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說:“跟阿姨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她結婚好多年都沒有孩子,是把少年當做自己的半個兒子看待的。
在一旁的文喻洲淡淡地說:“姐。”
他用低沉的聲音道:“別讓人看笑話。”
說來也奇怪,文宣其實是姐姐,但她就是覺得自己的弟弟威嚴起來。有種說不出的唬人。
文萱說:“小書害羞也是正常的,畢竟也快長大了。”她說:“喻洲,你今天沒有工作吧,要不你今天就在這住下,給小書擦擦背。”
她一邊道:“正好我想跟你談一些事。”
寧書卻是不由得微怔了一下,隨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文阿姨,只是一點小傷,就不用勞煩文叔叔了。”
文喻洲看了過去。
小孩白皙的耳朵,染上了一點緋紅的顏色,看上去有些秀色,說不出的豔麗。
他眼眸微暗了一下。
收回視線,淡淡地說:“房今晚過來我房間。”
寧書擡起頭,露出一個喫驚的神情。
他沒想到文喻洲真的留下來了。
寧書不由得心想,可能是因爲文萱跟他說的話吧。
他當然不覺得是因爲自己受傷的緣故,文喻洲纔會給這個面子。
....
寧書的傷口不是很深,但是因爲面積擦傷有點大。所以有些行動,會不太方便。
進到房間裏的時候。
文喻洲似乎才洗澡完不久,身上已經換下了清爽的衣服。
見到他進來。
開口道:“站在那做什麼?過來。”
寧書想到對方要給自己擦身子,就覺得尷尬。
畢竟他也不是幾歲的小孩。
不由得抿了一下嘴脣,說:“文叔叔,還是我自己來吧。”
文喻洲那雙眼眸看了過來。
他的五官長得好,但是因爲表情有點嚴肅的緣故。氣場也太強,寧書站在對方的面前,就會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
文喻洲盯着他道:“既然是文萱交代的事情,我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
寧書心裏不由得微緊。
文家的人對他都很好,而文喻洲也處處幫了不少的忙。雖然只是看在文家的面子上。
他要是太過客氣,反而顯得生疏。
寧書不由得咬了一下嘴脣。
而且他也是想跟文喻洲刻意打好關係的。
於是寧書走了過去。
浴室裏其實裝下兩個人,有點困難。
寧書覺得這個空間有點狹小。
尤其是男人高大的身體擠了進來,就更加顯得狹小了。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已經貼上了牆壁了。
寧書深呼吸了一口。
然後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文喻洲看過來的目光有一瞬間的晦暗。
少年的身體很漂亮。
皮膚很白,青澀中帶着一絲誘人。
這無疑是一具能夠勾引人的年輕肉體。
而胸口上的粉色,看上去格外的漂亮,讓人忍不住想要觸碰。
因爲剛脫完衣服。
但是文喻洲只是站在那,轉身去拿了洗浴用具。
少年不由得眨了一下眼眸。
難道只是他的錯覺嗎?
...
寧書察覺到文喻洲微微彎腰。
他不由得一愣,緊接着那雙眼眸有點溼潤起來,茫然地問:“文叔叔,你脫我的褲子做什麼?”
文喻洲那雙深邃的黑眸看着他,皺着眉頭問:“你難道只想擦上半身嗎?”
寧書面頰不由得有點發燙。、
想到自己現在的傷勢,可能有點不太方便脫褲子。
不由得咬了一下嘴脣,然後由着文喻洲去了。
褲子被脫了下來。
露在眼前的是一雙又長又直的腿。
文喻洲好幾次見過少年的小腿,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全貌。就算是上次在夢裏的時候,也只是有個模糊的印象。
但是現在。
文喻洲盯着這雙漂亮青澀的腿,喉結不由得微動了一下。
少年赤着腳踩在地面上。
文喻洲看了一眼對方受傷的地方,眼底微微暗沉了一下。
寧書到底是有點不自在的。
他不由得有點緊張羞怯地問:“文叔叔?可以了嗎?”
文喻洲起身,說:“轉過去。”
寧書轉過身去。
少年身上只穿着一件內褲,還是白色的。
文喻洲盯着對方的臀部,被包裹在其中。卻像是一個水蜜桃一樣,他呼吸微微沉了一分。
然後用毛巾給貼了上去。
貼到哪裏,少年的皮膚就會出現一點雞皮疙瘩起來。
寧書察覺到男人的手,到了上身。
他覺得有點奇怪,尤其是胸前被毛巾擦過的感覺,很奇怪。
寧書的嘴脣,不由得微微的抿了起來。
耳朵卻是有點緋紅。
但是文喻洲的手,卻是經過那裏好幾次。
然後穿過腋下。
男人看上去有些冰冷,五官英俊。神情看上去有點冷淡。
寧書想起對方穿着白襯衫的模樣。
他覺得要是文喻洲要是去做老師,估計沒有哪個學生敢在課堂上開小差。
寧書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他覺得有點羞恥,忍不住說:“文叔叔...”
文喻洲停了下來,問:“怎麼了?”
他垂着眼眸。
寧書心裏忐忑了起來,但還是開口道:“麻煩文叔叔了....”
他動了一下動作,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可以換個地方了嗎?”
文喻洲嗯了一聲。
隨即目光落在他的腿上,伸出手去。
寧書並不知道自己的大腿內側也可以很敏感。
他儘量剋制着自己不對勁。
而文喻洲的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腰上,然後逐漸往下。
寧書雖然覺得有點彆扭。
但還是站在那沒動。
他當然不覺得那隻先是按了他的腰的,然後再到臀部的文喻洲會有其他的想法。
因爲支撐身體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