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求求你救救我,我還想照顧我可憐的兒子,不然,他就要被送福利院了。”墨靖堯一聲厲喝,女人嚇的縮回了手,隨即就以爲墨靖堯是不想喻色救她,拼命的給墨靖堯磕頭。

    “她說治不了就治不了,帶走。”

    他這一開口,那兩個人立刻拖着女人上車了。

    喻色有些不忍,“你留個電話吧,等我想到了方子,我給你電話。”

    “好好好,謝謝你。”女人才不管喻色是不是很年輕呢,就從喻色一眼就確定她愛吐血就認定了喻色了。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多一個活的希望總不會錯的。

    女人報上了電話離開了,沙灘上一時間又只剩下了兩個人。

    墨靖堯已經喫的差不多了。

    他喫什麼從來不喫多,再美味的東西到了他這裏,都一樣。

    喻色看看時間不早了,打了個哈欠,“墨靖堯,我要回學校。”

    “今天宿舍不能住。”不想,墨靖堯直接拒絕送她回學校。

    “你怎麼知道?”喻色不相信的打開手機,才發現又是很多條未接電話和短消息。

    不過,宿舍羣裏一千多條的訊息第一時間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果然,宿管阿姨通知,她們宿舍那一整棟樓今晚進行最後的衝刺,就全部裝修好了,所以,今晚宿舍不能住人。

    星期六,原本宿舍也沒幾個人。

    就是趁着沒什麼人,所以,裝修宿舍的團隊才加快了進度。

    喻色一時無語,“那我住酒店,對了,這些東西怎麼辦?”

    “陸江會處理。”發現喻色是真的喜歡燒烤,墨靖堯剛剛就決定就在這附近建一棟海邊別墅,以後就算作是他陪喻色喫燒烤的專用別墅好了。

    他不是沒有海景別墅,不過都沒有裝修,所以,暫時還派不上用場。

    喻色點點頭,現在已經有點習慣有錢人的處理問題方式了。

    可以動不動就拉一車燒烤的食材和器材,甚至於連按摩椅都能準備好,真壕。

    上了車,喻色開始搜索附近的酒店,很快就選中了一個便宜的,經濟連鎖酒店,九十九塊一晚,“墨靖堯,送我去這裏。”

    “你沒有身份證,不能住,而且,這家酒店附近就是紅燈區,你確定你要住這裏?”

    “我沒帶身份證嗎?”喻色先忽略紅燈區的問題,沒帶身份證的話,哪也住不了。

    果然打開書包翻了又翻,還真沒帶,於是,她擡頭看墨靖堯,“用你的身份證幫我開一間不行嗎?”

    “不行,萬一你開了房間做違法的事情,我要負責的。”墨靖堯眸色微凜,彷彿喻色就要做犯法的事情了。

    “……”喻色低頭掃視了一遍自己的小身板,就她這樣的,想幹點違法的事也幹不出來吧。

    “那我住哪?”

    “住酒店。”

    “你同意替我開了?”喻色眼睛一亮。

    “一起住,監督你不犯法。”墨靖堯絕對一本正經的說到。

    喻色皺眉,“你這是流氓行爲。”

    “又不是沒一起睡過。”

    “……”他行,他對,他全都對。

    不過,喻色剛想拒絕,猛然想起剛剛那個女人的病,頓時一雙眼睛就落在了墨靖堯的脖子上,“好吧,我同意,不過,你不能碰我。”

    “好。”墨靖堯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不過答應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他‘昏迷不醒’的時候她可是沒少碰他摸他,他摸回來不犯法吧,也是合情合理的。

    於是,半個小時後,布加迪威航停在了T市最壕的凱威特七星級酒店門前。

    門童迎上來,“先生,需要泊車嗎?”

    墨靖堯把車鑰匙遞過去,隨即轉身親自打開了喻色的車門,“走吧。”

    看着他遞過來的手,想起那掌心的溫暖,喻色輕輕落了上去,然後,小小聲的在門童轉過身後問道:“我付你付?”七星級的,她很想享受一次,不過她付不起,與墨靖堯這樣的男人一起,還是先問清楚比較好,不然自己把自己賣了還要幫他數錢,她傻一次,不會再傻一次了。

    墨靖堯黑亮的眸子看向她,“以後都不必問,除了你這身衣服以外都是爺付。”

    喻色對上男人傲嬌的一張臉,小聲嘟囔了一句,“有錢了不起嘛。”

    墨靖堯脣角微勾,低低一笑,沒吭聲。

    小女人這是自尊心太強。

    不想要他的幫助。

    他當沒聽見。

    喻色緊跟了兩步,就掙開了他的手。

    因爲,她看到了周遭所有能看過來的人的目光,有點慌。

    怎麼就有一種與墨靖堯來kai房的感覺呢。

    怪怪的。

    不過,也確實是如此。

    她有點不喜歡那些目光。

    墨靖堯到了吧檯前,回頭看喻色小尾巴一樣慢吞吞走過來的樣子,脣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墨少,還是總統套房嗎?”墨靖堯在凱威特有自己專屬的總統套房。

    “不是沒有了嗎?”墨靖堯低低問出了這一句,一張俊顏無比淡定。

    經理迅速的瞄了一眼他的身後,“對對,是沒有了,我馬上爲您安排一間。”

    於是,五分鐘後,喻色隨着墨靖堯進了一間大牀房。

    一房一衛的大牀房,對比他之前專用的總統套房小的可憐。

    可墨靖堯的脣角始終都是掩也掩不去的笑意。

    “真的沒有套房嗎?”進了大牀房,喻色不死心的問到。

    “沒有,我問的時候,你也在場。”

    “標間也行呀。”至少有兩張牀,她不想與墨靖堯同牀共枕。

    “也沒有。”

    喻色認命的掃視着這間大牀房,然後眉頭狠皺了起來,“這浴室沒辦法用。”

    絕對透明的玻璃,她在裏面沖涼,房間裏的人可以一覽無遺,那她豈不是要被墨靖堯給看光光了。

    她纔不要。

    “你沖涼的時候我出去陽臺。”墨靖堯秒秒鐘就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對於剛剛凱威特總檯經理的臨時發揮很滿意。

    喻色想了想,也只有如此了,“好吧。”

    可,真進去淋浴室要衝涼的時候,看着透明玻璃外的房間,怎麼都不敢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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