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過親情與輕鬆歡愉校園生活的地下之人,又有幾人,能做出狐魅這樣的決定?
“已經和他們說好了。”
狐魅擡手,甩了甩過肩的赤紅捲髮,妖嬈又極具魅惑的身姿,玩味上前幾步,她笑道:
“那樣的生活固然恰意,可閣主,我狐魅還是覺得,曾經的生活更適合自己。”
“只不過......閣主,往後或許會向你多請幾回年假,還望批准。”
狐魅的眼裏,充滿魅惑與誠懇。
洛罌能從她的眼神裏,看出她的心意,狐魅不願迴歸日常,更多的則是,她放不下她與血閣。
她是爲她。
洛罌抿脣,與狐魅對視着,沉默兩許,接言:“批准了。”
殘鳶在一旁聽着,也輕聲說:“我要回一趟龍江省,將我的母親一起接走。”
先前殘鳶的親生父親楚莊天,就是利用殘鳶的親生母親,脅迫殘鳶。
現在她得到自由,不再受制於人,自然考慮把自己的母親接走。
“對了,小鳶鳶。”狐魅扭着身子走到殘鳶面前,短短一段時間的相處,她對殘鳶的稱呼已然換的如此親暱:
“你爲什麼要瑪卡扎諾失去黑手黨老大身份。”
按照道理,瑪卡扎諾是殘鳶的義父,就算生父楚莊天再壞,義父也有養育之恩。
還教導她成爲如今國際地下世界的佼佼者。
她又怎能忘恩?
最後不惜將自己的身體作爲代價,去巴結厄狄烏斯這一號危險人物,對待瑪卡扎諾。
洛罌聽此,也擡眸看向殘鳶。
等她作答。
殘鳶嘆一口氣,“外界之人,都知道我被送進黑手黨,沒有人知道,我曾有一位姐姐。
“最初被送進黑手黨的,不是我,是我的姐姐,殘鳶也是姐姐的代號。
“她不止一次告訴我,她很痛苦,然而,年幼的我,一直都不知道姐姐的痛楚來源。
“直到她冰冷的屍體,被偷偷空運回國,父親爲掩蓋姐姐的死,將她的屍體往亂葬崗一丟,命我以代替姐姐身份的名義,接替殘鳶這一個代號,將我送入黑手黨。
“也是在我進黑手黨後,才明白,姐姐的死,是因爲瑪卡扎諾對手下的縱容。
“他們找人輪辱姐姐,姐姐是自殺的。”
如此一來,一切就有理可依。
這樣的事情,在黑道世界是屢見不鮮,洛罌只平靜的聽着。
實則殘鳶沒說,她在進黑手黨後,一直沒有遭遇她姐姐曾經的厄運。
不是瑪卡扎諾手軟。
也不是尤利爾家族和黑手黨的成員對女人不感興趣了。
而是她在得知真相後,立即委身於厄狄烏斯。
從十年前,她進入黑手黨那天起,便答應,等到年齡,做厄狄烏斯的女人。
此前,一直都是厄狄烏斯護着她,她才相安無事。
殘鳶與厄狄烏斯,從嚴格意義上說,兩人算是青梅竹馬,一同長大。
二十六層樓高,坐落於樓頂的泳池派對裏,後半場,狐魅被一位小帥哥邀請,前去池邊蹦迪。
洛罌拒絕另外一名帥哥的邀請,倒是意外收到四翊的消息。
四翊,洛滿手下的第一首席護法,前黑塔最高執行官,時間掌控者,擁有時間回溯能力的神。
現在黑塔的最高執行官變爲洛罌,四翊以替洛罌掌管黑塔的身份,繼續留在黑塔,便於行動。
今天四翊給洛罌發來的消息,至關重要。
那是能令洛罌找到母親洛滿的,重要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