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澤:“……”
宋初九:“……”
這就是他解決問題的方式?
果然是蕭墨清才能做出來的。
景澤黑沉着一張臉,一言不發的將擋板升起來。
從機場這邊開車到莊園,最快也得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們不會是想……
景澤有點浮想聯翩。
就連宋初九看蕭墨清的眼神,都變得奇怪。
奇怪中還蘊着深深的戒備。
蕭墨清望着女人眼中的戒備,略帶沙啞的嗓音分外的性感。
“你在期待着什麼?”
“……”
他可是那種瘋起來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男人,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惹他。
宋初九聰明的保持了沉默。
蕭墨清看着她,眼神幽暗。
“還回Z國麼?”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聲音……
簡直是赤裸裸的威脅!
她要是說回,他會不會把她當場給辦了?
宋初九沒說話。
男人的俊臉靠近她,聲音曖昧。
“怎麼不說話?”
宋初九開始懷疑,是不是因爲她最近手臂傷了,他一直沒有碰她,所以快要忍不住了,故意找藉口。
“不回。”
明顯是“屈打成招”的語氣。
蕭墨清也沒有滿意,“沒誠意。”
還沒等宋初九再說什麼,男人的吻就又落了下來。
果然都是藉口。
蕭墨清又用這樣的方式,逼她“心甘情願”的留下來,還得用最有誠意且最真實的表情,否則就是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吻。
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心情和之前有所不同。
不知道是在興奮什麼。
那副狀態,彷彿下一秒就會在車上將她生吞活剝。
好在他雖然一言不合就欺負她,但卻並沒有那麼做。
就算是有擋板,前面也還坐着一個人。
但宋初九依舊被嚇得夠嗆。
她不是思想太古板的人,但在有人的情況之下,她心中依舊有所抗拒,接受得並不坦然。
但他卻以此更加的欺負她,以前只是在牀上讓她叫老公,今天卻在讓她在這裏就叫他老公。
車子緩緩的停下了。
宋初九被欺負了一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更沒有看到沿途的風景。
但現在車子停下來,想也是到了地方,宋初九鬆了一口氣。
而前面的景澤,也已經推開車門下了車。
宋初九道:“到了。”
她就要去拉車門下車,蕭墨清卻將她圈在懷裏沒動,看着她的目光諱莫如深、意味深長。
“嗯?”
讓人頭皮發麻的目光。
他讓她叫老公,她還沒叫。
在牀上也就算了,意識沒那麼清醒。
可現在……
想着來到墨家後,和席千落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宋初九根本叫不出口。
宋初九沒有說話。
男人的薄脣貼近她的耳畔,“你繼續耽誤時間,他們會以爲我們在車裏做什麼,所以遲遲不下車。”
“蕭墨清,你別太過分了!”
“還有更過分的,你想試試麼?”
這男人今天是怎麼了?
像魔怔了一樣。
宋初九咬着嘴脣,不肯開口。