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等龍婿 >第六百八十四章 白浪初登場
    小孩說:“打開門問問。”

    緊接着,男人就把房門打開了。然後看着白衣青年就問:“你是誰?有什麼事嗎?”

    白衣青年微笑着說:“我不是找你的。”說完,就低下頭看一下這個小孩,說:“我是來找你的。”

    小孩仰着頭,看着白衣青年問:“你找我幹什麼?”

    白衣青年說:“家住找你幫他做件事,希望……。”

    小孩笑了笑,擺着手說:“什麼事我都不感興趣。不見不見。”

    白衣青年還沒等說完,小孩就已經知道白衣青年的家主找他要做什麼事了。

    小孩是個神偷兒,人家找他除了讓他偷東西,沒別的事。

    小孩直接就拒絕了。

    白衣青年笑了笑,看着小孩問:“就連白浪也請不動你嗎?”

    “白浪?”小孩跳着身,原地就轉了過來,抱着兩個小拳頭,瞪着兩隻眼睛,往外閃着紅心,看着白衣青年就問道:“是白浪集團的那個白浪嗎?”

    “是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大名鼎鼎的白浪嗎?”

    白衣青年點點頭,說:“除了這個白浪,還能有哪個白浪?”

    小孩說:“好好,我去找他,他在哪兒?”

    之前那個男人對小孩哀求了很久,可是小孩都沒有答應他。他又給小孩開出了5000萬的價格,最後漲到了兩個億的價格。小孩依然沒有答應他。

    最後答應男人,是爲了保住小孩自己的神偷排位。

    但是,現在白衣青年什麼都沒答應小孩,只是說出白浪的名字,小孩立刻就開心的跳起腳來答應了。說什麼都要去見白浪了。

    白衣青年看着小孩微微一笑,說:“不要着急。三天以後,在這家酒店的大廳裏,家主白浪。會在那裏等候您的大駕光臨。”

    “好好。到時我一定會去的,不見不散。”

    張山有他的花雕鼠,一個人可抵百人,任何高手在他的面前都要懼怕他三分。這是被白浪所看中的。

    而天生神力的武大力,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樣,天生神力。這也是被白浪所看重的。

    而這個小孩是個神偷,在他的手裏就沒有偷不出來的東西,無論是什麼,也無論在多麼嚴密的條件下,他想偷什麼就偷什麼。

    什麼也無法阻擋他的第三隻手。

    這也是白浪所看中的。

    很快,轉眼之間就來到了三天以後。

    大富豪酒店這陣也不知道衝到了什麼鬼。經常是招惹一些鼎鼎大名的人物,害得大富豪這裏每個人都擔驚受怕。

    前一陣張山在這裏就鬧的很兇。

    現在又輪到了白浪。

    白浪出現在這裏,自然要比張山兇上百倍。

    酒店大富豪的門外,停着上百部的豪車。有的甚至是奢侈款,全世界僅有那麼一輛。

    豪車停的密密麻麻,保安三步一人,五步一崗。

    白浪出行的陣勢任何人也比不了。

    此時,白浪正坐在大廳裏,等着他所邀請的那三個人。張山。武大力。還有神偷小孩。

    白浪長得英俊瀟灑。年紀輕輕,剛剛20歲,可是他的本事不低,他的實力不低,他的財力更不低。

    唯獨他身體很弱,給人一副病病殃殃的樣子。坐在那裏偶爾會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隨着咳嗽的聲音停止,在他的手帕上也會留下一團血紅血紅的血跡。

    看來他有重病在身,而且他的臉上也慘白慘白的,嘴脣黑紫黑紫的。似乎命不久矣。

    給人的感覺沒準他坐上一會就會死在這個大廳裏。

    白衣青年站的筆直筆直,就站在白浪的身後。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他就像是白浪的影子。也像是白浪的守護神,可是奇怪,他的眼睛裏卻在透着殺氣。這股殺氣正是指向白浪的。

    白浪一隻手撐在餐桌上,然後微微的轉過頭來,對身後的白衣青年說:“過來。”

    白衣青年很聽話,立刻就朝着白浪走了過來,彎下腰,對白浪問道:“家主什麼事?”

    白浪微微的笑了笑,然後看着白衣青年說:“你現在可以跟我動手,可以挽回你的名譽。只要動手把我打死在這裏,你馬上就可以報了當年的仇。”

    白衣青年搖搖頭,對白浪說:“家主,我早就已經把對你的仇恨放在身後了,拋去很遠。我只想守護在你的身邊。”

    白浪笑笑,說:“留在我的身邊是想看着我怎麼死嗎?”

    白衣青年搖搖頭,說:“不是。是我喜歡留在你的身邊,因爲這是一種榮幸。”

    白衣青年說的是真心話,他恨白浪。白浪當年跟他在擂臺上較量。三個回合,就把他從擂臺上給打下來了,當時輸的很慘。

    要知道,白衣青年當時可是在擂臺上排名第一的高手,沒有人戰勝過他。100戰100剩,並且是壓制性的勝利。

    但是跟白浪的那一戰輸到他終生難忘,讓他輸得體無完膚,從神話一下就變成了恥辱。

    也從那以後,他就一直追隨在白浪的身邊,做了白浪的隨從。

    他之所以要做白浪身邊的隨從,就是想找機會報當年的仇。

    但是時間長了以後,他發現白浪是一個人性極好的人。是一個自帶光環的人。

    白衣青年也被白浪的這種人格美,深深的吸引住了。

    就像他所說的那樣,現在他已經把仇恨拋的很遠,不再回憶。而是要實心實意留在白浪的身邊,兢兢業業做他的隨從。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佩服白浪。

    留着白浪的身邊是種榮幸。

    白浪聽完白衣青年的話,美美的笑了笑,然後對他說:“去,到外面看看,那三個人怎麼還沒來?”

    “從來都是人等我,還沒有我等人的時候。”

    “他們三個是不想活了嗎。”

    白浪說完,他的手,輕輕捏着一個杯子,慢慢的就把這杯子給你碎了。不是咔嚓一聲就碎裂成花,而是慢慢的碎了。慢慢的在他的手裏變成了粉塵。這種柔中帶剛,剛中帶柔的力度,恐怕只有白浪才能夠運用的這麼好。

    白衣青年點點頭,說:“家主我出去看看。”

    白衣青年緊接着就來到了大廳的外邊。

    所有人都站在大廳的外邊瑟瑟發抖。不敢朝大廳裏看一眼,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前臺經理驚慌的站在那裏,一直在低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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