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令人解脫的聲音響起了。
“各位旅客請注意,您乘坐的連紡市航班飛往……的航班已經到達本站,請旅客帶好自己的隨身物品由2號登機口登機,謝謝!”
何遠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拖着行李,然而卻被攔在了登機口,眼看着面前的人拿着手機通話,他知道他現在不跑就完了,轉身拖着行李就跑!
然後被機場的安保人員團團圍住,何遠知道他要完了!
唐鬆鬆和許晉易直接把人帶到了警局。
審訊室裏,無論問什麼何遠都不開口。
唐鬆鬆和許晉易拿着最新的調查結果走了進來。
許晉易:“聽說你和應娜以前是戀人的關係?”
何遠挫敗地抓了抓頭髮,還是不開口。
唐鬆鬆開口的時候語氣裏滿是對何遠的痛惡:“所以你就是這樣對你女朋友的?讓她當陪酒女當了活活十五年!你還是個男人嗎?不對!你還是個人嗎?
爲了你的私慾把一個女人蹉跎了這麼多年!你特麼是不是殺了李信!然後指使應娜殺了汪洋!”
許晉易輕撫着唐鬆鬆的後背。
何遠終於開口了,滿嘴的否認:“人是他們兩個殺的,和我沒關係!汪洋殺的李信,他根本不是李信的兒子!他想要李信的錢,應娜殺了汪洋,因爲汪洋發現了他上學的時候李信資助過他,想要自首,應娜殺了他!”
許晉易:“爲什麼監控裏沒有他們的行蹤?”
何遠把所有和盤托出:“當然沒有監控,那天那條路的線路的監控線路出現了故障了!他們三個一起去了汪洋家的郊區,那邊郊區更沒有監控!”
“我是參與了但我沒動手!都是他們動手的!”
許晉易淡淡開口:“這個我們可不相信,等應娜回來我們聽聽她是怎麼說的。”
“她不可能回來的!”
許晉易反問:“所以她真的走了?”
何遠一臉悔意。
唐鬆鬆那叫一個佩服:“易哥,牛掰牛掰!”
……
魏湘和寧馨一起去應娜的家裏找人,趙子揚和常平去酒吧找人。
酒吧裏,老闆說:“她早已經不在了,已經走了十多天了。”
她的家裏已經人去兩空,鄰居說:“她早就不在這住了,前幾天回來取了東西就走了。”
幾人回到警局以後趙子揚直接讓警局的技術人員去查應娜的購票記錄。
很快結果就出來了,應娜五天前已經上了去德國的飛機。
趙子揚又讓技術人員查了應娜的親人情況和手機號,然後查出了她父母還在連紡市裏。
趙子揚直接打過去電話,響了一會兒終於接起:“喂?是應小姐嗎?”
應娜的語氣很謹慎:“請問您是哪位?”
趙子揚回到辦公室:“我是中央醫院急診科的醫生,您的母親現在正在醫院,她在我同事的搶救中,她出了車禍,很嚴重,希望您能趕快趕過來!您的父親已經暈過去了。”
應娜立馬慌了:“你說什麼!我會馬上趕來!請問有沒有一個男士去醫院?”
趙子揚:“沒有,搶救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沒有人過來。”
應娜說了一個“好”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