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黎歌傅司言 >第718章 難以想象
    “你不說,我們也能查到。”宋靜和看着蟬衣,一字一句的說着,“那個左老闆的人,之前偷摸的潛入了和頌,對着新研發的產品中注射入了那種蟲卵,那種東西跟白乳白的護膚品混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來。所以纔會造成我們的產品讓顧客爛臉的現象。”

    “這些事情跟我沒有關係,也不是南豐。”蟬衣立馬辯駁着。

    “看樣子,你知情。”傅司言看着蟬衣着急忙慌的樣子,岑冷的嗓音在院子裏響起。

    “對,我知道,我甚至也知道你們遲早會找到我。”蟬衣解釋着,目光時不時的落在被傅司言包裹着嚴嚴實實的黎歌身上,“先把阿音抱回房間吧,她身體現在起了反應,不能折騰的,不然真的會沒命的。”

    “黎歌怎麼了?”視頻中的人聽見這一話,隨即關切的詢問起來。

    傅司言看了一眼管清風,抱着黎歌,轉身回到了屋內。

    管清風帶着蟬衣一起走進屋內。

    傅司言抱着黎歌重新回到臥室,將人擱在牀上,伸手摸了摸她滾燙的額頭。

    蟬衣端着一盆水走過來,用毛巾打溼擦了擦黎歌的身體,而後交給傅司言,“這樣反覆不停的擦拭,之後再用酒精降溫。”

    “我去給阿音準備降溫的藥,”,蟬衣說完,轉身大步的走下樓。

    徑直去了倉庫。

    管清風在客廳見蟬衣下來,便跟在她身後,直至走近倉庫。

    管清風站在倉庫中間,看着一捆捆,一袋袋的草藥,微微蹙眉,隨後走到一個長凳前,伸手解開一個麻袋,當看到裏面的草藥時,怔愣在了原地,隨後又解開了第二個袋子。

    蟬衣取下一株凌一草,轉身看到這一幕,上前就要阻攔,卻被管清風一把扣住手腕,“這裏的草藥,都是保護型的,你哪裏來的?”

    “我自己摘的。”蟬衣回答着,“你再這麼拖着我,你姐姐就要沒命了。”

    話落,管清風隨即鬆開蟬衣。

    蟬衣大步的走出倉庫,直奔煎藥房。

    管清風站在倉庫裏,久久未能從眼前這一幕中回過神來。

    站在院子裏的宇治也朝着倉庫走過來,對着管清風道:“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在管清風看來,豈止是不可思議,簡直是難以想象。

    “這些草藥,她說採摘來的。”管清風拿起一株靈芝,“這靈芝個頭挺大的,”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跟着她去一趟她經常去採藥的地方,”宇治走到管清風身邊,拍了拍他肩膀說着,“傅總懷疑,你姐姐這次的事情可能跟你們以前經歷的事情有關。”

    聞言,管清風轉眸看向宇治,“藏芝山?”

    “不排除,”宇治點點頭。

    管清風走到門口,看着院子裏的綠植,眸底涌過一絲暗流。

    ……

    黎歌的高燒在凌晨四點鐘,終於降了下去。

    傅司言守在牀邊,一刻也不敢離開。

    沙發前,蟬衣坐在地毯上,趴在茶几上睡着。

    黎歌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的便是握着自己的手,坐在牀邊睡着了的傅司言。

    她眨了眨眼睛,而後緩緩的擡起自己的手,在眼前晃了晃,確認能看到自己的手,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視力雖不是很清晰,但卻比之前能看到的事物清楚了不少,起碼不會有一層薄膜阻擋着的感覺。

    察覺到牀上的人動了動,傅司言隨即睜開眼睛,見黎歌已經醒來,“怎麼樣,有沒有哪裏覺得不舒服的?”

    說着,伸手摸了摸黎歌的額頭,並未有發燒的跡象,“退燒了。”

    黎歌聽他這麼一說,意識到自己之前是發燒了,“抱歉,讓你擔心了。”黎歌歉疚的看着傅司言。

    “要喝水嗎?”傅司言扶着黎歌坐起身。

    “嗯,”黎歌點點頭。

    傅司言轉身去茶几處倒了一杯水過來,走到牀邊遞給黎歌。

    黎歌剛一接過,便看到趴在茶几上睡着的蟬衣,“蟬衣也在這裏守了一夜嗎?”

    “嗯,”傅司言應聲,嗓音淡淡。

    “我說,蟬衣不壞,你不信。”黎歌喝着水,挑眉得意的看向傅司言。

    傅司言伸手捋了捋她額前有些凌亂的頭髮,伸手從她手裏接過水杯擱在一旁,轉身時間黎歌視線精準的盯着自己,不由的一愣,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能看到?”傅司言問。

    “嗯,比之前清楚了,”黎歌眼底噙着笑意的說着,“沒有那種朦朧感。”

    聞言,傅司言嘴角揚起一抹弧度,隨後看向趴在茶几上的人,眸光沉了沉。

    “再待兩天,晚些時候再回南城,”傅司言話語堅定的同黎歌說着。

    “爲什麼?我能看到了。”黎歌一聽,着急了起來,卻聽得傅司言道:“等你的眼睛再穩定一些,再回去。”

    “就一兩天,不會太久。”傅司言柔聲的安哄着。

    “好吧,不過不能再晚了呢。”黎歌給了傅司言一個警告的眼神。

    蟬衣在二人的談話間醒來,看到黎歌已經甦醒,隨即起身走到她身邊,見她面色還好,伸手探了探她的溫度,“退燒了。”

    說着,便在牀邊坐下,“你可是嚇死我們了,你的身體怎麼變得這麼差,我本以爲你應該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也就沒想着提前知會你。”

    蟬衣說到這裏,話語間帶着自責,“怪我,沒問清楚你的身體狀況。”

    她知道第一次服藥會有反應,但也不至於這麼嚴重,本以爲也就是個渾身乏力而已。

    “沒事了,你不用自責,我這不是好了麼,而且我眼睛也能看清了,比之前好很多了。”黎歌沒想過責怪蟬衣。

    “回頭我把藥中的成分縮減一下,不給你這麼重的藥了,不過就是後面效果可能沒那麼快。”蟬衣說着,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我去給配今天的藥,昨天配好的你現在不能喫。”

    話落,轉身走出臥室。

    黎歌在蟬衣離開後同傅司言道:“我想洗澡……”

    “好,我去給你放熱水。”傅司言朝着浴室走去。

    黎歌坐在牀頭,視線在屋內來回的打着轉,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重見光明的感覺真好。”

    之前雖也能看到,但總是模糊不清,那種感覺真的太折磨人了,不像現在這樣,一眼看去,近處的基本上都是清晰的,只有偏遠一些的還是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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