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水月已經抄起了桌上的水果刀,衝到了葉塵的面前,當她聽到女兒醒來以後,當即便是丟了刀,一下子抱住了女兒:
“我的女兒啊!”
“你要嚇死媽媽了!”
“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叫我靠哪個!”
說完,娘兩個抱着一起抱頭痛哭。
雨墨也哭,張水月也哭,娘倆簡直哭成了淚人了。
哭了有一陣子之後,張水月便是想起什麼似的,把手按在女兒的心口,摸了一摸。
先前,女兒那裏腫的像塊石頭一樣,她每天都會要摸一摸。
而現在……
原先腫成什麼樣子呢?
明明是兩座成了一道山嶺了。
分不出高低起伏來了。
不但如此,女兒的身體體溫也是高達42度!
簡直燙人啊!
而現在,女兒胸口的體溫,與自己手掌的溫度近乎相近。
單是憑藉手感的溫度,就已經知道:女兒的體溫已經恢復到了正常人的水平。
但是這不夠!
張水月一定要親自測試女兒的身體指標!
只有這樣,才能確定女兒的病情到底如何了?
張水月便是急忙從旁邊拿來了體溫計。
女兒有病以後,張水月便是買了相關的一些藥物以及一些醫療設備之類的,體溫計是必備的。
她還買了一個小型的檢測儀器。
就是每天來檢查女兒的病情以及身體狀況等的。
因爲,很多醫生都已經擺手了:
“你女兒的病治不了了,該喫什麼喫什麼,該玩兒玩兒,回家去享受最後的時光吧!”
所以,張家便是有了這些檢測的儀器,比如體溫計,以及檢測的儀器等等。
張水月急忙把體溫計塞到了女兒的腋下。
三分鐘後,她拿出了女兒的體溫計,拿着老花鏡一照:
“36度5!
“唉呀!”
張水月高興得跳了起來。
雨墨看了那體溫計,聲音哽咽,已經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
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裏,她便是嚐到了無比的痛苦和折磨。
而今,可謂是起死回生了一般,怎麼能不激動萬分呢?
激動的她看着葉塵,幾次張嘴,說不出話來了。
張西西看到雨墨竟然奇蹟般的醒來,她對葉塵的崇拜已經到了極點!
這樣的男人最最討女人愛!
也不知道,人家是否有了嬌妻愛子?
張西西心中想到。
雨墨擁抱了張水月,又把陳西西也擁抱過來,三個人抱在一起,流出了激動的淚水。
“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餅!”
張雨墨猛的一拍桌子,怒罵出來!
陳西西皺眉問道:
“雨墨,怎麼了?”
“你剛剛醒來,大病初癒,正應該高興纔是啊?”
“怎麼罵人了呢?”
雨墨便是抱着陳西西哭道:
“氣死我了!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餅!”
陳西西一聽,覺得納悶:
剛剛葉塵還治療好了雨墨的病情,轉眼之間就說男人沒有一個好餅?
葉塵聽到這裏,轉身就走。
“葉哥哥,哥哥……”
陳西西西急忙要去拽住葉塵。
可是她哪裏拽得住呢?
葉塵早已經轉身離去。
葉塵的速度,又怎麼能是張西西能趕上的了?
張水月聽到女兒如此說話,認爲是葉塵可能是玷污了女兒,所以她也憤怒的說道:
陳西西納悶的看着張雨墨說道:
“你倒是說說,葉哥哥到底把你怎麼了?”
張水月憤怒道:
“我就說他不是個好東西!”
“害了人,然後再救醒了,以爲我就會原諒他了?”
“不會!”
“我會找他算賬!”
張雨墨這才一拍桌子說道:
“唉呀,你們都誤會了!”
張水月急忙問道:
“怎麼回事啊?”
“你剛纔不是說男人沒有一個好餅嗎?”
“這不是在罵葉塵嗎?”
“是不是葉塵把你給碰了?”
“他欺負了你啊?”
張水月一連串的問道。
當媽媽的,哪一個不心疼女兒啊?
處朋友可以,但是對女兒耍流氓,這是堅決不能允許的。
最討厭強迫女人的男人!
那就是人渣!
張雨墨一拳雷在桌子上說道:
“我是在說楊天佑啊!”
“啊?”
“不是葉塵嗎?”
張水月聽到這裏,着急的說道:
“你不說清楚!我以爲你說的是葉塵呢?”
“葉塵剛剛給你治完了病,我正要對他謝謝兩句,結果你來了這麼一句,人家連一杯水都沒喝上,直接走了。”
雨墨用手抓着頭髮說道:
“葉塵是好人!”
“楊天佑不是個好餅!”
陳西西問道:
“雨墨,你慢慢說,楊天佑不是你的男朋友嗎?”
“你們不是一直好好的嗎?”
雨墨咬着後牙槽說道:
“自從我被檢查出得了惡性腫瘤以後,楊天佑也是和我斷絕了關係!”
“並且說什麼我是個災星!我會傳染給他!”
“我之所以病情發展的如此之快,有一半原因是楊天佑氣的!”
張水月聽到這裏說道:
“好哇楊天佑!”
“既然是這麼着,那咱們就讓楊天佑後悔一輩子!”
“張家無非是有兩個臭錢,就牛逼壞了!”
“我家也不差啊!”
“我是千鈞地產的總經理,千鈞地產背靠龍都君臨集團,我的人脈說起來,比她楊家還要厲害些呢!”
“敢欺負我女兒的人,還沒出生那!”
張默聽到這裏卻是抱着膝搖頭說道:
“我不服氣!”
“我不服氣!”
雨墨不服氣被楊天佑甩了!
她覺得這在閨蜜圈子裏是一件極其丟人的事情。
所以她決定要找楊天佑好好的談一談。
而陳西西心裏確是明白:
雨墨之所以要找楊天佑去談談,還是對楊天佑舊情不忘。
如果忘卻了,那麼她就根本不會再去要楊天佑的。
不過女孩子大體如此,一旦付出了,便是很難改變過來。
尋死覓活的有,割腕上吊跳樓的有。
情之所至,便如同魔鬼一般。
所以,陳西西也只能是寬慰,還得雨墨自己想開了纔行的。
否則,旁人勸說無力。
雨墨坐在梳妝鏡前,梳妝打扮一番,抹上口紅,然後對着鏡子中的陳西西說道:
“西西,你陪我走一趟。”
“我要找那楊天佑問個明白!”
“我到底哪點配不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