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因爲那顆夜明珠被鎖在很嚴密的保險庫裏。保險庫裏到處都是激光,暗道,機關。還有嚴密的保安把守,一會一趟。”
“同時,那個保險庫的鎖頭也是非常精密的,除了主人能夠打開以外,其他任何人也打不開。”
“你想,如果我找其他人幫我在這麼嚴密的環境裏把夜明珠偷出來了。那麼你的名聲是不是就是毀了?也就是證明,這個世界上有人比你的本事還要大。哈哈哈。”
男人說完,嘴裏哈哈大笑的就要離開這個房間。
小孩立刻跑過去攔住了他,說:“你等會,我跟你去了。我幫你偷那個夜明珠。”
“爲什麼突然又回心轉意了?”男人看着小孩問。
“這還用問嗎?我當然是要爲自己證明了,我要護住自己神偷的排位。誰敢在我的面前衝神偷?這個夜明珠只有我才偷的出來。別人不配偷。”
“對了,還得問問,那兩個億還算數不算數?”
男人點頭說:“算數,你只要把這顆夜明珠給我偷出來,我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那好,走。”
兩個人說完,就從大富豪酒店裏走了出來,不坐車,一路鬼鬼祟祟,靜悄悄。
晚上颳着風,吹得他們兩個縮着脖。路邊還有野狗在看着他們。小孩踢塊石頭嚇唬狗,在那裏玩。
走着走着,就已經來到了博物館。
博物館燈火通明。天都已經黑了,伸手不見五指,可是這博物館裏,院子裏,房子裏,到處都亮着燈,戒備森嚴。
在院子裏,時常可以看到有保安牽着狗,手裏拿着棍,在院子裏走來走去。
在博物館裏邊也有保安到處在巡邏。
小孩和男人在博物館的圍牆外面看了一眼。兩個人就研究了起來。
男人看着小孩問:“你有把握偷到那顆夜明珠嗎?別偷不到,在把你自己搭在裏邊。”
小孩笑了笑,然後看着男人問:“那顆夜明珠在什麼位置?”
男人說:“二樓最裏邊的房間。”
小孩問:”我進去到出來,大概需要多久?”
男人想想,計算了一下,說:“正常的情況下。也就是不被發現的情況下,五分鐘足夠你從裏邊出來了。”
小孩說:“好,你給我三分鐘的時間足夠了。對了,還有,那個保險庫的鎖是哪個國家的?”
男人說:“是太極國的。怎麼樣?害怕了吧,我相信你不怕這裏邊的戒備森嚴,你也會怕那個保險箱的鎖的,那可是太極國製造的。想要打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認爲三分鐘你很難把鎖頭打開。”
小孩皺皺眉毛,說:“你竟然敢小看我?”
男人說:“不是,而是在提醒你。太極國的鎖頭不好開。”
小孩點點頭,他知道,太極國製造的鎖頭的確是不好開。曾經在太極國製造的鎖頭上栽過跟頭。
但是現在,既然大話已經說出去了,不管怎麼樣也要把那個夜明珠拿出來。
小孩蹭的一下竄到了樹上,順着一棵樹,就爬了上去,直接站在了博物館的圍牆上面。
“放心吧!要不然你先回去給我泡好咖啡,等着我。”說完,小孩就在圍牆上消失不見了。
男人在外邊等着小孩,等的心急火燎。
這短短的三分鐘好像是三個世紀一樣,是如此的漫長,他在圍牆根底下來回地踱着步。見到有人過來,他趕緊就藏在陰影裏,站在那裏不動彈,不發出聲音。
他在等着的同時,也立着耳朵,朝博物館裏邊聽着裏邊動態。裏邊靜悄悄的,偶爾會聽到保安巡邏在閒聊天。
“你們那邊沒事吧?”
“沒事。你那邊呢?”
“一切正常。”
“走吧,咱們回去吧。”
院子裏發出來的都是這樣的聲音,非常的和諧,看來他們並沒有發現那個小孩。等在圍牆底下的男人鬆了一口氣。
這時,小孩從圍牆上邊一個跟頭就翻了下來。輕飄飄落地,然後拉了拉男人的褲子,說:“快跑。”
說完,兩個人貓着腰,急步前行,嗖嗖嗖,消失在了博物館的圍牆底下。很快就返回了大富豪酒店,打開房間的大門,跑進去以後,關上房門,兩個人躺在地板上就氣喘吁吁。
男人哈哈大笑,看着小孩就說:“成功了?還是失敗了?我看八成是失敗了吧。”
小孩搖搖頭,從地板上坐起來,然後看着男人問:“剛纔到三分鐘了嗎?”
男人搖搖頭說:“不到,不得不佩服你的本事的確很大,前前後後,不到三分鐘就出來了。”
“但是最主要的是,你是拿到夜明珠了?還是沒拿到?”
“如果沒拿到,就算一分鐘出來那也是白費呀。”
小孩說:“當然拿到了。”
“在哪?”
噗,小孩一下就從他的嘴裏,把夜明珠吐了出來。
一顆夜明珠圓圓滾滾,滴溜滴溜的就在地板上滾了起來。
夜明珠滾到的地方,立刻就燈火通明,亮成一片。把房間裏的燈關上,可是依然通亮,夜明珠變得就像大電燈泡一樣。
真是寶物,男人把這顆夜明珠撿起來在手裏欣喜的把玩着,然後也看着小孩說:“真是神人吶。”
緊接着,門外就響起了叮咚,門鈴聲。
小孩和男人立刻相互的看了看,提高了警覺,男人對小孩問:“該不會是被發現了吧?咱們兩個太大意了。”
小孩疑惑的說:“不可能。做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失過手,我從來沒留下過尾巴。”
男人說:“那可能是服務員,走,過去看看。”
兩個人從地板上站起來,來到房門前。
男人趴着貓眼,朝外邊看了看,站在門外的,正是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筆挺筆挺的,站在那裏一身瀟灑,一身帥氣,白白淨淨,利利嗦嗦,臉上帶着一絲秀氣,誰能夠想象得到,他的本事竟然是那麼的高。
男人看到白衣青年,然後就對小孩低頭說:“有個一身白衣服的青年,不認識,不知道他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