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還以爲會有鮮血塗地的血腥場面,萬萬沒想到眼前這男人竟然輕描淡寫地伸了伸頭,就躲過了兩支長槍的致命一擊!

    剛纔槍聲巨響已經引起了官邸內人們的注意。

    鄭飛龍笑道:“好了,不跟你們玩了,我還有事。”

    “豈有此理,誰跟你玩,看老子不弄死你!”兩名哨兵擋在鄭飛龍面前,掄起袖子準備幹架。

    “滾開!”鄭飛龍不耐煩地說道。

    “口氣不少啊!今天不給你教訓得明明白白我隨你姓!”哨兵氣憤道。

    兩名哨兵一前一後捉住鄭飛龍,前面的哨兵一擊左勾拳直擊他的頭部。

    可在判官面前玩拳術,簡直就是作死!

    鄭飛龍輕描淡寫,頭輕輕一歪,後面的哨兵就被勾拳打個正着,鼻子都被打出血了!

    “哎呀!你居然敢躲?看我不打死你!”

    鄭飛龍沒有多言,他不想再耽誤時間和這兩個小兵玩耍,要快速解決戰鬥!

    “啪!啪!”

    閃電般的快拳使出,兩名哨兵被打倒在地,捂住肚子在苦叫,哨兵根本看不清楚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出拳就被打倒了。

    鄭飛龍只是用蜻蜓點水之力,如果稍微控制不好,沒有收住拳力的話,恐怕兩名哨兵肚子得炸出一個大窟窿!

    官邸的大門突然打開。

    開門的是管家,他看見眼前兩個哨兵竟然趴在地上,痛苦地捲縮着,馬上大吼道:“你是誰!人來啊!有賊!”

    “我是賊?”鄭飛龍氣憤地問道。

    “你不是賊難道我是嗎?我看你肯定吃了豹子膽!竟然敢打傷南越王府的哨兵?你真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人來啊!都死哪去了!”管家繼續大吼大叫。

    官邸內突然衝出十多個軍人,全副武裝,手上都拿着一把自動步槍。

    一時之間,十多支自動步槍的槍口同時對準鄭飛龍。

    曾經在戰場上,萬挺重機槍齊發,槍林彈雨向西北軍陣營襲去,鄭飛龍都毫不畏懼,單槍匹馬向前衝鋒都毫不畏懼,現在區區十來支槍,在鄭飛龍眼前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大膽!都給我停手!”一把男聲從後方傳來。

    鄭飛龍笑了笑,他認得出這是老朋友南越王文康的聲音。

    一位男人走了出來,頗具威嚴地叫停了士兵。

    這男人與其他人與別不同,他到哪都特別顯眼,因爲他的身高將近兩米,在人堆中一眼就能認出。

    士兵趕緊一字排開,九十度鞠躬,齊聲喊道:“南越王晚上好!”

    “文將軍,這個流氓想硬闖南越王府,還出手打人!”兩名哨兵爬起向南越王告狀。

    “對啊,主人,這個人吃了豹子膽,竟然打傷我們的人!”管家也連忙多踩一腳。

    “啪!啪!啪!”

    南越王文康二話不說,劈頭蓋臉就給管家幾巴掌,打得管家眼冒金星。

    “他們技不如人你摻和什麼!事情沒問清楚就大呼小叫,弄得這麼大動靜,傳出去被人笑話怎麼辦。”

    管家感覺很委屈,但又不敢還口,肯定會死得很慘。

    “文將軍,這事不關管家的事,都是這個流氓先在鬧事!”

    “對啊,我們......”

    哨兵的話還沒說完,文康就大罵道:“大膽!誰是流氓!這個是我的老朋友,你們居然敢在西北......”

    “咳!咳!”鄭飛龍趕緊假裝咳嗽打斷了文康的話,衝文康使了個眼色。

    文康馬上會意,看懂了這位老朋友的意思,改口道:“西北來的這位老朋友!你們竟然我這位老朋友面前撒野,看來今天要把你們統統關禁閉,打一百軍棍!”

    衆人瞬間大驚,這個男人竟是南越王的朋友?

    兩名哨兵頓時嚇壞,一百軍棍不得皮開肉裂?心想這次得罪南越王的朋友,以後肯定沒好日子過了。

    鄭飛龍笑着說道“算了,我跟他們只是玩玩而已,他們也是職責所在!說明你帶的兵還是不錯的,十分盡忠職守啊。”

    南越王得到西北判官的誇獎,虛榮心一下滿足了。

    雖然大家都是華新國四大戰神,可南越王心知自己實力最弱,與西北判官差距起碼十倍以上,得到他的誇獎,那是無上的光榮!

    表面上西北判官是退役了,但戰神軍職是不可撼動的,退役只是等於休假。只要鄭飛龍願意,他隨時都可恢復軍職,上陣統領百萬兵馬。

    “看在我老朋友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們,還不趕緊謝謝他!”文康呵斥道。

    避過一劫哨兵鬆了一口氣,想鞠躬給這位客人道謝,但剛纔被打的那拳現在還隱隱痛着,根本彎不下腰!

    “不用了,不知者不罪,免了吧!”鄭飛龍擺擺手,示意哨兵免禮。

    文康頗具威嚴地說道:“管家!還不趕緊招待客人進屋?是不是要我再賞你兩個大嘴巴子?”

    管家生怕又捱打,馬上彎腰低着頭,擺手說道:“客人,這邊請!”

    “等等,我給你帶了點禮物!”鄭飛龍提上剛纔兩袋東西。

    看着這兩袋用塑料袋裝着的東西,南越王十分好奇,以西北判官的性格會帶什麼禮物?難不成是西北的特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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