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個老婆奴,安然高興你小子馬上就樂上天,安然生氣,你小子就繃一天臉,和你這朋友是越來越難做了。”
“你廢話真多!”葉非墨瞪他一眼。
“切,要異性沒人性,生氣的時候找我,高興的時候就把我一腳踢開,我算是看透你了。”
“你有完沒完?這樣下去讓人怎麼看錶演?”
“好了,我不說了。”田亞洲悻悻的住口。
今天劇院演出的是《茶花女》,演員表演得不錯,我看得津津有味的。
正看到精彩處,突然聽到旁邊傳來異樣的聲音,轉過頭去,我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田亞洲那個禽獸竟然在對他的女伴上下其手,那高挑美女已經被他撩撥得情難自禁了。
我羞紅着臉馬上轉過頭,偷偷的看了一眼葉非墨,他竟然在正襟危坐,目不斜視的盯着舞臺,對田亞洲那邊的動靜視若無睹。
不是吧,那邊那麼大動靜他聽不見嗎?還是故意裝的,我盯着他看,試圖在他臉上找到一絲僞裝的痕跡,感覺到我的目光葉非墨看向我,“怎麼了?”
“沒有……”我結結巴巴的,田亞洲那邊的聲音更大了,女的竟然開始呻@吟。
葉非墨不是聾子,也聽見了把目光看過去,我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許看!”
葉非墨轉過頭,“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好。”葉非墨沒有堅持,拉着我的手從另外一邊離開了。
出了劇院,我鬆了一口氣,葉非墨摟住我的腰,“今天晚上到我房間睡?”
“好。”
我被他拉着去了他的房間,葉非墨的房間是總統套房,比我的房間大好多,而且也豪華。
我們的房間是遊輪上的豪華房間,帶海景露臺,設施一流,但是和葉非墨這總統套房比還是差了不是一點半點。“真是不公平,爲什麼你住這麼好的房間而我們只能住普通房間?”
“覺得委屈?”他笑了下,“我當初讓你陪我來你不肯,怪誰?”
“不是我不陪你,是顧南先約了我。”我走到露臺上往下看了一眼,“你的露臺也比我們房間的大。”
“當然,還有更好的設施呢。”他從後面摟住我的腰,“要不要來一段泰坦尼克號的片段?”
“不要,太肉麻了。”
“不懂浪漫的女人!”他哼一聲。突然低頭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你是狗啊?”我喫痛轉頭瞪他一眼。
他嬉皮笑臉的,“不是說耳垂是女人的敏感位置嗎?”
“你聽誰說的?”
“田亞洲啊。”
不提田亞洲還好,一提田亞洲我就想到了剛剛的事情,“他是不是都是那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