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樂盛說:“那就難辦了,除非等他自己氣消了。”
但是文喻洲一生氣,就是生了幾天的氣。
態度冰冷,跟當初一開始的時候沒有什麼區別,甚至很早就去了單位上班。
寧書已經知道了文喻洲要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
心裏鬆了一口氣。
他寫了一會兒的作業,然後打開窗戶。發現文喻洲屋子裏的燈是亮着的,但是窗戶卻是緊緊地合上。
寧書盯着看了好一會兒。
然後他發現窗戶上有個影子,對方推開窗戶,穿着白襯衫的文喻洲站在對面。英俊,身材俊朗。
少年心裏不有的微微嚇了一跳。
然後本能的把窗戶給關上了。
寧書總覺得有點不自在,因爲他想到文喻洲的那句話。
文喻洲站在對面。
看着少年把窗戶給關上,臉色冷下來了一些。
他拿出一根菸,給抽上。
寧書等了好一會兒,才把窗戶給打開。文喻洲已經不站在那了,屋裏的燈光也暗了下來。
院子裏的海棠似乎要盛開了。
他能聞到一點清香。
醉入人心。
零零是在文喻洲生了五天的氣後,回來的。
零零說:“宿主,你的好感度,怎麼一直停留在那,沒上漲。”
寧書沒說話。
好一會兒,才道:“零零,文喻洲好像誤會我了。”
他把事情發生的經過,告訴給了零零。
零零說:“這就難辦了,宿主,他不會討厭了你吧。”
寧書不知道,他試圖跟文喻洲搭話。
但是男人看上去生人勿進,這幾天情緒一直都十分的冷漠。
文萱說是單位的事情讓文喻洲生氣了。
但是寧書知道,其實是因爲他。
他們在屋檐下,一起喫飯,就是沒說過多少句話。
而且好感度,也一直停留在那裏,沒有再上去過。
零零說:“宿主,再這樣下去,文喻洲的一百分,可能就拿不了了。”
寧書聽着它道:“文喻洲誤會你在勾引他,在知道真相了以後,說不定還覺得宿主很茶,厭惡你也是有可能的。”
寧書抿脣:“那零零,我要繼續解釋嗎?”
零零說:“你解釋他也不會聽的,還會更加的生氣呢,零零這裏有一個好辦法,不知道宿主願不願意做了。”
寧書不由得問:“什麼好辦法?”
零零立馬道:“既然文喻洲這麼久都沒有挑明,那就證明了他享受宿主這樣曖昧的勾引。”
寧書打斷了零零的話:“可是我沒有勾引他。”
零零說:“在文喻洲看來,是這樣的。”它說:“宿主,既然文喻洲對宿主有好感,那就證明了,只要宿主想,完成任務只需要幾天的事情。”
寧書聽的一愣一愣的。
零零繼續說:“所以,只要宿主把這個勾引給坐實了!文喻洲的好感就不會止步不前了,不然就算宿主做的再多,文喻洲都不會再給你好感了。”
寧書吶吶道:“勾引?”
他連忙搖搖頭說:“我不能這麼做。”
零零說:“宿主,只是曖昧而已,文喻洲又享受,你又能完成任務,這對你們兩個人來說,都是有好處的呀!”
寧書說:“他是我的叔叔,我的長輩,我怎麼可能這樣做。”
就算是爲了任務。
零零說:“你怎麼知道他不願意呢!文喻洲要是真的正經,早就在覺得你勾引的時候,義正言辭的揭發你了。”
“這就證明,他根本就是在假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