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被男友寵上天喻色墨靖堯 >第907章 還有點好看
    墨靖堯眨眨眼睛,認真的回味了一下,他是真的沒有答應喻色去參加比賽。

    眼看着這男人賊犟賊犟的不同意,喻色伸手一撩衣襬,就露出了小腹上面的一片紗布。

    然後,不等墨靖堯開口,她自己就去解紗布了,“讓你看一下,我真的好了。”

    “不許拆。”墨靖堯嚇壞了。

    幾個小時前才受的傷,他纔不相信喻色說的所謂的好了,那不可能。

    就算是吃了靈丹妙藥也不可能好這麼快吧。

    這種傷,是需要養的。

    多則十天半月,少則也要七八天。

    “真的好了,我不疼的,我拆給你看。”喻色堅持一定要拆。

    “不許拆。”墨靖堯驚的直接就拉開了喻色的手。

    他手勁很大,生怕她真的拆開了似的。

    讓喻色就很無語,傷口在她身上,她都沒緊張,他比她還緊張的樣子。

    眼看着自己的力氣拗不過墨靖堯,喻色眼睛一轉,輕聲道:“我受傷已經幾個小時了,現在應該換藥了,墨靖堯,你給我換藥吧。”

    墨靖堯:“……”

    這是,他不許她拆,現在換成他主動來拆了?

    那不是一樣的結果嗎。

    “墨靖堯,你不想給我換藥嗎?”喻色軟聲的也是帶着點委屈的問到。

    墨靖堯拒絕不了。

    真的拒絕不了。

    直男的思維讓他沒有辦法拒絕。

    輕輕的點了點頭,“好,我來。”他來總比喻色自己給自己拆紗布要好些吧。

    他來拆更方便些。

    拆開了最上面的蝴蝶結,墨靖堯一圈一圈的慢慢拆着,每一層都有乾涸凝固的血液。

    每拆一層,他都是心驚膽戰。

    不是沒有見過血。

    但是見到自己的血的時候,他從來都沒有緊張過。

    可喻色的不同。

    他看見她的血就緊張。

    她之前也虛弱過。

    但是之前只是虛弱,並沒有受傷。

    越拆,他面色越凝重,“以後,再遇到今天這樣的事情,不許替人擋刀。”

    “好。”喻色很乖,從善如流的乖乖的就答應了墨靖堯。

    反正墨靖堯這個人很好對付的。

    從來都是答應是一回事,做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現在只想讓他確認一下她的傷口是真的好了大半了。

    晚上再睡一覺,明天早上醒來就全都好了。

    畢竟,九經八脈法這種,她給別人用起來的效果怎麼也比不上自己給自己用的效果。

    少了傳輸的媒介,自己給自己,更直接,更有效。

    墨靖堯終於拆到了最後一層。

    他是連射在身體裏的子彈都見識過的。

    可拆到了最後一層的時候,手還是抖了起來。

    不可遏制的抖了起來。

    “墨靖堯,快點,我困了,換了藥我就睡覺了。”

    “好。”墨靖堯應了。

    可是在揭最後一層紗布的手就還是抖的。

    好在,終於是揭開了。

    當一眼看到喻色身上的傷口時,他怔了一下。

    他以爲的血肉模糊沒有。

    他以爲的象蜈蚣一樣的醜陋的縫線也沒有。

    他以爲的……

    反正,喻色的傷口現在看起來就象是一條漂亮的麥穗,整整齊齊的繡的在她的小腹上,一點也不醜。

    相反的,還有點好看,宛若紋身一樣。

    見過無處次縫針的墨靖堯第一次的怔了許久。

    就怎麼也移不開視線了。

    這真是今天他聽說的喻色身上受的傷嗎?

    那一匕首刺進去的難道不是喻色的身體,而是別人的身體?

    就真的好了的樣子。

    見他看傻了,喻色捂脣笑了起來。

    她“咯咯咯”的笑聲終於沒忍住的傳進了墨靖堯的耳鼓裏,他這纔回過神來,“真……真的好了?”

    伸手過去,落在她的傷處,徐徐如春風般的拂過,象是真的好了一樣。

    “嗯,再睡一覺就全都好了,所以,你就答應我明天參加比賽,好不好?”看都讓他看了,目的自然不能忘。

    她的目的就一條,讓他同意她參加比賽。

    “這真的是你自己縫的針?”墨靖堯就象是沒聽見似的,關注點還在喻色的傷口上,這針法看起來很絕妙。

    他見識過很多次外傷縫針的針法,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漂亮的。

    漂亮的仿似這不是什麼傷口,而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你可以問校醫,問他敢不敢承認這是他縫的。”喻色笑,這會子已經徹底放鬆了。

    因爲他從墨靖堯的眸中看到了認可和驕傲。

    嗯嗯,就是驕傲呢。

    因爲她而驕傲。

    她這個針法,她想全世界可能只有她一個人會吧。

    原本是不想隨意使用的。

    可是自己受傷了,不給自己用,難不成還讓自己受罪不成?

    其它的針法絕對沒有這套針法更實用,效果更好。

    “不疼了嗎?”墨靖堯這一次是輕輕在那漂亮的‘麥穗’上戮了一下下。

    就是很輕很輕的一下下。

    “不疼了,真的。”喻色笑,沒有任何痛苦之色的笑容。

    “那還需要上藥嗎?”墨靖堯問到,這會了已經是相信喻色了。

    喻色拉住了墨靖堯的手,拍了拍,“上不上藥都可以,你要是擔心,就走個形式,讓你安心。”

    “好。”墨靖堯還是想讓自己安心,哪怕是喻色的傷口真的好了,他也覺得還是按常理上個藥的好。

    拿過了粉狀的藥沫,慢慢的灑在喻色的傷口上。

    傷口已經一點都不滲血了,很乾爽。

    可他還是固執的一定要給她上藥。

    灑好了藥,包紮的時候,才包紮了一圈就被喻色給推開了,“我自己來,你包紮的太醜,跟校醫有的一拼。”

    墨靖堯:???

    他還沒有包紮完,她怎麼就知道他包紮的醜了?

    不過,他包紮後的樣子他自己是知道的,其實是比不上校醫的。

    不是醜,是很醜很醜。

    他把紗布遞給她。

    反正小女人帶給他的驚喜太多了,他已經見慣不怪了。

    喻色接過紗布,真的自己包紮了起來,不過期間還是需要墨靖堯幫忙的。

    畢竟,紗布從身下繞過的時候,他要是不幫忙,她自己給自己繞過去是真的不方便。

    最後一層纏好,繫上漂亮蝴蝶結的時候,墨靖堯已經拿出了手機,“可以拍照發朋友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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