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擡頭看陳美淑,扭頭就走。

    她就不信喻景安和陳美淑還有喻顏會等上他一整天。

    “喻色,你給我站住。”陳美淑發現喻色要走,直接衝了過來,伸手就捉住了她的手腕,“好歹我是你媽,哪有看到親媽連個招呼都不打的,喻色你過份了。”

    喻色掙了一下,可陳美淑早就有防備,狠狠的拉着她的手臂,就是不鬆手。

    “找我什麼事?”

    “你姐受傷了,叫你姐夫去家裏看看,不然,他那個未婚夫也太不合格了。”陳美淑臉不紅心不跳的命令着喻色。

    喻色差點笑噴了,“陳女士,她自己的未婚夫應該是她自己去叫吧,這找上我是不是有點太奇怪了?”

    “你能聯繫上他,快給他打電話,讓他家裏去,你也跟我回家。”陳美淑這次說完,是直接拉着喻色往不遠處的私家車走去。

    “喻色,大姐的傷真的挺重的,你回家看看吧。”

    喻色冷冷一笑,“故意弄傷自己,她這樣,有意思嗎?”

    一聽喻色這樣說,陳美淑立刻就火大了,“別以爲我們不知道,小沫的傷都是因爲你,靖堯開車的時候,是你故意搗亂,不讓他停車對不對?結果靖堯的車直接擦過了喻沫的身體,擦傷了。”

    “陳女士,說話要有根據,你沒聽說過現在的警察破案時利用最多的工具就是監控嗎,所以,喻沫說沒說慌,一看監控就知道,墨靖堯的車碰都沒碰到她,我是人證,到時候監控就是物證,如果她繼續這樣到處宣傳,信不信我直接報警,到時候讓她進去局子裏呆一呆長長教訓也挺好的。”

    她以前是軟柿子隨便他們捏,那是因爲她把他們當成是親爸親媽親姐親哥,但是從他們讓她去死的那一刻開始,她就不再是那個任由他們捏的軟柿子了。

    “你敢!”聽到喻色說起監控,陳美淑心慌的瞟了啓美一中的大門,這裏也有監控,那象半山別墅區那樣的豪宅別墅區,更缺不了監控了。

    “我爲什麼不敢,我是實話實說,又沒有添油加醋,更沒有冤枉人。”喻色又掙了一下,還是掙不開。

    她這身子,從昨天救了蘇木溪,就虛弱的厲害。

    陳美淑還是把她往自家車前拖。

    周圍有人看了過來,喻景安和喻顏就擋在人前,喻顏不住的喊着,“有什麼可看的,我媽要帶我妹妹回家補充營養,都讓開,讓開。”

    聽到喻顏這樣喊,喻色隨即回敬道:“我跟他們沒關係,這不是我媽。”

    “啪”,陳美淑火了,“我不是你媽,那你媽是誰?”

    臉上,是火辣辣的疼。

    喻色手捂着臉,冷冷的看着陳美淑,“鬆手。”

    “我就不松,上車。”

    “我再說一遍,鬆手。”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嗎?她只是不想動用已經受損的功力。

    但是不代表她就弱的任由人欺負了。

    大不了再虛回去,她再向墨靖堯借幾次玉好了。

    “上車。”陳美淑強行的拉着她非逼着她上車。

    而身後,喻顏也幫着了陳美淑推她,喻景安自然是上了車進了駕駛室等着開車,三個人各有分工的就一付非要把她帶回喻家的架勢。

    周遭,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不過,學校裏的學生彼此都是互相認識的,知道陳美淑和喻景安真是喻色的父母,也就只能是一邊議論一下,根本不好幫忙。

    人家一家人起了內訌,外人怎麼幫都不對。

    畢竟,一家人打起來很快就能和好如初。

    到時候反倒是現在出來幫忙的,惹一身不是。

    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

    喻色咬牙,看來,她只能自救了。

    微眯了眯眼睛,喻色正要出手,就聽一聲低喝,“住手。”

    “喊什麼?你一個外人你管得着嗎?喻顏,使勁,喻色,你給我上來。”陳美淑潑婦一樣的喊着。

    他們家的公司最近屢屢出問題,就算是洛婉儀給補充了一個億也還是沒有緩過來。

    所以,她現在就覺得讓喻沫嫁給墨靖堯纔是最光宗耀祖的辦法。

    也是一勞永逸的辦法。

    傍上墨靖堯這條大腿,以後喻家就什麼都不用愁了。

    可是那個女婿從醒過來與喻沫半個電話都沒有,這可不行,必須要儘快落實喻沫與墨靖堯的婚事,絕對不能再拖了,否則就是夜長夢多。

    “這裏是啓美一中,大門外這裏也屬於啓美一中的校區,身爲一校之長,你說我有沒有權力保護我校的學生?喻色是啓美一中的學生,你們放開她。”

    “我們是她父母,大週末的沒有課,我爲什麼不能帶我女兒回家?”陳美淑纔不管,反正,一定要帶喻色回家,然後再讓她打電話把墨靖堯請到家裏,那就完美了。

    幻想着自己即將成爲墨家的親家,陳美淑一張臉都笑成了菊花,說什麼也不能鬆開喻色的。

    “喻色已經超過十八歲,她是成年人,你們沒有強行帶走她的權力,如果再鬧,我就報警了。”石校長說着,真的拿出了手機。

    “我以前就聽說喻色他爸他媽待她不好,她的衣服都是穿她姐不要的,喫飯從來都是找最便宜的小館子,有時候就喫一碗清湯麪,看着特別可憐。”

    “對呀,從前我聽了還不信,現在看到她媽對她的態度,彷彿她是他家的奴隸似的。”

    “不對呀,你們都說喻色都是撿她姐不穿的衣服,但是她身上現在這件衣服可是香奈爾的限量版,這根本不是舊的,是新的。”有識貨的,一眼就認出了喻色身上衣服的品牌。

    聽到這樣的話,陳美淑更是有理了,“這是我親自買給喻色的,我對她這麼好,誰再說我對喻色不好,我跟誰拼命。”

    石校長揉了揉眉心,正不知道要怎麼迴應這一句的時候,有人在旁邊道:“既然是你這個親媽買給你女兒的,那你說說她身上這件裙子多少錢買的?”

    她這一問,其它的女孩子也附和,“對呀,阿姨,喻色這件裙子多少錢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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