院子裏的幾個男人看着這一幕,一個個下意識的往門口而去。

    “公羊蟬衣,算你有本事。”爲首的男人說着,轉身帶着人離開。

    傅司言將黎歌護在懷裏,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那一灘水上,陰鷙的眸子看向樓上的蟬衣。

    蟬衣面無表情的將瓶子收了起來,看了一眼院子裏的黎歌跟傅司言,“怎麼,你們也怕了?”

    “你這種伎倆騙的了他們一次,不能次次管用吧?”黎歌從傅司言懷裏退出來,“就跟魔術一樣。”

    蟬衣一聽,冷了面色,“就你聰明,你男人可也沒瞧出來。”話落,轉身離開過道處。

    傅司言低眸看着黎歌,“所以,她剛剛那不過是個魔術?”

    “當然啊,你過去看看那一灘水就知道了。”黎歌說着,示意傅司言過去細細的研究。

    傅司言鬆開黎歌,“你站在這裏別亂動,”說着,走到那一灘被化成的水前看了看。發現像是兌了水的澆水似的。傅司言一下子就明白了。

    “進屋吧。”黎歌知曉傅司言看出了問題,輕聲提醒着。

    站在一旁的張特助跟兩個保鏢見此都是互看一眼,儼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張特助甚至還上前學着傅司言的樣子看了看那一灘所謂‘蜻蜓的屍水’,看了許久,也沒看出來是什麼。

    “剛剛燃燒的是酒精,那個蜻蜓也是假的,蟬衣手裏有一個微型的點燃器,”黎歌同傅司言解釋着,“這個戲法我以前看到過,要求手速很快纔可以。”

    傅司言聽黎歌這麼一講,原本懸着的心才放鬆下來。但還是很好奇,“你看不清,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忘記了,蟬衣跟我很早之前就認識的,只是我有些淡忘了,但並不是全部不記得。”黎歌說着,在餐桌前坐下。

    “你說,那個老闆是左老闆的概率大罵?”黎歌問着傅司言。

    傅司言一聽,思忖了一番,覺着極有可能就是同一人,“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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