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是怎麼了?
他竟然會同意百姓不服勞役,花錢僱傭?
若是這路真修了,太子那又是一大功勞啊!
那些想要將太子拉下來的人,又開始動腦筋了。
不行,要阻止!
“可是陛下,就算人力的錢由太子出了,可是修路的材料那不還是得由朝廷出錢?陛下,如今國庫緊張,這事要不要再緩緩?”
國庫緊張?
陶婉芯又是一個白眼翻了過去。
有她在,大齊今年光稅都不知道比往年多收了多少!
應該說大齊從來沒有哪一年像今年這麼有錢過!
“要想富先修路不懂嗎?”陶婉芯又開口了,“與其把錢用在別的地方,那不如用在修路上!”
“你以爲國家就光是修路嗎?軍隊不需要錢嗎?”
對方也忘了鳳銘的警告,見陶婉芯吵了起來,他也就跟着吵了起來。
“今年國庫比往年稍微充裕一些,可以播出一部分修路。”鳳銘又拍板決定了。
不少人鬱悶極了。
陛下今日這是怎麼了?怎麼什麼都向着陶婉芯說話?
“陛下,您可不能光聽陶婉芯在這裏胡言亂語啊!依臣所見,她就是見自己家水泥賣不出去,所以想要朝廷收購呢!”
“嘿!”陶婉芯一聽這話就來氣了。
“怎麼的,難道我的水泥不好嗎?那你有本事的話,找出一種比我的水泥更好的材料修路去啊!如果有比我的水泥更好的材料,你說我是硬要朝廷買的水泥也行,可問題是你找的出來嗎?”
對方沉默了。
水泥修路的消息傳了出來,不少人都去鐵礦區看過。那水泥修出來的路不得不說,是他們從未見到過的好!
要找出一個比水泥更好的材料,他們還真是找不出來。
所以這一下子被陶婉芯噎得說不出話來了。
看着這些說不出話來的人,陶婉芯頓時又得意了起來,揚着下巴對這些人說道:“怎麼樣?找不出來吧?所以朝廷買我的水泥有什麼問題?
“說!你們是不是針對我?如果這水泥是別人家的,朝廷買是不是就沒問題?是不是因爲這水泥是我的,所以你們就各種阻攔?
“你們是不是因爲私人恩怨,看我不順眼,所以就想阻撓大齊的發展?”
這個帽子一扣下來,可就嚴重很多了。
“陶婉芯你強詞奪理!你這是誣陷!”
“呵呵。”陶婉芯冷笑一聲,“你誣陷我水泥賣不出去非要朝廷收購的時候怎麼不說呢?”
“再吵就都給朕出去!”
鳳銘又是一聲大吼。
真是前所未有的情況。
身爲皇帝,竟然兩次出聲維持朝堂秩序!朝堂何時成了菜市場了?
別看陶婉芯那張嘴巴一張開了就肆無忌憚,但她還是很聽話的,皇上一開口了,她就立刻閉嘴了。
畢竟陶婉芯很清楚,誰是她最大的靠山,誰是她抱上的最粗壯的大腿。
她其實心中清楚,今日的事情她怎麼鬧都行。
因爲水泥賣出去了,陛下也有錢啊!
雖然是左手倒右手,但是這錢轉了一圈,辦了多少事呢!
“陶婉芯,你給朕留下!”鳳銘卻唯獨對着陶婉芯一聲大吼。
鳳稷正隨着社其餘人退下,有些擔心地回看了陶婉芯一眼。
陶婉芯卻依舊一臉嘻嘻哈哈,絲毫不在意的模樣。她還回了鳳稷一個眼神,示意他安心。
人都走光了,鳳銘這纔對陶婉芯說道:“陶婉芯,咆哮朝堂,該當何罪?”
若是換個人,此時不知道該是多麼的心驚膽戰了。
但陶婉芯是誰?
她臉上沒有絲毫懼意,依舊笑嘻嘻的,對皇上說道:“陛下,您若是真想罰我,剛纔就罰我了,而不是現在單獨把我留下才說這事。
“再說了,陛下如果要罰的話也不能光罰我啊?咆哮朝堂一個人可咆哮不起來吧?陛下也得罰他們纔行!
“再說了,您捨得罰我嗎?”陶婉芯朝着鳳銘眨巴眨巴眼睛。
鳳銘真是要被氣笑了。
紈絝就是紈絝,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可是朕不罰你,好像也有點不合適啊!”鳳銘故意說道。
“那……那就罰我多幹點產業,給您再多分點乾股,好不好?”
鳳銘這下真的笑了。
“朕算是知道了,以後再也不能叫你到朝堂上來了。你每次一來,就弄得朕的朝堂雞飛狗跳!”
“可別呀!”陶婉芯一聽這話,連忙喊了起來。
她發現了,朝堂是一個刷紈絝值非常好的地方,可千萬別不讓她來啊,不然她怎麼賺朝堂上那些官員的紈絝值呢?
別說,這些官員心中也不知道對她哪來的這麼多的怨念,每次給她提供的紈絝值都好多!
“陛下,您以後可要經常叫我來上朝啊!”
鳳銘眉梢一挑,“喲,你這是擾亂朝堂上癮了?”
口氣中的揶揄,那是相當明顯了。
陶婉芯嘿嘿一笑,“陛下,您有所不知,跟我作對的人越多,我才能越有動力,才能弄出更多的東西來。我弄出來的東西越多,陛下您不是也賺得越多嘛!”
她不能明確說出需要賺紈絝值的事,但她可以這樣隱隱的比喻啊!
鳳銘突然就糾結了起來。
陶婉芯這話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跟她作對的人多她纔有動力?
看在錢的份上,要不要同意以後有事依舊喊她上朝的這件事呢?
“行了,你回去吧!若是朝堂上沒你的事,把你喊來也不像話啊!”鳳銘朝她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陶婉芯撇了撇嘴,把她留下,就說這麼點話?
“陛下,那……沒事了?那我走了啊!分紅隔段日子再給您送來!”
鳳銘一聽到這個分紅,心中就有點異樣感覺。
畢竟這是將國庫的一部分錢,又劃拉到他口袋來了啊!
算了,讓梓童再從內帑把這一部分給撥回國庫去吧!
陶婉芯這纔剛出了大殿的門,突然就被人抓住了,往旁邊猛的一拉!
這剛要嚇得尖叫一聲,結果耳邊就響起了一個“噓”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