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搖搖頭,伸手摟住了墨靖堯的脖子,氣息輕輕拂過他的臉頰,“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會。”

    墨靖堯這才放心的抱起喻色,進了洗手間,把她放在馬桶上。

    全程都是小心翼翼的,彷彿她是個易碎的瓷娃娃。

    然,才把喻色放下,他就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坐在馬桶上的喻色衣着完整……

    “小色,要不要我幫……”看着衣着完整的喻色,墨靖堯‘十分好心’的開了口。

    “你先出去。”喻色臉紅,低頭手絞着衣角,直接打斷墨靖堯並催着墨靖堯趕緊出去。

    “你受傷了。”結果,男人卻是絕對冠冕堂皇的理由,還很正當。

    “我好了。”喻色擡頭,認真的看着墨靖堯,一付她真沒說謊的語氣,“你先出去。”

    “又不是沒見過。”墨靖堯偏就不出去,逗着小女人逗上癮了。

    反正他這話沒錯,她全身上下他哪哪哪都見過了。

    喻色繼續絞着衣角,小腦袋瓜已經耷拉了下去,“場合不對,你出去。”

    反正,就是臉紅,就是全身開始滾燙了起來。

    “沐浴的時候就可以?場合就對了?”墨靖堯故意的提醒着,同時也欣賞着臉紅紅的喻色,嬌俏可愛。

    “你滾。”喻色咬牙切齒,這一刻是真的三急中了。

    看着喻色憋的臉色暈紅,墨靖堯這才放過她,“我去門外等你,不舒服就叫我,別忍着,嗯?”

    “好。”喻色低應了一聲。

    他再不出去,她真的要憋壞了。

    可就是憋壞了,也不敢釋放。

    褲子穿的好好的呢。

    此時此刻正坐着的馬桶根本就是個擺設。

    她看到兩條大長腿徐徐走到門前。

    然後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喻色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然後褪下了褲子……

    一會的功夫,喻色就結束了站鬥,正要站起來的時候,一隻手摁住了她的肩膀,“別動,我來。”

    “你……”就,特無語。

    明明看到他離開了的,她都聽到了開門聲。

    結果,他陰魂不散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轉回來的,而她居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墨靖堯親自扶起了喻色,打理好了她的衣着,再抱着她把她送回臥室,“餓了吧,就在牀上喫,嗯?”

    “好。”她是真餓了,然後就有點小懶。

    不想動。

    畢竟受了傷的,她也是個嬌氣的小姑娘。

    墨靖堯侍候的很到位,不止是把她抱上了牀,還給她墊了一個靠枕,這個姿勢非常適合牀上用餐。

    張嫂進來了,端來了粥和小菜,都是喻色愛喫的。

    她纔要接過來自己喫,結果就被墨靖堯搶過去放在了牀頭桌上。

    “等着。”

    “等什麼?”喻色懵懵的。

    然後,不等墨靖堯回答,她很快就明白了。

    因爲,他已經舀了一勺粥送到她的脣邊。

    原來是要喂她喫粥。

    “我……我自己行的。”她的傷是在身前,胳膊手都沒問題的,想怎麼動就怎麼動。

    “來,喫粥。”他卻不理她,偏要喂她。

    眼看着粥到了脣邊,不喫就是不給男人面子。

    喻色咬了咬脣,隨即張口,乖乖的吃了。

    一口粥一口小菜,他慢慢喂她,很耐心。

    更溫柔。

    那溫柔的樣子看呆了她的眼睛。

    她就一邊看着他一邊喫粥。

    忽而就明白了‘秀色可餐’的含義。

    看着他,就覺得食物都是美味的,就真的都好吃了。

    被他喂着,喻色連吃了三碗,飽了。

    飽了的喻色急忙的推開了墨靖堯。

    不然,他還要她繼續喫喫喫。

    可是再喫,就成小豬了。

    喫飽了,喻色舒服的躺下,正要說話,就聽‘咕嚕’一聲。

    這聲音來自於相當高冷的總裁大人的肚子裏。

    喻色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墨靖堯,你也沒喫晚餐嗎?”

    “現在就喫。”墨靖堯有些尷尬,他原本是在公司裏處理公司事務的,聽到她出了事就趕到了南大,再把她帶回來,她沒醒,他就也喫不下,於是就陪着她一起餓到現在。

    他是忘了喫。

    更何況,之前她沒喫的時候,他也不想喫。

    “快去。”喻色心疼了。

    要是知道這男人也沒喫晚飯,她絕對不讓他喂她。

    “好。”墨靖堯端着她喫過的空空如也的粥碗出去了,很快就端了飯菜進來。

    三菜一湯,張嫂擺盤擺的很漂亮,看着就很有食慾的樣子。

    不過喻色吃不了,她受了傷,墨靖堯只許她喫粥。

    山藥瘦肉粥,很補的。

    現在就變成是墨靖堯喫着,喻色看着。

    雖然已經喫飽了,不過墨靖堯的菜色比她的豐富多了。

    就,還是饞。

    小喫貨靜靜的看着墨靖堯。

    其實原本她也沒覺得墨靖堯的菜色有多好喫,可是墨靖堯就象是在給他面前的菜打廣告,他喫相太好看,好看到讓人不由得的就認定他筷子下的食物是全天下最美味的食物。

    看着看着,喻色抿了抿脣。

    結果,正好被擡頭看她的墨靖堯逮了個正着,“喫雞丁嗎?”

    這是墨靖堯正夾起來的,所以,他就隨口問了一下,實在是因爲她的目光此刻全都盯在他的筷子上,就,一付很想喫的模樣。

    可他只是隨口一問,喻色就點了點頭,“喫。”

    然後小嘴一張,小腦袋瓜一送,就湊近了他的筷子。

    墨靖堯先是怔了一下,隨後就把才夾起的雞丁喂入了喻色的口中。

    結果,這一喂一發而不可收了。

    清蒸的鱸魚喻色幾乎吃了大半條。

    其實墨靖堯是反對她喫的,因爲海鮮類的食物是發物,不適合受傷的人喫。

    可是喻色看到他喫就非常想喫,於是就是他一口她一口,不知不覺的,她就幹掉了大半條,比墨靖堯喫的還多一點。

    結果,墨靖堯用完餐的時候,原本就撐的喻色更撐了。

    她很想出去走走,不過想來墨靖堯也不會同意,就做罷了。

    出不去的喻色,心裏又打起了小九九,“明天我參加比賽的事,你可是答應了我的。”

    墨靖堯立刻警惕了起來,“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反正就是答應了,答應了就不許黃牛不許反悔。”喻·無賴·色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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