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法給出保證,也不會給出任何她自覺沒必要的保證:“或許吧。”
“那我等你。”謝詩沂將雙手十指交握,在朦朧的月光下,她誠切的出聲道。
洛罌頷首點頭,她沒有過多的眷戀。
轉身,這次是真的打算離開。
“等一下!”
就在謝詩沂看着洛罌轉身。
一道女聲戛然響起。
是趙婭柔。
黑暗中,吳詩函拉了拉趙婭柔的衣角:“婭柔,你?”
你在暗處躲的好好的,怎麼忽然站出來出聲了?
司徒鷗也是眼皮突突兩跳,他原本並不打算站出來。
“洛罌,我希望你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回文武學校,這裏不歡迎你。
“自從你來我們學校,這裏的一切都變了。
“你公然挑釁我們的大姐頭,還光明正大吸引鷗的注意,甚至當衆殺人。
“並且,你沒來前我們一切都還好好的,你來了後,我們學校百年校慶上就出了那樣的事,被人安置這麼多炸彈,差點我們所有人都會死在舞臺廣場。
“說是巧合嗎?可這些事都是你來了後纔有的,我可不相信什麼巧合......”
趙婭柔說着,她把手指向洛罌,聲音像女鬼一樣淒厲:
“要我說,那些炸彈是你安置的吧!”
一句沒頭沒理的驚呼。
想必在趙婭柔心裏,她已經忍洛罌很久,這次聽了洛罌和謝詩沂的話,是恨不得洛罌馬上消失掉,再也不要回來。
“你!你在說什麼呢!”謝詩沂被忽然跳出來的趙婭柔幾人嚇了一跳。
可她反應過來後,卻是第一時間衝到洛罌面前,護着洛罌,虎視眈眈的看着趙婭柔。
“婭柔你在說什麼?”司徒鷗也嚇一跳,他連忙衝上去拉住趙婭柔。
“鷗哥哥,她......”趙婭柔沒能說成話。
洛罌單手拉開謝詩沂。
那傲冷蔑視的眼神,不再是一位少女。
只擡眸的一眼,便充滿嗜血、殺戮,再看向趙婭柔,宛如好像只是冷冷看了一眼一具已經沒了呼吸的屍體。
那種眼神,讓趙婭柔有一種回到親眼看見洛罌競賽場殺人的錯覺,竟令她像毛毛蟲一樣身軀一收縮。
洛罌這會兒,是真的對她動了殺意!
趙婭柔一陣膽寒。
“你、你......咕咚、咕咚......”
趙婭柔啞着聲,因爲惶意,連她吞嚥口水的聲音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麼?你再這樣......
“你再這樣我就把全學校的人都喊醒,讓大家來看看你這個殺人犯又回來暴露殺人嘴臉了!”
趙婭柔大喊。
她看不見的暗處,洛罌右手一翻,一把閃着銀光的鋥亮刀刃,在黑暗月空閃過一道鋒利的光澤。
她沒有這麼好的耐心,再聽這些人糾纏。
就在她打算動手處決之際。
“趙婭柔!”
一聲乾脆的女聲,從另一側黑暗角落猛地傳來。
聲音的主人,不用多慮就知是姜蘇。
在學校有過這樣的傳言,校園大姐頭姜蘇對人事事狠辣,但卻一直護着校花趙婭柔。
甚至傳言,趙婭柔能坐上校花的位置,還不是由姜蘇罩着。
而彼時。
被傳言罩着趙婭柔的姜蘇,從黑暗中走出來,她說的第二句話,便是以犀利的口吻,對趙婭柔進行決判:
“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一個惡毒女人的嘴臉?曾經的你哪去了?
“都只看到洛罌的一面嗎?那你們可知道,學校百年校慶,被人安置舞臺廣場的十個炸彈,都是洛罌動手才拆掉的嗎!
“如果不是洛罌,我們學校的舞臺廣場就已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