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太過分了,在劇院竟然也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這有什麼,他號稱花花公子,這樣的行爲對他來說很正常啊?我告訴你比這個過分的事情他都做。”
“啊?還有比這個過分的?”
“是啊,有一天也是在遊輪上,他回來告訴我說玩了俄羅斯大轉盤。”
“這是什麼東西?”我直覺這不是什麼好事情,只是還是控制不住好奇。
“就是啊。一羣女人脫光了圍成一圈,然後一羣男人輪流……”
“別說了!”我打斷他。太邪惡了,簡直太不要臉了。想到葉非墨和田亞洲是好朋友,我瞬間覺得他也可能幹這種事情。“都說近墨者黑,你天天和他呆在一起,是不是也和他一樣?”
“你冤枉我了,我怎麼會和他一樣呢?我有潔癖,那樣的場景想想都噁心。”
我表示懷疑,“不和他一樣,你那些招式哪裏學的?”
他乾笑一聲,“有的是他和我聊天時候說的,有的自創。”
“不要臉。你以後離他遠一點。”
“放心,你男人我坐懷不亂,這樣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你自己誇自己不臉紅嗎?”
“不臉紅,只要你餵飽我,我會乖乖的當你的奴隸的。”
“我不餵飽你你就不當我奴隸?”
“誰信?”
“以後你就知道了,我說良宵一刻值千金,咱們還是不要辜負了這良辰美景,你說是不是?”話音落下,也不等我反應過來,抱着我就往房間裏走。
一番纏綿過後,他心滿意足的抱着我去浴室洗了澡,還沒有洗完澡,我就睏倦得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中聽到他在和人說話,睜開眼睛看見他在打電話,“我知道了,馬上就過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看他臉色嚴肅我坐起來。
“我奶奶住院了,我去醫院看看。”
“什麼原因?”
“高血壓。”他飛快的穿好衣服,轉頭吻了我一下,“你乖乖的睡覺,我明天早上給你電話。”
葉非墨急匆匆的離開了,我靠着牀頭坐了一會,穿上睡衣,重新躺了回去。
剛剛睡着聽見房間裏傳來聲音,我以爲是葉非墨又回來了,沒有動,腳步聲從客廳傳來,很快到了臥室門口。
接着臥室門被推開了,然後一個憤怒的聲音尖銳的響起,“你怎麼在這裏?”
憤怒的女聲讓我一下子坐起來看過去,只見白若惜扶着門滿臉猙獰的看着我。
我靜靜的看着她,我爲什麼在這裏她很憤怒,其實我也很好奇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