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洛罌,那是肯定的。
人類,是世界上最微妙的生物。
亦如洛罌面前的梅爾米,以及他口中的老朋友。
殺手的世界,血腥又殘酷,殺戮又骯髒。
或許在國內,很少能聽見殺手這樣的詞彙,又或者從未聽過。
但在國外,殺手並不是一個陌生的代言詞,甚至極有可能你在大街上走着,與你擦肩而過的就是一名地下殺手。
或許是國家的律法制度不同,或許是國內不允許使用槍械,殺手與僱傭兵自然發展不起來。
而在國外,有暗網,有暗下世界,有很多生活在溫室裏的人,永遠不敢想象的黑暗。
殺手,倒真沒有那麼稀少。
就像狄麗肯的叔叔,便是一名殺手,在國外,殺手只是一個職位。
狄麗肯可以隨便用叔叔是殺手的身份,到處言說,沒有人會將他治法。
饒是如此,殺手相比其他職業,無論在哪個國家,都顯得黑暗一些。
就比如靠出賣身體爲生的女人,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被人們最看不起的存在。
這是一個道理。
再說梅爾米他的老朋友,或許只是有幸見過殺手一面。
但對不處於地下世界的人來說,人們總是對神祕的事物抱以嚮往與好奇。
比如梅爾米的老朋友,他能聽着旅途中遇到的那一位殺手經歷,感同身受。
甚至不惜以此作爲題材,寫下這樣一曲關於殺手的歌曲。
對於殺手的世界,他是迫切又想要了解。
卻是不知。
真正處於地下世界的人,又是如何迫切的想要離開這座終身監獄。
得不到的永遠想要,已經得到的稀世珍寶都是廢品。
人,還真是可笑的生物呢。
洛罌冷弧一揚,清冷一笑。
“what?how......howist......thispossible?areyouk......k......kidding.”
洛罌沒有任何的表態,韓衛哲就用英文大喊回聲。
雖然英文水平還行,可要和真正的老外對話,韓衛哲的口語還是不夠。
所以他說出的話,結結巴巴,甚至還要臨時回想英語單詞。
“她只是一名學生。”謝弈銘英文水平還行,至少不會像韓衛哲那樣結巴。
此時他正用標準的英文,對梅爾米說:“評委老師,她是我妹妹的同學,只是一名很普通的Z國學生。
“情感這種東西,我想並不是必須做過殺手才能辦到。
“何況在我們Z國,學生殺手,是不被允許的。”
很有理的一番回駁。
喬箐箐的英文水平也不太夠,她只能跟着應和兩句:“yes,yes!”
[是的,是的!]
聽洛罌身旁幾人的說辭,梅爾米並沒有多餘反應。
他只是將目光落在洛罌身上,微笑着,等待她的答覆。
並且還把剛纔的問題,再次重複一遍:
“我還是堅定,只有做過殺手的人,纔能有那樣的情感。
“抱歉,若我說錯話,請不要介意,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曾經做過殺手。
“想必我那位老朋友,若是知道有一位殺手演奏了他的曲子。
“他在天堂或是地獄,應該會感到高興的吧。”
趙婭柔跟着司徒鷗,不由自主的被帶到洛罌身旁。
她是憤怒到極點,自己的鷗哥哥又不由自主來找洛罌了!
她真想滅了洛罌。
卻剛好聽見梅爾米對洛罌說的話。
猛然一怔,還沒回神。
下一頃。
不止趙婭柔,司徒鷗幾人,包括謝詩沂、謝弈銘、韓衛哲和喬箐箐都聽見,洛罌這樣回答梅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