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洛罌尊重父親的選擇。
無論他怎麼選,她都不會怪他。
只是。
洛罌沒把話說完,鄧治國就打斷她的話,大聲言:
“罌罌你在說什麼呢!無論發生什麼,爸永遠都是你的爸爸!家也永遠都是你的家!
“難道你忍心讓爸再一次失去親人!?”
這是一位最真摯的老父親,給予洛罌的答覆。
也是鄧治國的選擇。
無論她洛罌變得什麼樣,無論她洛罌是誰,他都會永遠的選擇站在她的身後。
洛罌的眼,在聽完鄧治國的話,微微一縮張,瞳孔有那麼一瞬間的放大。
但很快,她恢復神情,只揚起一個紅脣的微笑。
這微笑,是她發自內心深處,最純真的笑容,沒有添加任何污染。
洛罌一手握着陸烆始終不放開她的大掌,另一隻手則是伸向鄧治國。
她笑容靦腆,露出一個看似亦如最純真少女微笑,實則只有懂得人才懂的表情。
連站在一旁的周長官都抹了抹自己的眼角,抽一口鼻。
待鄧治國在洛罌的指引下,與洛罌的雙手輕輕一交握。
洛罌方纔出聲:
“那麼,我的父親,讓我們重新認識一下,我是國際第一殺手,蛇王。”
鄧治國已經泣不成聲,卻挺着軍人獨有的健碩傲挺身板,儘可能讓自己站的筆直。
他將手與洛罌握上。
鐵骨錚錚的出聲:“我是鄧治國,吉省第五軍區特種部隊隊長!”
以軍人的名義起誓,重新認識自家閨女。
基地房間外。
門沒關。
紅翼背部靠牆,她靜靜的將背抵着牆面,雙眼望着前方未知的黑暗。
最終,她於黑暗無光的地方,吐出一口“呼”的暖氣。
她揚起一個向上的弧脣,在聽見鄧治國對洛罌的表態後,失神的笑笑。
“啊,真好啊,真是叫人羨慕呢。”紅翼說着,並低下眼簾。
聲音在走廊裏迴盪着。
直到最後,再沒了聲響。
如同她對親情的期盼,永遠得不到任何的響應與回答。
......
白狐組織已滅,這個基地的陳設和構造卻完美的讓人驚歎,便是整個國際,都鮮少有人能製造出這樣能在海面不斷航行的基地。
所以洛罌乾脆佔爲已用。
並且今夜,所有人都在白狐組織的基地入住下來。
洛罌打算將白狐的基地駛往安哥拉、納米比亞、南非、利比里亞、毛里塔尼亞等狐魅她們派去駐紮,並在最初時想要將白狐組織圍堵的國家。
漆黑夜晚,高高懸掛至上空的圓月,顯得格外亮眼。
猶如它是整片月色下唯一的燈火。
只圍一條浴巾,遮住下身的莫司,敲開了鬼烈的房門。
看見莫司的第一眼,鬼烈面上是一臉暴躁的不悅:“什麼事?”
“一起洗澡?”莫司拉了拉圍住下身的浴巾,如果說先前他曾經對鬼烈暗示過想要一起洗澡的話兒。
那麼今天,他是直接付出行動。
爲表明自己的決意,莫司還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框,與薄脣角邊揚起一道邪惡的弧。
他調侃道:
“我的後花園小不小,你不妨親自來探一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