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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六百五十九章戲精又又上身

    司徒松白什麼也沒有說,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現,若無其事的帶着宋慶夫一起去見夏染。

    夏染正在喝茶,今天蘇南衣是他的朋友,是一副貴公子的模樣。

    老修則是站在他的身後,是他的一個管事。

    司徒松白到的時候,夏染正在高堂闊論說,哪家的花酒好喝,哪裏的姑娘更加漂亮。

    司徒松白眉心微不可查的一跳,面上依舊不改,推開門走了進去。

    夏染看到她,一點都不意外,熱情地招呼着她。

    “司徒公子來的正好,我們正在聊天呢!你剛來京城,還有好多事情不知道吧?

    我給你介紹介紹,我們這裏最有名的司樂房,那裏面的姑娘各種各樣的,才藝絕佳,連做奴婢的都能夠吹幾首曲子,保管你會喜歡。”

    司徒松白大大方方的坐下:“怎麼,夏公子還好這一口啊?”

    夏染也不臉紅,端着茶咂了一口:“我這輩子就這麼點兒愛好,除了賺錢,也就剩下這個了。

    我和美人又沒有什麼仇,爲什麼要改呢?

    估計這輩子也都是這樣了。

    說起來,司徒公子不就是因爲我這個愛好,當初才請我去水雲樓的嗎?

    這纔多久的功夫啊,就忘了?”

    夏聯說話的時候雖然笑眯眯的,但是話風裏確實藏了針。

    當初那件事情幾乎是人盡皆知,南兆國的百姓也曾經傳了許久,夏染被司徒松白帶去當地最有名的水雲樓,錯過了一個商戰的最佳時機,也因此被司徒松白扳回了一局。

    這件事情是夏染心中的痛楚,即便是蘇南衣,也不會輕易的提起,.七

    這一次他就能自己主動說起來,可見心裏這口氣是憋的許久了。

    蘇南衣不動聲色在一旁看着這兩個人的反應,夏染依舊是笑眯眯的,這是眸子裏冷意閃動。

    而司徒松白的是面色不改,不慌不忙地喝着茶,縱然是夏染剛剛提起水銀樓這件事情,她依舊是不動如山。

    蘇南衣心裏暗暗驚訝,司徒松白果然不是尋常的人,就憑這份定力就足以贏了許多人。

    之前司徒松白和夏染之間的生意爭鬥,蘇南衣並沒有全程參加,只是後來纔去了,見證了後半程。

    當時他只是有些驚訝,對於能在夏染手底下撐住,而且後來扭轉了,還小勝了幾局的人,實在是不多見。

    但除此之外,也並沒有太多的其他情緒。

    做生意,有的人天生就是經商之才。

    畢竟在這個時候,哪個王朝對於商戶並不是那麼看得起,他們仍就是排在最底層。

    可這一次蘇南衣卻是全程跟進。

    和司徒松白打交道,他發現這是一個不容易戰勝的對手。

    等夏染說完,司徒松白抿了口茶,這才慢悠悠的說:“我已經去過水雲樓,有句話是怎麼說來的?

    除卻巫山不是雲,見過了那裏,其他的什麼地方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而且,我本人對於這些可不怎麼感興趣,倒是夏公子,若是喜歡,就經常去轉轉,做生意嘛,錢嘛,什麼時候是個完,世界上的錢多的是,你說對吧?”

    夏染挑了挑眉梢,手往前一推。

    老修還正聽着他們兩人說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沒適應自己這個身份。

    而在一旁的宋慶夫,則是快他一步,執起茶壺給夏染,重新把茶添滿。

    蘇南衣在一旁少了宋慶夫一眼,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暗芒。

    夏染擡頭看了看宋慶夫,略一點頭,眼神中閃過幾分讚賞,然後又回頭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老修,嫌棄的說道:“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跟着本公子出來也不長臉,是不是年紀大了,反應也遲鈍了?”

    老修被突如其來的訓斥弄有點摸不着頭腦,一時間呆愣住。

    他這副樣子,還真有點呆呆傻傻的模樣。

    夏染看着他越發生氣,瞪了他一眼道:“行了,沒事兒就出去吧,別在這裏出去了,看見你就生氣!”

    老修不敢多說什麼,低着頭唯唯諾諾的退出去,還把房門關上了。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麼回事兒,反正放門關的時候聲音挺大,發出砰的一聲響。

    夏染頓時一拍桌子:“怎麼個意思?

    這是給我甩臉子呢!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本公子就是太寬容了,才縱的他們無法無天!”

    蘇南衣緩緩開口,把那杯茶又往前推了推:“行了,你別生氣了,爲了一個下人,至於嗎?”

    “你也誠心氣我,是不是?

    明知道是怎麼回事,還在這裏給我添堵!”

    夏染氣呼呼的說完,端起茶杯,一口氣悶了半盞茶。

    他這副樣子,司徒松白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些茫然。

    蘇南衣無奈笑了笑,對司徒松白說:“公子別介意啊,他發脾氣不是衝你,也不是衝你的茶。

    你這茶非常好,不誇張的說,京城中的各大茶樓,我都去過了,各有各的妙處。

    但若說是最好,還得屬你的天下第一樓,公子年紀挺輕,沒想到對茶道如此精通,在下實在佩服的很。”

    人家恭維,司徒松白自然也是笑容滿面。

    “公子客氣了,公子喜歡隨時可以來,到時候我吩咐一聲,給公子留最好的位置,上最好的茶。”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定經常來。”

    司徒松白若無其事的說完,目光又落回夏染的身上。

    手指撫着茶盞上的花紋,若無其事的說:“夏公子的這是怎麼了?

    平時可很少見你發這樣的脾氣,聽說你對下人一直都挺好的,就是怎麼了這是?”

    夏染擺了擺手,很顯然不想談起這件事情。

    “煩死了,不說也罷!”

    他垂頭不語,的確是很苦惱的樣子,抓了一把瓜子兒,慢慢的嗑,眉頭緊緊鎖着,一直沒有鬆開。

    蘇南衣也跟着嘆了一口氣:“公子別見怪,他的確是遇上了幾分愁事兒,都是家務事。

    所以,大概是怕說出來我們笑話他,貽笑大方。

    這傢伙向來要面子的很。”

    司徒松白眼珠微微一轉,她發現夏染和這位公子關係似乎很是要好。

    這位公子說話的時候很隨意,而夏染也沒有反駁他的打趣。

    夏染看着整天笑眯眯,看似好說話,實際上不然。

    他身邊的人都聰明機靈,他對下人不錯,這是真的,可是也看得出來主就是主僕就是僕,還是很分明的。

    像今日這般,把情緒帶在臉上,而且,那個老奴僕也的確是呆呆愣愣,和平時的聰明機靈的僕人,有着很大的區別。

    這些異常都引起了司徒松白的興趣。

    “家務事嘛,的確是不太好說,中原人有句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是夏公子這樣的大家族,勢必也是千頭萬緒。”

    夏染看了他一眼,短促的笑了一聲:“說的好像你自己不是從大家族裏出來似的。

    不過,你的情況的確是和我不同,這一點我羨慕不來,但是,你何必取笑我呢?”

    蘇南衣聽到他這話,輕輕的推了他一下,夏染緊閉着嘴脣不說話了。

    司徒松白苦笑了一聲:“夏公子,這可就錯怪我了,我可沒有取笑你,只不過是身在其中,感同身受罷了。”

    夏染聽到他這麼說,眼神中清晰的露出幾分疑惑:“不應該吧,你也是最受寵的小公子。

    家裏有沒有什麼兄弟姐妹,你父親對你也是極爲疼愛,你就是他的驕傲,我的這些苦楚,你怎麼會懂?

    你可知道,剛剛那個老僕人是怎麼回事兒,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

    司徒松白覺得莫名其妙,她心說,我哪知道這老頭兒是什麼人。

    不過,難得看到夏染這麼氣沖沖的,上次是什麼時候來着?

    哦,大概是從水雲樓裏出來,夏染得知他錯過了那筆生意的時候。

    其實他也不見得是多在意那單生意,不過就是因爲……那單生意從她手上走的而已吧?

    她忽然忍不住有點想笑,莫名就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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